关于杀人犯周应如的事,何雨柱放到了一边,平时还是照常工作。
在这期间,关于李明飞的判决,终于下达。
由于他是动手打保卫科的主力,并且谋杀未遂,哪怕轧钢厂方面没有过多追究他的责任,但李明飞仍旧被判了十一年有期徒刑。
并且很不巧,李明飞跟许大茂被判到了一个监狱里。
监狱长看过文件,得知李明飞是想要谋杀何雨柱才进来后,当时就震惊了。
大早上的,监狱长连忙打电话到何雨柱办公室这边,问何雨柱要不要等李明飞移交进监狱后,给对方一点教训。
“监狱长,这个您自己看着办,李明飞并没有伤到我,您要是看他不顺眼,那可以随便教训,要是觉得他还不错,也可以放他一马,这事我不在乎。”
何雨柱确实不在乎,选项任务已经完成,奖励都发到系统空间当中,李明飞之后会怎么样,何雨柱并不关心。
“哈哈,那我就看情况对付他了。”监狱长欠何雨柱不少人情,心里想着,之后有时间就针对一下李明飞。
但何雨柱不想谈那个,他也就没继续聊,反而说起了许大茂和棒梗的情况。
“何厂长,和你同院的许大茂和棒梗,上次越狱的那些人中的两个,你还记得吧,这两个家伙在监狱里可吃了不少苦头。”监狱长嘿嘿笑道。
“特别是许大茂,这小子被一些喜欢走旱道的人盯上,啧啧,听说每个月总有两三天走不了路!”
这个年代大多比较保守,但在监狱里,喜欢捡肥皂的确实比较多。
很多犯人一关就是关一二十年,这么久见不到一个女人,性取向多少会出点问题。
况且,自古以来男男之间的事就有不少,只不过大家羞于提及罢了。
何雨柱对于许大茂的情况本来还有些好奇,毕竟这家伙算是跟原身傻柱恩怨最大的一个,也是他最讨厌的一个人。
确实有点想知道,许大茂在牢里过得怎么样。
但是,听到他沦落到这种地步,被搞成那样,何雨柱就不再想了解,没别的,听了都污耳朵。
“棒梗那家伙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棒梗这小子,年纪估计是在监狱里最小的一批,在里面要是没人护着他,恐怕没少挨欺负。
正如何雨柱所料,在没了许大茂和鹰哥庇佑之后,棒梗没少被牢里的老犯人欺负。
不过在监狱长的口中,棒梗的情况可比许大茂好多了,至少在他被欺负之后,忍一忍就过去了。
慢慢的,等鹰哥报复完,觉得心里的那口气出了后,大家也都接纳了棒梗这个小家伙,他在牢里慢慢也算是老人了。
一般人也不会随意欺负他,只是偶尔会赏他几巴掌,而这种情况,可比男上加男的许大茂好太多。
何雨柱问了几句,就没再问。
许大茂和棒梗在牢里怎么样,他就是听一乐子,没有其他别的想法。
和监狱长挂断电话后。
没多久,张所长这边很快打来了一个电话。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厂里死人了,死的不是别人,是厂里保卫科一个姓方的,叫方方大民。
死在了家里,被他媳妇给发现,脖子上有一条勒痕,好像是被人半夜给吊死的。
不管是什么年代,死人那都是大事,像这种明显是被人谋杀的,更要着重调查。
这第一嫌疑人就是方大民媳妇。
毕竟方大民是夜间死在**,看样子是被勒死的,这种死法,死前的动静绝对不小,方大民媳妇还说她晚上没听到任何动静,这嫌疑就太大了。
特别是,方大民媳妇还是离异后,跟方大民的重组家庭,平日里听说两夫妻感情也不太好,更让嫌疑加大。
这个年代离婚的并不多,你以后再结婚,别人多少会有些异样的眼光。
不过,方大民夫妻还有俩孩子,这两个孩子大的都十二岁了,同样说昨天没听到动静,这才让方大民媳妇的嫌疑少了一点。
而方大民是轧钢厂的人,虽说是死在了家里,但在把事情调查了一番之后,张所长还是亲自打电话通知何雨柱。
“方大民?”
这个人何雨柱并不认识,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身为厂长总得去看看情况。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就叫上保卫科的王科长,一起出发向方大民家赶去。
方大民的家就在轧钢厂新建的宿舍里。
他分房子时分到了一套,因为家里有两个孩子,他们还没住的地方,所以优先分给了他。
宿舍距离厂里不远,骑着自行车三分钟就到了。
王科长跟在何雨柱身后,心里也有些惊叹。
他本来以为方大民今天不在,是起床晚了,在何雨柱没通知他之前,实在没想到,方大民竟然死了。
两人到达方大民的宿舍时,方大民媳妇和她的两个孩子都还在,旁边还有两名派出所同志照看着。
方大民媳妇虽然有嫌疑,但她也是受害者家属,在没有一定的证据之前,不方便把她带到派出所。
何雨柱到来后,两面派出所的同志对何雨柱恭敬的点点头,他们都知道何雨柱的身份。
“何厂长,尸体已经送去尸检了,我们留在这,安抚一下受害者家属的情绪。”两名派出所同志说道。
眼下方大民媳妇的情况看起来确实不稳定,脸上满是惊恐,一大早发现自己床边死了人,确实把她吓得不轻。
见到何雨柱后,方大民媳妇看两名派出所同志的态度就知道,何雨柱肯定是一个大人物,至于派出所同志说的何厂长三个字,她倒没听清。
知道何雨柱身份不一般后,方大民媳妇一个快步窜上前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哀求道,“大领导,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这么大的力气杀人了,而且他还是我丈夫,我杀他干嘛?”
方大民媳妇也知道自己有嫌疑,可能之前派出所的人来调查时,说的话被她听了去,或者其他情况,总之她现在急切的想摆脱自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