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只猴子不是她生的,但基本出生没有多久,就跟着她,那时候它幼小得就连世俗中普通的老虎都对付不了,可以说夜摇光是这世间最了解它德行的人,平时懒得跟猪一样。不戳一下,绝对不会懂;不开口吩咐它一定不会主动的家伙。
会这么自觉,只不过是因为狰借用了它的名义骗了一把苍廉矗,然后对明诺下手。
若非经历了这件事,夜摇光还不知道这家伙还听爱惜它的名声。
“师傅~~~~”金子只能拖长尾音,试图撒娇,“给我留点面子。”
它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夜摇光瞥了它一眼:“想要糖醋鱼是吧,干活。”
从空间里将明诺的神魂引出来,推向了金子,金子现在的修为应该可以匹敌炼虚期的修炼者,这还是没有进入成长期,等到它进入成长期,就一定会越渡劫期的修炼者,再进入成熟期,那应该是和狰一般的存在,引个魂对于它而言轻而易举,她乐得省力。
“好好好。”金子乐颠乐颠的接受,有糖醋鱼嘛,让它去和狰肉搏都没关系哒。
什么都是浮云,只有糖醋鱼才是真爱。
夜摇光无语的摇头,这家伙实在是对糖醋鱼的执念到了一个境界:“金子,你要不要自己学做。”
“不。”金子一脸恐惧的拒绝,“那个铲子根本不听使唤!”
谁能想到天地间唯一的一只神猴,神一般的存在,哪怕现在还小,日后必然是极其强悍,翻云覆雨,操弄生死,却唯独对锅铲没了脾气!
真以为它不想自己亲自上阵,日后想吃多少做多少吗?
它是不想吗?它是做不到!
它用手不灵活,用五行之气又把握不了度,这其实都还好解决,大不了它用五行之气翻鱼,不用锅铲就好了,可它明明是按照师傅的步骤,就连调料都是严格遵循师傅的量,做出来的是什么鬼!
猪都嫌弃!
它能怎么办,它也很绝望。
所以,它这辈子注定要为了一条糖醋鱼永远被师傅压制,有时候想上苍暗示它,师傅是它的有缘人,是不是就是因为师傅的糖醋鱼做得最合它的口味呢?
这话,金子可不敢说,经历了刚才,它隐隐觉得要是它说出来,会被师傅流放的!
乖乖的运气,将明诺的神魂重新引回他的身体,并且用五行之气让其迅的融合,金子就眼巴巴的望着夜摇光,一副坐等投喂的样子。
“少不了你的糖醋鱼。”夜摇光没好气的回了它一句。
金子的脸笑得像朵盛开的花儿。
这时候明明幽幽转醒,他睁开眼睛看着夜摇光和温亭湛,便撑着身体坐起来,抬手揉了揉额头:“生了何事?”
“没事,你昨晚被狰暗害,现在狰已经被我们剿灭。”关于什么抽魂,回魂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夜摇光也就不想多言,就算明诺经历了不少奇异事情,可到底是还是个世俗之人,就别让他多一些心理阴影。
“我又给你们添乱了。”便是不清楚昨天生了什么,明诺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一切都已经过去,你若无碍,我们便商量一下移塔。”温亭湛巧妙的转移话题。
明诺也果然注意力被正事吸引:“我们的人来不了这里,除非是真的借用地方军。”
此地高寒,移塔也不是一朝一夕,不适应这里的将士们是不可能受得了,不但大大的耽误工程,也许还会生病受寒,届时真的是很麻烦的事情。
“移塔何须几个人?”夜摇光扬了扬眉,正要说她一个人就能够将佛塔给移开,然后扫到金子,就把它提拎过来,“咯,它就能直接将塔移开。只不过我希望以后塔还能够恢复原位,明王爷须得找个能工巧匠,到时候修复一下根部。”
如果让世俗之人动手,必然是将整座塔给推翻,这座塔建造得格外精致,且它非常具有意义,夜摇光并不希望它被毁掉,就让他们连根拔起,将它挪开,然后再修复一下底部就行。
想到这里,夜摇光蓦然灵光一闪:“阿湛,如今已经没有狰,我们难道不能从其他地方挖童进去,亦或者直接从佛塔内部钻进去,再将挖开的地道填平,岂不是简单?”
“这个方法,先得将十方阵用其他法子给破开。”温亭湛何尝没有想过。
但佛塔是十方阵的阵眼,十方阵不毁了,他们从边缘或者从佛塔的内部开工根本不可能进入到内部,会被阵法给困住,将佛塔移开或者毁了,阵法自然就不攻自破、
“破阵,我去问问琅霄师兄,师兄应该有法子。”夜摇光想了想道,“就是不知道,当年寇家将宝藏具体埋在什么位置,等到阵法破了之后,我们先下去看看,绘制个具体的路线,也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机关危险。”
阵法不破,夜摇光的空间也是不能深入,当初寇家是趁着佛塔倒塌施工,后来佛塔原貌修复,阵法也就自然再度修复,这就是卞言真君布阵的高明之处,非常人能够做到。
十方阵和佛塔是般若寺存在的意义,既然它有这种只要佛塔一成不变,阵法就能自动修复的能力,夜摇光像这世间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就将它原模原样的保留,日后说不定还能够派上大用处,也算是对卞言真君以及澄观大师师徒的纪念。
明诺也不想耗费人力物力来破坏塔,如果夜摇光不觉麻烦,那自然是依从夜摇光他们。
商议好之后,夜摇光有和温亭湛去寻了琅霄真君,琅霄真君觉得这样也好:“师傅的布阵图,我和温大人都认真查探过,这个十方阵除了毁去佛塔,的确还有一个破解之法。”
当时温亭湛要看卞言真君的手稿,琅霄真君寻来之后,也用了心去研究一番,卞言真君也是要考虑很多后果,其中就是在狰恢复之前,如何将之杀死,那便是引动十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