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托沙的口才并不算好,但是却真正知道沼泽湿地内的蜥蜴人一族需要什么东西。
现在的蜥蜴人急需大量的生存空间,因此他直接提出的蜥蜴人建立国度,进攻人类国度的提议,顷刻间就得到了在场绝大多数蜥蜴人的赞同和支持。
而在安托沙在宣布蜥蜴人王国正式建立的时候,赖特正焦急地看向巴伦,期望巴伦尽快出手解决安托沙,但是巴伦却示意赖特不要太急躁。
无奈之下赖特只能静静的等候。
而台上的安托沙压了压自己的爪子,示意自己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我们既然已经选择建立强大的蜥蜴人国度,那么我们必须遵从最古老的契约与协议!”
“王行走在他的国度,执行他的意志,庇佑他的子民,而他的子民则将全部献给唯一的王!”
当台上的安托沙说完这一句的时候,待在巴伦身边的穆萨比则同样说出了这一句话。
穆萨比见巴伦和赖特望向他,就主动开口解释道:“传说我们蜥蜴人一族曾经辉煌无比,不仅统治了整个博格丹诺大陆,甚至不知道多少个位面都在我们蜥蜴人一族的统治下。”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赖特奇怪的问道。
“不要打岔!”
穆萨比制止了赖特的打岔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很正常,知道这个传说的,整个沼泽湿地内不超过五个蜥蜴人。”
“我也是偶尔听我们的前族长说起过,我们在数万年前曾经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国度,横跨数十个位面,虽然我也不知道位面是什么意思,但是据说位面是比大陆还要大的存在。”
“也就是说数万年前的庞大蜥蜴人帝国,占据了数十个比现在博格丹诺大陆还要大的地方。”
“当初建立这个蜥蜴人国度的王者,也就是我们蜥蜴人第一位王,在建立国度的时候说了刚才安托沙说的那句话。”
“王行走在他的国度,执行他的意志,庇佑他的子民,而他的子民则将全部献给唯一的王!”
一旁的赖特听的津津有味,这样的上古传说他是第一次听见,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族群有过这么辉煌的曾经。
“那后来呢?”
赖特听到穆萨比刚刚说完蜥蜴人帝国经过了艰苦的战斗,一举占领并且统治了数十个位面之后就停止了话头,不由急切地想要听后面的故事。
“后来!”
穆萨比叹了一口气说道:“后来就没有后来了,蜥蜴人帝国在建立了万年之后遇到了异常恐怖的敌人,第一代蜥蜴人之王不是这群恐怖敌人的对手,最后力战而死,帝国也在第一代蜥蜴王陨落之后分崩离析了!”
“我们沼泽湿地内的蜥蜴人,都是当年那个庞大帝国的后裔,甚至据我所知,黑蜥蜴一族、赤色蜥蜴一族和我们变色蜥蜴一族,都有一件当年庞大帝国留下的至宝的一部分!”
“等等!”
赖特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一件事:“你说蜥蜴人帝国是在第一代蜥蜴人之王陨落之后才彻底分崩离析的?”
看到穆萨比点了点头之后赖特又接着问道:“但是你刚才又说蜥蜴人帝国存在了万年之久?
那岂不是说第一代蜥蜴人之王活了有万年之久?
怎么可能!”
“有可能的!”
一旁的巴伦突然说道:“如果你们第一代蜥蜴人之王拥有真神境的实力的话,上万年的时间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像蛛后罗丝这样的真神,数万年时间过去了还能好好的活下来,就是对巴伦话语最好的注释。
“对了,穆萨比你说你们蜥蜴族庞大帝国当年留下的至宝到底是什么?”
巴伦对穆萨比口中,当年蜥蜴族庞大帝国留下的至宝非常的感兴趣。
可惜穆萨比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只有每一代的族长才能知晓,我当年也算是部落内的高层,但是也不知道所谓的至宝是什么,至于像赖特这样的,更是连这个故事都没有听过。”
不过巴伦也不失望,因为他总感觉现在这件传承了数万年的至宝,很大的可能全在台上安托沙的人手中,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区区一个黄金阶的安托沙,会给巴伦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当巴伦还在与穆萨比、赖特两人说话的时候,台上的安托沙的讲话也已经接近了尾声:“接下来我们要完成一个仪式,这个仪式将让我们蜥蜴人一族获得上古时期第一代蜥蜴人之王的庇佑!”
“有了蜥蜴人之王的庇佑,我们将会获得强大的力量,将整个人类国度攻下,彻底的占领整个博格丹诺大陆!”
看到安托沙的表演,巴伦非常期待他的仪式到底是什么?
这个蜥蜴人之王的庇佑,与刚才穆萨比说的至宝是不是又有什么联系。
很快巴伦就看见了安托沙的仪式是什么,之间二百多名黑蜥蜴一族的士兵,每人爪中捧着一只小陶罐和一柄骨刀,走到了所有蜥蜴人的中间。
紧接着先是黑蜥蜴一族的成员开始动了起来,只见一名黑蜥蜴人来到了陶罐的跟前,然后拿起骨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呲啦”一下,划出一道大口子出来。
鲜血瞬间就从划开的口中处趟了下来,然后就见这名黑蜥蜴人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了小陶罐当中,到了一定的量之后,便拿起黑蜥蜴族早已经准备的草药覆盖在伤口上,抱着受伤的手臂静静的走到了一旁。
有了这第一个例子之后,很快第二名黑蜥蜴人就上前而去,用同样的方式将自己的手臂划开,将献血滴在陶罐之内,紧接着就是第三个、第四个!
等到黑蜥蜴一族的成员都已经放过自己的血液,一些其他族群和部落的蜥蜴人开始接替他们的位置,将自己一小部分的鲜血滴入陶罐当中。
很快有的小陶罐已经被鲜血灌满,这个时候就会有专门的黑蜥蜴人拿着装满了鲜血的小陶罐走到台前,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置了一个接近五米高的大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