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块!”听到一下要出这么多钱,秦淮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她倒不是出不起,可为贾婆婆一下出这么多钱,心疼啊。
这可比她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秦姐,这个钱只有你先垫上了,我这边实在没钱,或者我干妈还有什么亲戚没有,让他们来看看,多少也拿一点。”刘光福打定主意不出一分钱。
他只是个干儿子,没那么多钱!
秦淮茹多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来,此时也只能说,“你先在这照顾一下,我回家拿钱。”
贾家哪有什么亲戚,真要说亲戚,那只能找她娘家去要,她娘家在农村,日子过得本就紧巴巴的,还要她来接济,哪有钱。
秦淮茹也只有回家,把自己这些日子存的钱全拿出来,先垫上。
因为秦京茹怀孕,需要人照顾,一直负责全家花销的缘故,秦淮茹确实存了不少钱,但这一下,至少花出去一半。
她是真心疼啊!
可秦淮茹不能不掏钱。
真让贾婆婆出事了,院里那些人不知道怎么说她,毕竟前些天刚签订房屋的归属权,贾婆婆就出事了,肯定会有一些风凉话。
对名声不好。
而且,秦淮茹的性格,说实话,她算计归算计,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见秦淮茹答应回家拿钱,刘光福这才精神起来,答应道,“哎,您快去快回,我就在这照顾我干妈,省得再出事。”
只要不掏钱,刘光福还愿意装个孝顺的。
便宜这关乎到他还有没有免费的房子住。
……
贾婆婆这边出事。
监狱里,棒梗这边也不好过。
被重新关进监狱之后,鹰哥没跟他的兄弟们关在一起,却偏偏又和棒梗、许大茂关进同一间牢房。
这间牢房里,还有另外一位大哥,听说了鹰哥他们之前逃狱的事迹,一拍大腿,大喊道。
“老鹰,你们真牛啊,竟然真的逃出去了!”
“不过也别怪兄弟我说你,这么好的事,你多少叫上咱们几个兄弟啊,就叫上这个许大茂和一个小屁孩,多少有点不仗义!”
“对了,你们逃跑之后怎么又被抓进来了,都出狱了,就赶紧往京城外跑呗,一出了京城,那不是天高海阔吗,还是说,哪个神人在京城外面把你们抓住了?”
“我看,老鹰你的那些手下好像也被抓了?”
这间牢房的老大滔滔不绝的说着。
鹰哥的脸色越听越难看,根本不想回答。
他跟这个牢房的老大关系根本没多好,逃狱这种事,又怎么可能会叫上他,毕竟这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他当初之所以带上许大茂跟棒梗,那是因为确实是被许大茂这小子给蒙住了双眼,心中荷尔蒙激**,觉得许大茂是他认定一辈子的人,这才同意了。
出狱之后,甚至他还要帮许大茂报仇。
谁能想到,他们被抓之后,许大茂这小子竟然背刺了他。
要说现在鹰哥对谁恨意最大,不是何雨柱,也不是监狱长,而是许大茂。
毕竟人总是最恨叛徒,特别是鹰哥这种道上的大哥。
最恨不讲义气的!
“哎,老鹰,看样子你这是不愿说啊,不说就不说吧,以后咱们住一间牢房了,我看短时间也换不了,咱们好好相处。”
“对了,你这次回来,还带着那么多兄弟,这监狱里的位置,又提高不少啊!”
牢房里的大哥笑着说完,拍拍屁股躺**去。
其实他心里还很是痛快。
好家伙,逃狱了不叫他是吧,现在被抓回来了,简直是活该。
不仅没逃出去,还加了那么多刑期,甚至连在外面的兄弟都坑了进来,啧啧。
幸好他们没喊自己。
此时,许大茂跟棒梗跪坐在自己床角边,两个人一脸害怕。
因为在牢房老大回去之后,鹰哥冰冷的眼神就盯上了他们俩。
虽然说主要盯的是许大茂,但棒梗也没被他放过。
在鹰哥看来,棒梗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跟许大茂是一伙的。
许大茂背叛了他,那就相当于棒梗也背叛了他。
这两人,都得受到惩罚。
另一边,许大茂被鹰哥看的身体发抖,张了张嘴,正想求饶。
这个时候,鹰哥也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他上前挪移一步,一把就抓到许大茂的脖子上,将其拉扯到地上按住。
双手死死用力,一点也没有留情。
嘭!
许大茂的膝盖狠狠砸到了水泥地上,疼的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回事?”原本躺下休息的牢房老大都坐起来了。
“他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对啊,鹰哥不是一直最照顾这小子吗?现在怎么动起手了!”
“我看,莫不是逃狱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八成是这小子做了什么,惹怒了鹰哥!”
“我也觉得是,要我说,他们这次被抓,说不定就跟这许大茂有关。”
牢房里的人多少看出点什么,鹰哥此时对许大茂的恨意全都写在脸上,一点没遮掩。
这态度变化这么大,说没问题,鬼都不信。
要知道,在没逃狱之前,鹰哥对许大茂很不错,整个监狱里,大半人都知道许大茂是鹰哥的人,不能招惹。
现在看情况,显然不一样了。
“鹰哥……”许大茂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鹰哥一拳又一拳打在他脸上,脸颊直接给打肿,甚至给打出个熊猫眼,眼眶周围都变成了紫黑色。
“许大茂,别tmd叫我,许大茂你个狗东西,敢背刺我是吧,你自己说说,老子有对不起你一件事吗!”
“tmd,老子这次出去,要不是帮你报仇,早就逃走了,你还敢说都是老子的主意!”
鹰哥破口大骂,一脚踹到许大茂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紧接着,又一脚踩在了许大茂废掉的那东西身上。
“啊!!”
虽说那玩意已经废了,可被鹰哥狠狠踩上一脚,也把许大茂痛个半死。
鹰哥却毫不留情,抓起许大茂的头发,一个大耳刮子狠狠扇上去,只把许大茂扇得眼冒金星。
“卧槽,这老鹰,也太猛了,他是多恨这小子啊!”牢房里的老大看到眼前的场景,都愣了一下。
别的不说,光想想,之前老鹰刚刚踩上许大茂的那一脚,是个男人都觉得下体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