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斗地主
此时,饭菜已经全部撤了下去,各种守岁时的娱乐项目也已经纷纷上桌,但绝大多数都是低级趣味型的,小孩子玩完还行,但大人玩就有些嫌幼稚了。
“秋竹,我们来下五子棋吧!”一个丫鬟忽然眼睛一亮道。
“好啊!”顿时,从者如云,凡是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是眼睛一亮道。
于是乎,就连夫人也被吸引过去了,而老太君则是一脸知足的看着大家,眼前这一家欢聚,其乐融融的景象让她既满意,又欣慰。古语说的好,七十古来稀。她已经是七十岁的人了,这样的场景一生中也很难再经历几次了,所以老太君很是珍惜这每一分,每一秒。
广大妇女同胞们找到了合适的娱乐项目。并且是玩的不亦乐乎,相比之下几个大老爷们杵着就显的有些尴尬了。
“明远,赶紧的,想个好玩的法子来!”夏侯勇是最暴躁,最简单,最直接的一位。只要李明远在场的情况下,他一般是不习惯于动脑的。什么事都交给李明远去解决了。
面对夏侯勇简单粗暴的威胁,李明远是相当的不满。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想些打发时间的法子来。当然不是因为受到夏侯勇的Y威逼迫,只要是他也觉得很无聊,看着别人下棋,自己却是显得蛋疼。
“房管家,麻烦你去找些纸过来,要硬些的。顺便拿一支红毛笔,一支黑毛笔!”李明远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玩扑克牌的好。毕竟麻将做起来费时费力,而且没有扑克牌的玩法多。
尽管不知道李明远要这些奇怪的东西做什么,但是房兴为还是乖乖照做了。
一旁的夏侯勇也是瞪着大眼,一脸迷茫。以他粗犷的神经而言,实在想不通纸笔和打发时间有什么关联,难不成让大家伙练字不成?
好奇归好奇,但大家还是耐着性子等,很快,房兴为便带着李明远要求的东西赶了过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李明远将硬纸裁成大小相同的五十四块,然后用毛笔开始在上面做标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这个世界第一副扑克牌就这样横空出世了。
“这是什么玩意?”夏侯勇打量着李明远手中厚厚的一摞纸道。
“扑克牌啊!”李明远熟练的洗牌道。
“这玩意好玩吗?”夏侯贵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面对大家的质疑,李明远神秘的一笑,一边洗牌,一边得意道,“这问的叫什么话?你说好不好玩?明远出品,必是精品。我保证你们一定会被这玩意迷得神魂颠倒!”
“切,你小子跟谁学的吹牛的本事?”夏侯勇非常不屑道。
“跟我干爹!”李明远头也不抬道。
“你!”夏侯勇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大过年的,而且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能真把李明远怎么样,只得在心里不停的画圈圈诅咒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干儿子了。
李明远将牌洗好后,松了口气道,“行了,接下来我们来玩斗地主,这个游戏是三个人玩的,大家谁来?”
看着五十四张牌在李明远手中上下翻飞,众人俱是惊叹不已,一时间大家都是跃跃欲试。
“哼,谁爱玩谁玩,我不在乎!”夏侯勇此时表现的相当有骨气,冷哼一声,满不在乎道!
对于夏侯勇赌气的行为,李明远也懒得理会,你不玩拉倒,又没人求你玩!
于是乎,李明远,夏侯贵和房振业开始了这个世界的扑克牌大战。
出乎李明远的意料,也许是人类在娱乐上的天赋却是要比其他活动要强的多。熟悉了俩把之后。房振业跟夏侯贵已经能自己单独上手了,而且还玩的非常不赖。
于是乎,一时间三人你来我往,炸弹纷飞,玩的是不亦乐乎,直接把在下五子棋的娘子军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斗地主前世能够风靡大江南北,自然是有着其独特的魅力的。刚上手的房振业和夏侯贵就已经彻底爱上这个游戏了。俩人完全忘了场合尊卑,抓到好牌时是大呼小叫,抓到烂牌时抓耳挠腮,惨叫不已,完全就像个孩子似的。
原本夏侯贵对这个纸牌游戏还是不屑一顾的,认为没多大的搞头。但是当他耐着性子看完俩圈后,就已经彻底震惊了,发现这个斗地主不是一般的好玩,顿时也心痒了。
“出对子啊,压他!”
“诶呀,振业,你是地主,怕什么啊!”
“明远你发什么呆啊?出牌啊!”
“炸弹,炸弹,谁有炸弹,赶紧炸啊!”
一时间,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是一脸黑线的看着夏侯勇像个指挥官似的上蹿下跳,偏偏还没有一个坚定的立场。看完地主的牌再去帮农民。然后再告诉地主农民手上还有几张牌。
“干爹,打牌要有牌品,你这样不行啊!”终于,李明远忍不住开口了。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夏侯勇正在兴头上,顾不得和李明远斗嘴。
又玩了俩把后,夏侯勇终于坐不住了,上前拍着房振业的肩膀道,”振业啊,你玩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下了,来,去喝杯水,我替你玩!“说完不待房振业拒绝,就直接把人家从座位上抱起,自己一屁股做了上去。
对于夏侯勇这一无赖行为,李明远在内心表示强烈的鄙视,但是房振业确实连输好几把,正好需要调理一下心情,不然估计输红了眼的他会桌子掀了。
夏侯勇一上场,再次将客厅的欢腾推向**。这位尊贵的侯爷用实际行动,向世人阐述着什么叫赌场如战场这一真理!
用有些笨拙的手法将牌抓在手中后,夏侯勇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抖动,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他在战场上拿刀跟匈奴人干的时候也不曾抖过,但是没想到这轻轻的几张牌却让他手抖了。
“快快快,出牌,谁是地主?”夏侯勇这次的牌不错,这让他稍稍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