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婆婆没再乱嚷嚷,闭上了嘴,只是仍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当和槐花,表情很是狰狞。
“这两个赔钱货,早晚要把她们处理了!”
如果说在没挨秦淮茹一巴掌之前,贾婆婆说把俩孩子送走是玩笑话,但现在,却是真的起了心思。
她没准备把两个全都送出去,而是打算送一个留一个,到时候只要还有一个孩子在,秦淮茹就跑不掉!
对于贾婆婆心中恶毒的想法,秦淮茹并不知情,只是哄着两个孩子去睡觉了。
第二天,上班后,何雨柱想起棒梗的事,突然来了兴致,派厂里的一人去少管所问问,棒梗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倒不是想救他,而是好奇,单纯的了解一下。
不管棒梗过得好或不好,何雨柱都没有插手的打算。
没多久,厂里带回来的消息说,棒梗在少管所过的还可以,他为人比较孤僻,在少管所里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除此之外倒没有其他问题。
似乎是被关了一年半,棒梗老实了下来。
当然,这只是官面说法,至于真实情况到底怎么样,何雨柱并不清楚,也没再去了解。
棒梗如果真的能变好,改邪归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当然,何雨柱认为这是几乎不可能,说是老实,应该是没有作案的机会。
何雨柱继续上班。
本以为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会平平静静的度过,结果,保卫科的科长突然找上门来。
“不好了,何厂长,咱们第七车间出现意外,有个工人受伤,腿被压在机器下面,应该是废了!”小王科长脸色非常难看。
对于工人的安全厂里是很重视的,每星期都有宣传,要注意安全操作,可是,总有人不小心,或者因为其他情况,每一两年都会出一次意外。
本来今年平平安安的,厂里没出过事,以为能顺利度过这一年。
没想到,这都快过年了,还是出了事故?
“怎么回事,除了腿还伤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送去医院了吗?”何雨柱问道,这毕竟是工伤,他可不能不管。
“已经送去医院,正在接受治疗,对了,那名工人好像跟厂长您还是一个院,似乎是叫什么,阎解旷?”
“阎解旷?!”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巧,竟然是他出了事!
阎解旷是阎书斋二儿子,这下可是出了大问题。
“对,就是阎解旷,不过,何厂长您别急,我已经问过周围的工人了,确实是他自己操作不当,不是咱们厂的问题!”
小王科长知道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何雨柱在院里的人际关系很可能会变得极差。
因此,还在找借口给何雨柱开脱。
当然,当时确实是阎解旷操作不当,怪不到厂里,有那么多工人看着,没法作假。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按规矩办事,把阎解旷的赔偿在合理的范围内,尽量调多一点,就可以了!”
“如果没其他事,你就先出去吧!”
何雨柱感觉有些麻烦。
本来好好的在厂里工作,只要遵循工作规定,一般不会出事,这出事就罢了,出事的工人还是他们院的,而且是阎解旷!
这,不是给他找事吗!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按规定赔偿就好,但那是阎解旷。
阎解旷和阎书斋关系不好,可到底是父子关系,现在阎解旷因为工伤压坏了一条腿,不知道阎书斋会怎么闹呢!
何雨柱倒没有不想承担责任,只是觉得这事变得麻烦起来。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不解决。
阎解旷都受伤,自己付出了代价,怎么都怪不到他身上!
说起来,现在他还不知道阎解旷的腿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何雨柱和厂里的车间主任,一起去医院看阎解旷。
医院方面已经给阎解旷包扎好了,通过医生,何雨柱了解到,阎解旷的小腿已经被压断,而且是粉碎性骨折,恢复不好以后就要瘸着,要拄拐杖。
哪怕恢复的好,从此之后都只能坡着走路。
想当回正常人,那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见到阎解旷时,阎解旷一脸悔恨,脸上带着恍惚和惊恐的神色,谁问话都不回答。
何雨柱就没和他说话,在医院等着。
两个小时后,阎书斋和三大妈赶来了。
工厂工人出事这可是大事,必须要通知工人家属。
三大妈刚刚还在家里做家务,听到儿子出事,直接懵了,当时差点吓得晕倒。
阎书斋做校工,更是连地都不扫了,扫帚直接扔在学校门口,匆匆赶到医院。
“何厂长!”阎书斋看到何雨柱,还打了招呼,随后深深的叹息一声。
而三大妈看都不看何雨柱,找到阎解旷的病床,看到阎解旷脸色苍白,满脸痛苦的模样,三大妈心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解旷,你怎么样,他们说你的腿被机器压断了,是不是真的呀?来让妈看看!”
阎解旷的腿已经打上石膏,包扎好,正放在被窝里,三大妈上手就要掀开去看,还好旁边的医生连忙阻止。
“这位病人的家属,您不要太激动,患者现在的腿需要静养,先不要动!”
“医生,我儿子的腿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康复的可能?”
三大妈在一旁问医生病情,阎书斋则再跟何雨柱谈话,确认情况。
“阎解旷身边的工友都看到,确实是他自己操作不当,这事怪不到厂里,不过我们厂里依旧会有赔偿给阎解旷的!”
“之前我问过医生病情了,他的腿部肯定会造成一定的残疾,以后康复以后,不能在车间上班,不过,我可以把他调到保卫科,平常看看大门,当个保安还是没问题的。”
“不管怎么样,至少厂里能保证他以后吃喝不愁!”
这种情况,何雨柱只能出声安慰,在金钱方面作出保证。
在厂里出事,哪怕是阎解旷自己操作不当,但厂里总归会有责任。
何雨柱也不是黑心资本家,能出钱作出补偿,当然出钱出到最大。
阎解旷在医院里的医药费,同样是厂里出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