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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忙摆手“行行不关我的事我不多嘴。策哥送过来我只管治病救人。现在该报告的我都报告了医院里我还有事要忙策哥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先走开一下?”
“忙你的去吧。”古策嘴角动了动也是似笑非笑低声加了一句“下次再磨蹭我把你和张恒一起下锅炖了。
当晚古策就把杜云轩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家小心翼翼抱上了床。
看着杜云轩沉睡的脸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材。把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两次的人是蠢材他把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了很多次不是彻头彻尾的蠢材是什么?
古策说不清自己心里那种懊悔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心脏那一阵阵抽痛是真实的。他现在什么都有了站在说一不二的老大的位置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只是……承认有个屁用!
古策重重吐出几个烟圈睡梦中的杜云轩仿佛闻到烟味感到不适一双秀气精致的眉微微蹙起。
这位少爷啊连皱个眉头都皱得那么诱人。
古策在心里骂着爱恨交织一面找了烟灰缸把还剩大半截的香烟狠狠戳到熄灭。
他转回来不甘心地在杜云轩吹弹可破的脸上摸了两把低声喃喃“臭小熊磨死老子了。”
关灯上床抱着杜云轩睡了。
第二天古策醒了杜云轩还在沉沉睡着古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蹑手蹑脚地下床。
坐稳江山不容易尤其古策的江山有黑有白兼具灰色地带。
他离开大本营两个月累积了不少事要处理也不可能像电视剧上面演的有了看重的人就从此君王不早朝。
所以他让杜云轩继续睡着自己去忙自己的。
把手底下一群分头目CALL过来大家在别墅后院里摆了一个场边吃酒店送来的豪华早餐边布置任务。
开完会大家散会各自开着名牌跑车呼啸而去。
古策心里惦记着那个昨天被他整得半死不活的倔强家伙开完会就往二楼走去主人套房之前先到自己的书房一趟打开柜子拿了一份小礼物。
走进主人套房杜云轩果然醒了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块素描用的A4轻便画板上面夹着一张白纸正聚精会神地描着。
“醒了?”
杜云轩手里的铅笔猛地一停。
他斜了走到床边的古策一眼。那一眼斜得很轻、很淡仿佛是看一颗不值得注意的灰尘或者一只从角落跑出来的灰老鼠。
像轻盈的刀子斜斜掠过古老大在江湖里打滚多年结出硬痂的心脏鲜血带着柠檬汁般的淋漓酸味顷刻就涌了出来。
杜云轩斜了一眼视线就收回去了停顿下来的铅笔重新在纸上划动划得飞快发出簌簌的声音。
“好点了吗?”古策问。
他盯着一直画个不停的杜云轩等了十来秒。
“我在问你话。”古策的声音比上一句低沉充满压迫性“你是不是想我再治治你?”
铅笔又停了。
“好点了。”杜云轩没转过头眼睛盯着自己刚刚画出来一个六角形轮廓。
“给你。”
杜云轩手里的铅笔被古策抽走了然后塞了个绵绵的东西。
不用看杜云轩也知道那是什么。
一只巴掌大的毛绒玩具熊。
每次把他弄得很惨后古策都会给他一只毛绒玩具熊杜云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古策变态习惯的其中一种吧。
久而久之也形成了过激反应现在杜云轩一见到玩具熊就浑身不舒服。
杜云轩厌恶地把小熊丢到床单上问古策要回自己的铅笔。
“别画了。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这是工作答应了客户下个礼拜给设计初稿。”
“一天到晚都是工作你又不是吃不起饭。”古策忽然想起来“你吃了早饭没有?”
杜云轩很想随口说吃了不过想起从前骗古策下场对自己都很不利有时候简直是刻骨铭心。
古策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有着强烈控制欲的暴君。
“没吃”杜云轩把铅笔和画板放下穿着睡衣睡裤下床趁机离坐到床头的古策远点“我去厨房弄点吃的。”
充满诱惑的优美背影在古策视线下消失在房门外。
古策正打算追下去。
滴滴滴——
手机忽然响起来古策接起电话“我是古策。”
电话是一个老朋友打来的叹息往事有点欷歔聊了十几分钟才挂。
古策挂了电话就去了一楼走到厨房门口已经闻到面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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