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赫尔墨斯展开他轻盈的翅膀, 隔板上的阿尔戈斯神魂颠倒,昏沉睡去; 接着是得而斐的芦笛,我的游魂将它奏响, 演奏、沉迷、征服、失去…… 龙族的上百双巨眼 见它已经沉沉入睡,便飞向远方—— 不是那冰天雪地的伊达山顶, 也不是那伤透约夫的心的腾陂河谷; 而是去悲伤地狱的第二圈。 这里狂风席卷,风过之处骤雨冰雹, 爱人们无从诉说他们的哀怨悲伤。我见他们双唇苍白, 我吻着的柔唇同样苍白,而一样的状况, 我追随着,那愁云惨雾的风暴。 1819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