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从流浪回来,特别喜欢吃东西,经常天天撑的肚皮溜圆,躺在**动弹不得,润石就非常耐心地掀起我的衣服,揉着我溜圆的小肚皮,一边揉一边骂我记吃不记撑,不能吃少点?
我感冒了流鼻涕,抽搭抽搭的,润石就不断拿卫生纸帮我擦……
他有几次打我打的很狠,我哭过了就信誓旦旦地和他绝交,他总是半个小时以后就后悔打重了,把我强行按在**或者椅子上,强行扒下我的小内裤查看伤势,给我喷喷云南白药,或者上上冷敷或者热敷。
“滚!死开!流氓!我现在是大姑娘了!”我愤愤不平地挣扎。
“你一个刚断奶的小屁孩,说话还带着奶味,别冒充大姑娘了,还是个假冒伪劣的三无牌,当心工商局抓了你去游街!”他满不在乎地笑,加劲按住我。
我气的直踢他:“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死开!”
润石笑着转头问擎诺:“你养的这头猪叫嚣她是成熟母猪了,可以出栏了吧?记得给我2斤五花肉包饺子!”
擎诺笑:“刀在厨房,你看看她身上那块是五花肉,自己动手。我去和面。准备包饺子。”
我:“呜呜呜呜……欺负人!”
这2个人渣哈哈大笑。
往事历历在目。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是非,有人的地方,就有心机得失,可是我在这时却第一次良心发现了润石对我的好,他虽然打过我,骗过我,但他对我的好却是发自肺腑的,我不能昧着良心否认。
他和擎诺,对我的好,和我妈妈是一样的。
我一下子泪水滚滚而下,无论如何,为我妈妈的逝世买单的人不能是润石。
我打了电话:“杨润石。”
“嗯?”
我一下子如释重负,他还活着!
我擦了一把冷汗,轻声说:“杨润石,你现在马上出来,千万不能喝那个鳖汤,绝对不能碰!”
润石的声音一下子警觉了起来:“鳖汤里有什么?”
“我干什么要告诉你?”我当然不能说。
“哦?那我马上去尝尝,也许就尝出里面有什么了!”润石的声音透着危险的气息。
我一下子急了:“你250啊!鳖汤里有氰化钾!”
润石呵呵笑了:“你说有毒鼠强我还相信,氰化钾,切,你能弄到氰化钾?很多专门搞化学的人都弄不到氰化钾。你在那里捡的?”
旁边的擎诺脸色发白,问我:“你在鳖汤里放了氰化钾?”
我“哼”了一声。
擎诺大骂我:“你丫混蛋!别的菜里呢?”
我摇摇头。
擎诺就撒腿往家跑。
这里润石已经挂了电话。
润石急匆匆挂了电话,就去找鳖汤,看到秀莲姐姐正在喜滋滋地将鳖汤搬上饭桌,润石一步就抢了过去,镇定地微笑:“这个鳖汤不能吃,现在的鳖都是拿激素喂出来的,表哥吃了影响智力。”
秀莲姐姐“啊”了一声,“真的?”
旁边秀莲问润石:“刚才你在电话里和谁在说氰化钾?”
润石说:“和同学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