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N是画界女神,可这画界女神的传奇随着三年前的断指消失殆尽,N抽搐的扯了扯嘴角,终归什么也没说。她对L太过了解,嘴上逞能,在L身上讨不到半点便宜。
“慈儿,等等!”L张嘴叫住风慕慈,“既然大家都在,当年的事,何不撂明了,大家都做明白人。”
N心惊,担扰的瞧向她,不曾想,L也正看她,眼神相撞,彼此的神色皆入眼底,两个从小一块长大的人,从小就爱争个高低。
幼时,或许吵一架,过几个小时,便能和好!
可长大后,争吵得越来越少,彼此的心思变得缜密,鲜少有起争执,唯有三年前的事,吵翻了三人,动了干戈。
风慕慈回头看眼她,“L姐,安分才能守己。有些事挑明,不见得就好。”
L身子明显一颤,不由想起风凌云的警告,她没敢强求风慕慈,她是那冰冷绝情男子手心的宝贝,没有人可以伤害,可她真的不甘心背负那莫虚有的恶名,“慈儿,当年害你的,真的不是我。”
“我还有事,先走了。“风慕慈没理会她,打声招呼离开了,至始至终也没敢看冯沐。
L回头看眼N,转身也打算离开,界芹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她的面前。
几人停下,界芹找她们,那便是风少找她们。
界芹递过两张请柬,血红的本子上,有两个娃娃,说一对新人,或许更贴切。赫然的喜字,是喜庆的请柬。
就近,除了刘珊兰的婚宴,再无其他。
似乎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喜庆的事。
他送这喜帖给她们,有何用意?
“请两位小姐务必参加!”
界芹撂下话走了,她们也知道,这是他的意思。没有商量的余地,她们不可违悖,
“这老大,在玩什么?”TERRY拿着手中请柬上下打量,毁了司马鞍,又让刘珊兰嫁给他,还这么兴师动众的办婚宴,不像是他老人家的作风。
婚宴安排在司马家的别墅,办得简简单单,有意避开了记者,若不然以刘家、司马家在澳门显赫的地位,不至于这么冷清,冷清到像办丧礼,非婚礼。
刘珊兰整个人呆呆的,无神望着这场婚宴,似乎完全与她无关。可她又穿着那雪白的婚纱。
旁边的刘父刘母时不时扫眼瘸腿毁容的司马鞍,时而摇头,时而叹气,他们如花似玉的女儿,精心培养的女儿,难道真的就嫁给这么一个残废?
冯沐手中的礼品,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最后只是随意的摆下,四下看眼,往谢阳仁身边走去,“阿仁,没办法阻止吗?”
“我为什么要阻止?司马喜欢刘珊兰,现在嫁给他,对我兄弟可是好事,倒是风少他,能从这场婚礼得到什么?劳他这样费心费力。”谢阳仁满脸戏谑的笑,他说司马鞍的婚宴上,一切会让他明白,他等着、、
谢阳仁脸上的笑让冯沐不敢恭维,想到之前的误会,解释道:“阿仁,我跟小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提到区蓝,谢阳仁敛了笑意,直直的盯着他,直盯得冯沐心发麻。
“你也一大早就知道她是女生吧!”
“你知道了!”冯沐惊呼。
谢阳仁失声笑了,“原来我才是那个傻子,傻到以为自己变成同性恋,爱上了一个男人也义无反顾!”
冯沐想为区蓝解释,风凌云从门口走进,独具的气势,容不得人忽视,何况他还是这桩婚姻的主谋,让刘家司马家无能抵抗的少年。
“小云?”冯沐试图劝说。
刘珊兰几步跄踉跑来,脸色苍白得比拖在她身后的婚纱还要惨白,伸手就攥住风凌云的衣服,“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
风凌云并没有推开她,反而温柔的抚上那张惨白俏丽容颜,“乖,别害怕,不过小小的一个手术,死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