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花钱好心疼
李明远将小菜往秋竹面前推了推,这才温柔道,“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好不容易做了点香水,都被你的姐妹们给分了,这些香水我打算送人的!现在你说怎么办?”
秋竹一脸委屈道,“你给我才那么一点点,也可以只给他们一点点啊,谁让他给他们那么多的?”
“那么多人叫我好老公,我能不大方一点吗?”李明远没好气道,他也是相当委屈啊,还是个正宗处男呢,却当了这么多人的老公了,这损失找谁陪去啊!
“给都给了,你说吧,我怎么赔?”秋竹也是相当的女汉子,直奔主题道。
人家姑娘都这么爽快,李明远当然也得表现的男人一点,随即豪气道,“不用你赔了,明天早点起来帮我摘花瓣,我重新再做点吧!”
听到李明远的要求,秋竹自是点头答应,殊不知这让她走上了一条赚钱的不归路。
摇头晃脑的读了几遍圣贤书,李明远美滋滋的混了顿丰盛午餐,吃饱喝足之后,满意的叼着根牙签出门了。
如果这个时候身边再跟几个嚣张的家奴,李明远绝对就是个纨绔子弟,谁让这货太骚包了呢。
苍松县虽说只是个小县城,但毕竟紧靠玉门关,大华的军队隔三差五的就跟匈奴人干上一架,一打架,就得动刀,一动刀,这武器就有损耗,所以这里的各式铁匠作坊非常之多,当然,来这里修缮武器铠甲的大多是虎贲军的中高级军官,都是不差钱的主,加之民风彪悍,不少人家也打几把刀护院,所以这行当还是很有发展前景的。
李明远信步漫游,来到一个铁匠铺前,一间四十平米左右的木屋,屋前搭着一个简陋的棚子,棚下摆放着一个大火炉,火炉边上摆着一个大铁砧。
此时火炉前正站着一个魁梧的壮汉,旁边俩个年青男子应该说他的徒弟,在一旁跟着打下手。
看到壮汉那爆炸式的肌肉,李明远忍不住盘算着如果让这厮去岛国发展爱情动作片事业,绝对能一炮而红,比那什么加藤鹰之流的牛叉多了。
恶搞归恶搞,但正事还是不能忘得,打量了一下棚子里的一些半成品,李明远觉得这位铁匠大叔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想来自己所要的东西他应该能做出来。
“这位师傅!”李明远潇洒的鞠躬作揖,正在打铁的壮汉看到李明远一身儒服,而且是圆领的,也不敢怠慢,赶忙停下手中的活计,颇有些不安道,“公子不必多礼,小的叫金大坚,你叫我金铁匠就行!”
原来李明远并不知道,大华其实对穿衣也是有要求的。像一般的读书人,在没有任何功名之前,可以穿儒服,有了功名之后呢,就可以穿圆领儒服,以示尊贵,而普通百姓,一般是短衣短袄,不过这也并没有强制性规定,一切取决于你的经济条件。
“金大坚!好名字啊!”李明远一听金大坚,眼神也是一亮,水壶里面不也有个专门搞这行的宗师叫金大坚么,既然敢取这么猖狂的名字,那能力肯定差不到哪去。
金铁匠也是憨厚一笑,他这名字叫了几十年了,也没谁说好过,今天竟然有读书人夸名字好,回去一定要问问老爹当初怎么想起这个名字的。
“公子里面请!”金大坚不敢怠慢,很是热情的邀请他进屋里坐下,人家这么热情,李明远也不好不给面子,只是这屋里实在是找不到下脚之地,各种铁器和打铁用的工具随处摆放着,地上的铁屑稍不注意就可能戳伤脚掌。
金大坚变魔术般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椅子请李明远坐下,这才恭敬道,“不知公子找俺老金啥事?”
李明远将吃火锅的锅具跟金大坚比划了一下,而金大坚也独自想了想,随机自信道,“没问题,虽然公子提出的这个锅具俺以前没打过,不过有公子的指点,我想打出来不难的!”
见到金大坚如此自信,李明远自然不胜欢喜,一想到火锅的美味,这厮忍不住狠狠咽了咽口水。
“那金师傅最快什么是能给我我打出来?”李明远有些迫不及待。
“正好俺手上的活差不多了,待会我就琢磨着给您看看,估计明早就可以搞个样品出来!”金铁匠自信道。
李明远点点头,当即大方的掏出一两银子道,“金师傅,你看这够不?”
金铁匠这小作坊虽然生意还是不错,但一两银子做一个小锅确实利润大了点,赶忙摇头,“要不得,要不得这么多,三四百稳就可以了!”
金大坚的实诚让李明远颇为欣赏,这个时代的劳动人民还是非常淳朴的。
“这银子你先拿着,我估摸着这锅得费不少功夫,说不定以后还得麻烦你改进!”李明远绝对是那种喜欢人前摆阔,人后心疼的家伙,将银子不容分说的塞给金大坚后,拒绝了对方再歇会的请求,直接走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哭去了。
“师傅,这位公子出手真阔绰!”一位学徒看着李明远的背影艳羡道。
金大坚握着银子一脸赞同,“是啊,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这一两银子在他们眼里跟一文钱没差别!”不知一个月才几十两收入的李明远听到这话会不会抱头痛哭。
出了铁匠铺,李明远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心疼的厉害,那两银子放佛再向他招手,哀求他别抛弃自己。
“妹的,这是要当守财奴的节奏啊!不行,爷得想办法弄点银子花花!”李明远坚定的一跺脚,决心挣点银子花花,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又闲逛了一圈,李明远算是知道了这个时代的人们是多么的幸福,没有黑心的私企老板,不用朝九晚五,摆摊的不用担心有城管大军,连边塞小镇尚且如此,李明远不禁对富庶的京城和江南有了浓厚的兴趣。
出来晃悠了半天,李明远忽然想起了瓷器铺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忍不住邪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