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晚辈的事情,反正看起来不是坏事,自己也不好掺和。
俞莲舟在得知那一剑是黄蓉的杰作之后,也是惊得合不拢嘴巴。
相隔数百米,他都能感受到极大的压力。
他都以为是有大宗师以上的强者,闹了半天是这个平日里古灵精怪的小师妹。
“黄师妹,这么厉害的么?”
他又一次产生了幻觉,自己不就是闭关半个月么
有没有搞错啊,小师弟突破到宗师,还多了好几个弟媳。
以前的黄师妹,一出手都是大宗师起步的剑意了?
他在自我怀疑中,迷茫的回去处理事务了。
苏尘也叮嘱两句,让她没事不要在御剑了。
搞得比自己还有气场。
为什么大部分弟子会去找黄蓉修炼,除了那道剑光之外。
更主要的一点是,黄蓉当世招招手,自己的无意残剑就主动飞出去了。
完全就是传说之中的御剑书,那起步都是陆地神仙的剑仙手段了。
【这把剑真是我的么,我都做不到隔空御剑啊。】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啊。】
【不是在搞我么。】
自己获得无意残剑这么久,也就是当做寻常武器使用罢了。
这下倒好,蓉儿直接就隔空驾驭了。
黄蓉也是在他的这一句话中,才理解到唯一性的另一番意思。
“我的操控权,还在尘哥哥之上?”
但是想了想,不对,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才对。
应该是尘哥哥还没能彻底掌握残剑,才会发生这种事。
移花宫的怜星也被勾起了兴趣,主动联系姐姐。
‘姐姐,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事,就是”
邀月只好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她讲了一遍。
听得怜星大为震撼。
“你的意思是,蓉儿能用苏尘的剑意,这种事情不可能吧?”
从古至今也没听说过,有谁能够使用别人剑意的啊。
这玩意又不是武学,一个人会了,可以教给别人这么简单。
就算是两个剑客,自身领悟的剑意也未必就一样。
“要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相信。”
邀月的心情很是低落。
直到刚才她还有别的想法,自己的修为比黄蓉高,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黄蓉要是能够使用残剑的话,那么两人的实力就反过来了。
自己比不上她了。
怜星看到姐姐迟迟不回话,也猜到了她的部分心思。
“姐姐,算了吧,就算没有剑意。
以日记的奖励来说,蓉儿的修为也会很快超过你的。”
这话虽然扎心,但确实是一句实话。
天天被抽中,黄蓉的升级速度已经直追苏尘了。
在几女之中一骑绝尘,根本就不给她们追赶的机会。
邀月的失落暂且不提,一边写着日记,一边教导弟子的苏尘。
有了一个让他兴奋不已的发现,那就是他的残剑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原先剑柄之处仅仅是有着一道长线痕迹,现在又变长了不少,勾勒出一个简单的图案。
看起来好像是一朵莲花,又好像中间多出了个小人一样。
“这是什么,佛家的金莲?”
自己是个道士啊,武器生金莲是认真的么。
可想归想,他试着不使用内力,就这么凭空挥出几剑。
残剑明显手感好上了不少,让自己用起来变得很是舒服。
怎么说那,就有种如臂指使,残剑就是自己一部分的错觉。
极端契合自己的剑意,每一剑都极为舒适。
莫非是蓉儿使用过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件事了。
一下午的时间悠悠而过。
除了黄蓉闹出一个意外,别的整体都还算是顺利。
众弟子们也都收获不小,两位先天两位宗师级的指导,可不是每天都会有的。
平日里哪怕是宋远桥几人指导,也没有今天的效果好。
倒不是说宋远桥不行,而是他的精力有限。
武当七侠也是大部分都不在宗门,要不闭关要不游历。
很难能几个人都在,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一两个人指导弟子。
数百名弟子分派给两个人,老师指导得再好,也免不了应接不暇。
现在却是有小半的弟子都出去了,弟子的数量减半,老师还多出两个。
此消彼长之下,会有这样的效果也就在正常不过了。
修行到傍晚时分,就在快要结束习武的时候。
守山的弟子来报,东厂曹正淳求见。
本应是先禀报二师兄的,大师兄外出他才是主权人。
但见到苏尘在前院,弟子就先通知了他,又急匆匆地跑去大殿。
苏尘想了想,还是先一步去了山门。
毕竟曹正淳的地位可不一般,自身实力又傲视群雄,自己还是先去看看的好。
倒不是说二师兄应付不来,只是先去探探口风总是好的。
要不然两个主事人见面,很多事就没有缓冲的余地了。
等他来到山门之时,就看到一个相貌沧桑的老人,身穿宫服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曹公公大驾光临,久仰。”
苏尘拱手施礼,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武当小师叔,久闻苏道长貌若天人修为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曹正淳也极为客套地回应两句。
“曹公公,请。”
不管人家是什么来意,还是要请人进去坐坐的。
总不可能把客人拒之门外,武当和东厂也没有冲突。
两人本就各有心思,一路上边走边聊。
“苏道长,我听闻武当近来麻烦不少,不知我东厂可否帮得上忙。”
苏尘一听,得,又是一个来主动帮忙的。
先不说需不需要帮忙,之前大师兄拒绝了护龙山庄,现在就更不可能答应东厂了。
要不然就是明显打护龙山庄的脸,间接表示自己和东厂关系良好。
对于朝廷的纷争,武当一向是两不相帮,保持中立立场的。
实际上不光是武当,基本大部分江湖宗门势力,都是这样的。
但人家是想来帮忙的,自己还是要好好斟酌下怎么回复才好。
“让曹公公见笑了,都是些江湖流言当不得真。
武当多年来不曾树敌,又何来麻烦一说。”
不站队,也不得罪,就是武当长久以来对朝廷势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