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天,许大茂就说过,让娄晓娥去何雨柱屋里,然后他去捉奸!
没想到,娄晓娥没同意,许大茂居然自搞自演起来。
甚至去轧钢厂的保卫科举报!
“还好,我和许大茂离婚了,从今往后,和他在没关系!”
此时的娄晓娥,不仅对许大茂深深的失望和气愤,更是无比的鄙夷。
甚至有些庆幸。
庆幸自己和许大茂离婚了!
不然,现在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
“还有何雨柱,多亏了他拆穿了许大茂。”
娄晓娥心中很纠结,她想去感谢何雨柱,但之前她和许大茂一起对付过何雨柱。
万一何雨柱不待见她怎么办?
“不管了,虽然我做的错事,很多都是被许大茂蒙骗,但总归是我的错,等明天找个机会,就向何雨柱道歉!”
娄晓娥下定了决心。
而何雨柱刚刚下班回来没多久,就在自己屋里看电视。
现在的电视节目不像后世那样丰富,但其中的用心程度,反倒比后世强的多。
就在何雨柱逐渐沉浸时。
铛铛铛!
院里传出一阵敲锣声。
与此同时,一声大喝,从院里传来。
“许大茂这小子被我抓住了!何厂长,您看怎么办吧!”
原来是厂里保卫科的人。
四五个人押着许大茂进了院子!
何雨柱虽然说不用去抓许大茂,但保卫科的王科长是个妙人,许大茂诬陷了他们厂副厂长,这不给个教训怎么行?
必须抓人!
王科长发动休闲的保卫科人员,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逮到了许大茂。
抓到许大茂后,就把他给何雨柱送过来。
“放开我,我已经不是你们厂的人了,你们有什么权利抓我?!”
许大茂又慌又怕,挣扎着想要逃离。
然而,一名保卫科的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把许大茂都打懵了。
“你这个家伙,用自己老婆的清白来算计我们何厂长,真不是个男人,还有脸叫冤?!”
“对,你和你老婆刚离婚吧?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要真被你得逞了,你老婆以后怎么活?你这就是杀人犯啊!”
说着,一个年轻人气不过,又是一巴掌扇在许大茂脸上。
“还我们没权利管你,我们没权利谁有权利,你诬陷的可是我们副厂长!”
另一人,也嫌不够解气,一脚踹在许大茂大腿上。
让许大茂疼的一个踉跄,眼泪都快流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各位大哥,别打了!”
许大茂连连求饶。
他就是个怂货,不管怎么说,怎么骂他都行,就是别打他。
呸!
见他这个熊样,保卫科的人呸了一口,但也没再动手。
打这种人,他们都嫌手脏。
保卫科敲锣打鼓的声音不大,但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何雨柱从房门中走出来,一眼就看到被压着的许大茂。
一大爷和院里的人也都走了进来。
“许大茂被抓住了!太好了,这瘪犊子,净干坏事!”
“连自己媳妇的名誉都不在乎,这种人就应该批斗!”
“对,一大爷,院里那是您管事,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吧,要不今天开个大会,专门批斗许大茂!”
院儿里的工人们都下班了,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但凡有点羞耻心的人,被认识的人这样说,这时候都没脸见人。
许大茂虽然无耻卑鄙,也被骂得脸色羞红,偏偏放不出半个屁来。
一大爷开口道,“这事儿主要和傻柱有关,我看还是让傻柱处理吧!”
何雨柱这时刚走上前,看向许大茂,冷声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吧,你怎么这么恨我?!顺便把你干这事的心理路程说出来,算为我和娄晓娥证明清白。”
“只要你坦白,说不定能宽大处理!”
何雨柱话音刚落。
“呸,傻柱,我不知道你怎么弄的,但我告诉你,咱们俩没完!”
许大茂最恨何雨柱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子孙根被何雨柱弄断了,但这能说吗?!
自己下面不行了,哪能传出去!
而且,他对何雨柱恨到极致。
恨的都想走夜路拿石头砸何雨柱脑袋。
也就是没胆,不然他就真做了!
恨到这种程度,想让他坦白,证明何雨柱清白,怎么可能!
“好,算你有骨气,那咱们就把你和你以前的事好好说道说道,看看到底怎么处理你!”
何雨柱见许大茂不坦白,也不在意。
把许大茂酒醉耍流氓,偷自行车,雇凶打人,还有诬陷他搞破鞋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越说,大家越觉得许大茂可恶,一时间简直是群雄激愤。
“这种坏蛋,就应该去报派出所,再把他关进去几年!最好别出来!”
“对,不能让许大茂在我们院住了,院儿里住这么一个恶人,睡觉我都不安稳,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发疯,一把火把这院子烧了!”
“要不我们联名向派出所举报,让许大茂蹲几年牢吧,这种人就应该待在监狱里!”
娄晓娥也在院里,看到许大茂这么不得人心,心中暗爽。
而许大茂,见到这么多人都想让他再进宫,脸色变得雪白。
在拘留所的那些日子,他可是吃了好大的苦头,差点就被强人锁男!
这要再进去,许大茂可没有把握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许大茂,你招不招?再不招,就把你送派出所了!我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院里人的意见我可不能不听!”何雨柱轻笑道。
虽然把许大茂弄进派出所,有点便宜他,但许大茂总会出来的,到时候再教训也可以。
甚至,何雨柱还可以向派出所的人打个招呼,让里面的人好好照顾一下许大茂。
绝对能让许大茂终身难忘。
“别,别把我送派出所,招!我全招了!”
许大茂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低着头,半响后才道。
“大家都知道,我和傻柱有仇,不,不是傻柱,是何厂长!”
“所以,我是刚从派出所出来,就想报复何厂长!”
“而我老婆娄晓娥是什么人?那是资本家的女儿,我必须和她划清界限啊!所以我在和娄晓娥离婚后,就想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