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一个在怅惜着, 怅惜着好往日的少年吧, 我唱着我的崭新的小曲, 而你却揶揄:多么“过时”! 是呀,过时了,我的“单恋女” 都已经变作妇人或是母亲, 而我,我还可怜地年轻—— 年轻?不吧,有点靠不住。 是呀,年轻是有点靠不住, 说我是有一点老了吧! 你只看我拿手杖的姿态, 它会告诉你一切,而我的眼睛亦然。 老实说,我是一个年轻的老人了: 对于秋草秋风是太年轻了, 而对于春月春花却又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