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跑了!!!”佩因赫斯愤怒的咆哮出声,白色的毡帽内部,隐约闪烁起一道暗淡的粉色光芒。就在阿莎娜在空中奔跑的同时,一条由施法者的血肉生命,所构成的亵渎触须,也从佩因赫斯的肩部舒展开来,飞舞着、旋转着、呼啸着抓住了蛮族牧师白皙的脚踝,狠狠往回一扯!
锋利的骷髅利爪,划开了金色的圣光芒,与脆弱的血肉皮肤。缠绕在触须上的墨绿毒云,顺着腐烂、溃败的伤口一拥而入,在阿莎娜体内崩涌、呼啸,让她浑身上下,宛若爬过成千上万只蚂蚁,酸痒疼痛到了极点,又好似赤身**暴露在北方的严寒之中,四肢百骸皆被冻僵。
“该死!这家伙施法,不需要祈祷或者吟唱的吗!”
“呦吼!”看着女牧师那宛若牛奶一般白皙柔滑的肌肤,浮现出一团团恐怖的墨绿毒云,欺软怕硬的小魔鬼,立刻扑扇着两张巨大的肉翼,飞向了天空。倒钩状的锋利蝎尾,闪烁着致命的光芒!
眼睁睁看着动弹不得的自己,被墨绿色触须拽回那些人马的身边。阿莎娜心中发出了绝望的悲鸣。疯狂向自己所信仰的明祈祷。
但是,回应她的不是明,而是与她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混乱的码头,再度燃烧起一道金色的圣光,另一个躲藏在人群中的牧师,果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双臂高举,卑微祈求着明的力量!
“他们还有更多的同伙!!!”
佩因赫斯拔出一柄重型投矛,在标枪出手的瞬间,腰肢、手腕、手指同时旋转发力,另那脱手而出的修长木柄,沿着修长木杆的纵轴,以顺时针方向旋转开来!这极大保持了标枪在空中飞行的稳定性。另它在潮湿的空气中,伴随着恐怖的呼啸之音,撕裂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牧师眼睁睁看着那孩童胳膊粗细的投矛,在自己瞳孔中越来越大。他咬咬牙,没有选择闪避,反而吟唱的更加虔诚,任由那恐怖杀器,飞舞着、旋转着、呼啸着撕裂了自己的腹部。
投矛在贯穿牧师身躯的同时,也旋转着两侧锋利的矛刃,把他肌肉、内脏、搅成一团浆糊,一前一后,剜出两道掺杂着肉沫的血色漩涡。
但是,苍白人马还是慢了半步,那牧师临死前,终于祷告成,濒临死亡的蛮族牧师,在自己被剧痛与黑暗淹没之前,引导着一团灿烂、辉煌的圣能量冲向天空,清除着首领体内的死灵疫病。重获新生的阿莎娜,立刻用术能量,构建成一柄硬头锤,砸烂了虚幻的触须!
“将军!这是我最后的术了······”
看着恢复自由的敌人,手握着一柄由术能量构成的强大武器,马格努斯迅速夹起尾巴,在空中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赤红的身躯,渐渐淡化在蔚蓝的天穹之间。
“一阵商队的奴隶吗······该死!库罗尼亚!吹敌袭号角!德鲁伊回去保护孩子们!你和你的掠夺者,封锁附近的道路,告诉所有士兵,让他们杀死、或者抓住所有脸颊刻有双环十字的奴隶!一个不留!快!快!快!”
“遵命!”
“赫妮薇尔!能不能活捉那个将军!”看着乱成一团的营地,和逐渐远去的女牧师,佩因赫斯不安的皱起了眉头——对方已经超出幽灵手最大的延伸范围了,面对一个可以治愈伤口的牧师,弓箭什么的,也只能拖延一个施法时间而已。
至于【气化形体】?自己的确能够凭借这个奥术飞上天空,但是······全身化作风暴之后,每秒顶多能向前漂浮两尺的距离,实在太过缓慢。
“你会游泳吗?我们亚历山大里亚的小孩,都会这项技能的。”赫妮薇尔不答反问。
“当然会啊。”佩因赫斯莫名其妙的答道。
“那就好。”卓尔精灵一把抓住自己学生的左手,感受着对方炽热的体温。娇艳的红唇,吐露出一句句复杂的咒文,黝黑的右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圈,构造出一个漆黑幽邃的临时门扉。
苍白人马跟着老师迈入任意门内,四周景致,突然化作一张由成千上万种颜色,随意涂抹的疯狂画卷。色彩斑斓的群星,在漆黑的深渊中燃烧,崩溃。一道巨大的赤色裂隙,贯穿了整个混乱不堪的世界,穷尽在视野的尽头,裂隙的内部,则向四周扩散、飘逸、吞吐着扭曲亵渎的血色光线······
代理酋长还没来得及好好观赏周围的景致,眼前突然一黑,那些光怪陆离的奇异景象,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深沉的蔚蓝之颜,还有一个橘红色头发的人类······赫妮薇尔把她俩传送到了阿莎娜的头顶!
“见鬼!含盐的海水,很伤毛发的!!!”
Ps:周末去西安办业务······凌晨1点的飞机飞过来,明天凌晨6点还要飞回家······生物钟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