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国一直在院里,自然也知道这件事。
他心里一边震惊何雨柱的天才想法,能做出方便面这种火爆食品,另一边,就想让许大茂趁着这次食品厂扩招的机会,到何雨柱手下工作。
许大茂的名声早就毁了,现在天天在外面闲逛,因为案底的缘故,没一个厂里愿意收留他。
这样一直逛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许大国觉得,正好现在红旗食品厂缺人,如果给何雨柱送点礼,说不定能让许大茂进食品厂找个工作干。
何雨柱怎么说也是许大茂多年的邻居,虽然两人之间关系不好,但低下头,送点礼,求求情,未必没有机会。
要靠正常手段,许大茂这个有前科的人,当然进不了食品厂,可有何雨柱这个厂长开口那就不一样了。
整个厂里就何雨柱最大,他要安排个工人进去,谁敢拒绝?!
“我觉得可以,可大茂不一定同意,要不等他回来先问问他?”许母道。
“哼,问他干什么,他不干也得干!他还欠了我六十块钱呢!吃我的,喝我的,天天在外面游手好闲,他小日子过得倒是挺美!”
许大国冷哼一声,根本不打算跟许大茂商量,就这么定了。
在他看来,许大茂根本没有挑三拣四的本事,现在能有个工作给他干就不错了。
晚上,许大茂回到家就被许大国逮住。
“这么晚你上哪儿去了?”许大国阴沉着脸,表情很不好看。
“爸,我就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工作招我,结果一个都没有。”许大茂没在意,他平常也是这个点回来,也没见爸妈说什么,这次只以为是许大国随便问问。
许大茂讲完,就往屋里探头。
“妈,饭做好没有,快点拿出来,我饿了!”
许大茂这混不吝的样子,让许大国眉头狂跳,他一拍桌子,冷哼道,“吃,吃个屁,今天有事让你办,事办完了再吃!”
许母破天荒的没有站许大茂这边,而是支持许大国的想法。
“大茂,这次你就听你爸的,你带上这些礼,给何雨柱送去!”
许母拿出一篮东西,里面有两瓶罐头和两条腊肉,这可是她到供销社仔细挑选,跟人抢着,才选到送何雨柱的好东西,花费不下十块钱呢。
就是想让何雨柱感受到诚意,收许大茂到食品厂工作。
许大国也怕许大茂老别扭,不想去,把这件事给许大茂仔细分析了一边。
“想要让人看得起你,你必须自己过得好,现在咱们的房租都是靠我交的,虽然没几个钱,但以后我走了,没有了养老金,你怎么办?!谁能看得起你?!”
“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祖宅的房租都供不起,更别提把它买回来了!”
“如今正好有一个机会,何雨柱的红旗食品厂扩招,需要人,你去求求他,说不定就成了!虽然你的身份有案底,但他堂堂一个厂长,难道还安排不了一个工人?”
“不就是求何雨柱时会丢脸吗,这有什么,你丢的脸还少了?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等你以后在食品厂干的好了,未必不能重头再来,以后还能再娶个媳妇,给咱们老许家留个后!”
“总不能我们许家的血脉在你这断绝了吧?!”
许大茂很想说,许大国想多了,就算再娶一个媳妇,他也没那个能力。
但这事实在是太丢脸,哪怕是父母都不能告诉。
倒是给何雨柱送礼,求个情,许大茂不在乎。
这算啥丢脸啊!
何雨柱现在是两厂之长,还把红旗食品厂搞得红红火火,哪怕他一个街溜子都知道。
有多少人想求何雨柱还没这个门呢。
“行,晚饭给我热好啊,我这就去办事!”
“行,等你回来就能吃上热乎饭,不过我可告诫你,你要是没找到工作,今天这饭你别想吃了!”许大国警告道。
他还真担心许大茂耍性子,装模作样,到外面转一圈就回来了。
“你就放心吧!”许大茂挥了挥手。
毕竟是自己的工作,许大茂当然要自己出面,他都三十岁的人了,找何雨柱求工作,难道还要他老父亲出场?
许大茂提着许母给的一篮子礼物,就往何雨柱家走。
另一边,阎书斋家。
阎书斋也打算求何雨柱,在食品厂找个正式工的工作。
“现在校长看我不顺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我给辞了,我得找条后路啊!”阎书斋拿着三大妈准备好一兜核桃,犹豫一下,又往外掏出去两个。
核桃这个是好东西,送的太多,他舍不得。
“哎,都怪许大茂,他的破嘴没个把门的,把你捡破烂的事说出来,要不然凭借校工的工作和捡垃圾,咱们一个月还能有二十块的收入呢!”三大妈郁闷道。
因为这件事,阎书斋一家丢脸都丢尽了。
现在,二儿子阎解旷都没脸回来了,天天和工友们混在一起。
小儿子也是,不到吃饭的时候不回来,吃完饭就跑出去,到晚上睡觉才又回来,天天搞得跟父母是仇人一样。
就连大儿子阎解成,也不时埋怨他几句,把阎书斋说的里外不是人。
还好,阎书斋现在是心胸放开了,自从上次两个儿子绑过他之后,对于家里三个儿子,他已经没别的奢望。
老老实实把他们养大,之后他们想干嘛干嘛,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本来,他还想攒钱给二儿子娶个媳妇,毕竟是自己儿子,总不能让他打光棍吧。
可看阎解旷这混样子,恨不得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种情况下,儿子光棍就光棍吧,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阎书斋现在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小日子好不好过。
“哼,许大茂那个王八蛋,早晚得给他个教训,这次就让他赔了十块钱,真是便宜他了!”阎书斋放下一句狠话,没再提许大茂,反而道,“现在何雨柱的食品厂,搞得是越来越红火,如果能搞到正式工的身份,把学校的工作辞了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