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军也佩服许大茂,百折不挠,总想东山再起。
既然他愿意,就让他去,万一他发了,他是不是也能借光。
许大茂在胡同转悠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下班回来的何雨柱。
许大茂过去将何雨柱堵在了门口。
“柱子,有事找你聊聊。”
“啥事啊?”
“何老板,麻烦您移步到这,我们到旁边说。”许大茂嘿嘿一笑,然后走到一旁去。
“有啥就说,整的神神秘秘的。”何雨柱慢悠悠的过去。
“何老板,听说你也搞股票,而且还是大户,还知道内部消息,我就是想问问,股票现在的行情。”
“你想炒股啊?”
“是,谁不想赚钱呢?”
“你公司的债还完了吗?”
一屁股债不还,问他炒股的事,何雨柱可没功夫跟他废话。
“银行贷款还的,早就还完了。”
何雨柱道,“行啊,都能银行贷款了,这有钱又想炒股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柱子哥,你门子硬,消息灵通,能不能推荐一只好股,让弟弟我也发点小财。”
“我推荐的,可不是发点小财那么简单了。”
许大茂一听有戏,立即笑着问道,“柱子哥哥,您抬那么一下手,漏下的就够弟弟我吃香喝辣的了。”
“既然你想发财,那真是问对人了,我这可是内部消息。”
何雨柱看了眼左右,然后说道,“就买A股的电子产品,最近大涨。”
何雨柱没说假话,自从他的学习机上市后,国内很多企业开始研发学习机。
而且内地有需求,市场供求率也高,所以,短时内电子产品的股票一直上涨。
只不过,他已经买了一万股,准备明天抛售,其余股票早就在昨天抛售完了。
“柱子哥哥,得了,我立即投钱去买,到时候赚钱了,弟弟请你喝酒。”
何雨柱看许大茂走了,忽然间,他想起1987年要发生的影响世界金融危机的股市崩盘。
何雨柱在开了聚仙楼饭店之后,就一直投入资金炒股。
因为有穿越之前的消息,他自然知道买什么股票赚钱。
也是借着穿越的信息,凡是他买的股票,没有不涨的。
炒股也让他赚了不少钱,只是后来因为公司忙,又忙于研发各种科研项目,时间被占满,他也没有了炒股的时间。
不过,他聘了一位相当有名的金融学者做他的理财顾问,也顺便帮他炒股。
何雨柱会先分析,然后告诉金融学者买什么股票,告诉学者什么时候买进,什么时候该抛。
虽然他本人不亲自炒股了,但是,发生在1987年的股灾,他一直在关注。
因为当时股市崩盘没有一点预兆,道琼斯指数在崩盘之前走势一直很健康,发展势头良好。
可以说,当时所有的金融家和炒股大户都没想到股市会在一个不起眼的时间崩盘。
而且在崩盘之前,还大涨了一次,达到整个阶段性的最高点。
之后,大量股民买进股票,股票一度涨停。
然后随之来了一个小幅回落,就这样,也没有引起股民的关注,继续大量买进。
随后过了一天,股市突然就像绷紧的皮筋一样,反弹了一次后,就开始跌。
10月开始,道琼斯指数持续下跌的速度加快。
1987年,10月19日,道指一开盘,盘中下跌,一直到休市。
股民疯狂抛售,最后大量股票堆积,股票交易所被迫停市四天。
这次暴跌,创下了世界最低。
这次股灾共造成世界股市损失相当于一战中所有损失的五倍。
为了遏制住股市的恐慌,最后当时的政府不得不买国债给市场放钱,紧急降息。
而这次股灾其实在一个月之前就有了征兆。
所以,何雨柱现在已经将名下的所有股票抛售了,在道琼斯黑色星期一事件不彻底结束恢复到正常,他是不会进股市的。
虽然要闹股灾,但是也不是明天就崩盘,他说的A股确实在涨。
如果许大茂想进来,应该会大量买进。
毕竟,现在谁也不知道股市会崩盘,正常情况下,都是买涨不买跌的。
许大茂虽然问了何雨柱,可他也留了心眼,为了确定不会出啥纰漏,他又去找娄晓娥了。
娄晓娥跟他结婚的时候就炒股,而且娄晓娥他爸还是炒股大户。
毕竟,他家有钱,炒股对于他们家来说不算啥。
这个事问别人白问,想来想去,问娄晓娥最合适。
许大茂去餐厅找娄晓娥,哪知道她丈夫也在。
他和何富商还没发生过啥矛盾,许大茂见何富商没啥怕的。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到餐厅来很吃惊,不知道许大茂来这干啥?
何富商倒是没像娄晓娥那样震惊,他道,“进来坐吧,别客气。”
许大茂扭捏的进去,也没敢坐。
“何老板也在,我也没啥事……”
“没事你来干啥?”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就烦,气的也没好脸色给他。
“晓娥,人家是客,不能这样对客人啊。”
许大茂见何富商这么热情,他也没有之前的紧张了。
坐下后,跟何富商开始聊天。
“什么时候来的?”
“来七八天了。”
“你早就应该来了,把晓娥一个人留在这,你这当丈夫的也舍得。”
娄晓娥瞪了眼许大茂,怪他瞎操心。
何富商道,“我也舍不得啊,可晓娥不愿意,我只好随她了。”
“听说你到我们这买房投资?”
“是啊,我可准备了不少钱呢,只是没买到好的,就买了几处破房子。”
“是不是没抢过何雨柱?”
“你也知道了?”
“我虽然不再大院住,可我有眼线,啥事我都知道。”
“许大茂,”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娄晓娥冷笑,“谁是你眼线啊?是不是秦淮茹啊!”
许大茂又是冷笑,“我现在也发达了,就秦淮茹给我送信我都不稀罕听……”
“许大茂,你不吹牛能死吗?”
许大茂在大院啥口碑,娄晓娥太清楚了。
他和秦淮茹一样,都是一路货色。
“晓娥,你别用老眼光看我,我现在可不跟秦淮茹来往了,她是她,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