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酒店的酒吧间里。
“郁总真是好酒量,我再敬你一杯。”
一袭黑色的深V短裙突显了她性感玲珑的身材,棕色的长卷发松松地垂散在光洁的肩膀上,她对着面前已过不惑之年,身材微胖的船业巨头频频敬酒。
“米副总可真是……善解人意啊……”男人色迷迷地眼神一直盯在她身上徘徊不定,一只咸猪手更是大胆地摸到她**在外的美腿上,意味深长的轻搓着。
女子垂眸扫一眼落在腿上肥腻地咸猪手,出乎预料地没有任何的反抗,并且,她扬唇而媚笑之际还把自己的纤纤玉手也搭到男人的厚爪上。
男人顿时喜出望外,“米副总真是……真是可人,如果……你今晚随了我的愿,我的独家销售权可就是你的了。”
“郁总,你可真是不肯吃一点亏哦!”女人我见有犹怜地眨了眨眼,横生的媚态更撩得男人呼吸一窒。
“宝贝,咱们上楼吧……”他可是早就等不及了,守着如此清新脱俗的美人,谁还有耐心一味的以礼相待呢。
女人笑了笑,从胸衣里拿出了一张房卡,风情万种地放到了男人的衬衫衣兜里,青葱玉指看似随意实则有意地拍到了他的胸脯上,顿时就一阵酥麻……再次按捺不住,伸出双臂就要雄抱扑倒。
女子轻盈而起巧妙地躲过,“郁总也太猴急了,容我先去准备一下,至于您嘛就先上去,洗干净自己……等着我。”
“艾呀我的小心肝宝贝,你真是磨人的妖精……”男人不住地咽了口水,搓着双手跃跃欲试。
女人转身走出包间,临走到长廊前还不忘对着墙角的摄像头整了整衣襟。
酒店的监控室里,穆浠洳一拳头砸在了桌案上,将身后的几个人吓得一脸怵然。
“少爷,我让人把米少奶奶请到您的办公室吧。”明助理低声试探地提议着。
“最近我们跟郁氏有过什么合作吗?”
明助理寻思了一会,“有个独家代理的授权我们已经稳操胜券。但是少奶奶似乎也想拿到——”他说着抬眼瞄了少爷难看的脸色,终于没再说下去。
穆浠洳微微闭起眼,沉闷地瞥住一口气,刚才的画面就跟过电影一般地翻来复去,还拍在案上的又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半秒后,他已拿起手机米瑷的电话。
柔美的声音不久后传来,“我是米瑷。”
“你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妨碍到穆总了吗?”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种陌生莫名。
“你想要什么,你大可以跟我说,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下贱二字到了嘴边,被他临时改成了“为难自己。”
“穆总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我说你若想要那个授权,你大可以跟我说,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吗?”
米瑷冷冷微哼,“这个独家授权,大家公平竞争,能者得之,这不是商场上再正常不过了,我做事一向喜欢亲力亲为,噢对了,郁总还在等我,穆总没事的话就挂了吧。”说着,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滴滴地掉线声,穆浠洳极轻地对身后勾了勾手指,全身被挫败感包围,“放弃这个案子,让给蒋氏。”
“是——”明助理点头,少爷会这么做并未出乎他的预料。
“今后所有的生意,只要竞争对手是蒋氏,全都放弃,直到,”明助理还没走,“直到什么?”
浠洳瞪圆了虎眼看他:“直到少奶奶回家为止!”
“是,我这就去办。”
“马上找人送少……奶奶回家,用我的车。”
“是,是是。”
穆浠洳越催越急,明助理一路小跑着出去。
米瑷将手机放回到包里,直接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上了二十七楼的总统套房。执意要求郁总在合同上签了字。随后,她以洗澡为名进了浴室,稍候,她坐在马桶盖上点燃了一根烟,才吸了一口,房门就被人敲响了,酒店的例行安检……
离开酒店,穆浠洳的坐驾已经停在了她面前,米瑷住车里看了一眼,穆浠洳一脸大便干燥的表情握着方向盘,他目视前方,摆出一种明天即是世界末日的颓废美。
“就不劳穆总亲自相送了,”米瑷嘴角微抽,伸手向一侧的马路上摆了摆手,向辆的士纷纷靠近。
穆浠洳看了眼周遭,迅速推门下车,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贴身牛仔裤,双手略显怒色地打开车门,他不容质疑地命令着:“上车!”
米瑷仰脸扫他一眼,纹丝未动。
穆浠洳气急败坏,“你信不信我当街吻你!”他说着作势就向她迈近。
她当然知道他干得出来,人若不要脸,什么犯贱的事都干得出来。
就在他当真双手要握住她的头时,米瑷一个低转身,坐进了车子里。
车子一路飞奔,速度如同是另一种形式的发泄。
“送我去蒋氏。”
浠洳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指骨掐得犯白,“你这么不惜出卖色相,他付你多少佣金?”他语气里是浓浓的嘲讽,米瑷却是微微含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离婚的事,你哪天有时间呢。”
骤然一个急刹车,尚未停稳已听到他的质问:“这么急着跟我离,你是想改嫁蒋昕蔚吗?”
“难道不行吗。”离婚之后,两人也随之分道扬镳,各自后半生的生活,双方都无权过问无权干涉。
咔嚓一声,他已经打开了安全带,并且倾身扑过来抓住她的双臂,用力到近前,嗜血的眼神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你是想我细细说说我们俩每天在一起干过什么吗?”米瑷一点也不畏惧地看着他。
下一刻,她以为他会咆哮,以为他会强行扑倒她,可是,他却把一张金卡拍给她,目的应该是一样一样地。
米瑷未急未怒,淡漠着眼神落在那金卡上,看不懂似的问他:“穆总这是什么意思?挖墙角?这我恐怕就要让你失望了,我为昕蔚做事要的可不仅仅是一张卡,一串数字。”
“那你要什么?”
“我要是一个身份,一个属于我的位置,而不是谁私下包养的情妇。”
一股强悍的力道袭来,箍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拉,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吻,米瑷没有做任何的反抗行为,只是在他的唇落下来之前,有些遗憾地问他:“穆浠洳,你不是有洁癖的吗?”
果然,他的动作在红唇前停下来,粗重着呼吸锁定她,欲望阑珊地眯起,双手强有力的钳住她的手,“你跟哪个野男人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