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玩的时候,她“嗨”起来,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兴奋,会突然打我一下。 偶尔,手会稍微重一点,让人感觉到疼。 我说,暖暖,你怎么能打人呢,这样可不好。 “我没打人,我打的是爸爸。”她狡辩。 “呃,爸爸也是人啊,也不能打,打了也会疼的。”哼,甭想绕晕我。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说:“可因为你是怪兽,我打的是怪兽。我们玩的就是打怪兽的游戏呀。” “那你是小怪兽?你是小怪兽,我也可以打你。” “我不是小怪兽,我是人,你是大怪兽。”她说。 逻辑太严密了,小东西,我没法反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