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蓝战战兢兢的来到教室,发觉那座位上没人时,才长吁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谢阳仁的事,明明是要解决的,可却又不敢见到他。
不知道他的伤好些了没?强忍了几天没去探望他,心里却是担心的打紧。
他的课桌以前都是缭乱不堪的,自从小梅来后,他们俩的课桌都很整洁。其实,小梅是个很不错的女孩,敢做敢为,又信守承诺。
一整天,区蓝都处在恍惚中,那本小小的书,本该看完的,却是一页也没翻。
郑洁梅满心满脑的疑惑,谢家的变故,听父亲说,跟那个可怖的男人有关,这让她不由的联想到温蓝。
必竟,阿仁跟那人争夺过他。
尽管大家都当着一场玩笑,可郑洁梅清楚的知道,阿仁动了真心,至于那可怖的人,是不是真的只为保护他的表弟?值得怀疑。
为了一场感情争夺战,毁了整个谢家,未免保护过了头。
而她那高傲的表姐,要嫁给司马鞍是她始料未及的,尽管司马鞍人不错,可至少那只孔雀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答应嫁给他的。
司马鞍的腿和脸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渺渺数日,发生如此多的变故,甚至还波及股市,赌场,撼动澳门整个商界,甚至连父亲都不敢插手帮谢家,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就像一场预谋已久的阴谋。
“小梅,能不能告诉我司马鞍的教室在哪?”区蓝犹豫了好一会,才从书中抬头,拍了拍前面郑洁梅的肩。
郑洁梅半晌没缓过神,脱口问出:“你找他有事?”
“上周,他说图书馆催我还书,那书被我给弄脏了,今天去还,他们说,根本就没那回事,我想去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区蓝如实直言,省了被打那段。
郑洁梅心惊,脑内思绪百转千回,没错,他就是被司马鞍叫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过,难道一切与司马鞍有关?
莫非?刘珊兰找司马鞍害他?
忽地瞥见他手背上的淤青,“你这伤?”
“没事,摔了一跤。”
这话,只有区蓝说得出口,却也没人能相信,她却喜欢这样随意的搪塞人,并不会感觉不妥。
郑洁梅没再深究,带着他去找司马鞍。
不是大学部,而是医务室。
房间里有一名伤者,右腿缠绑在架子上,脸上缠着纱布只剩下两只眼睛。
“他就是司马鞍。”
“什么?” 区蓝掩嘴惊呼,不敢相信的盯着病**的人,难不成那天受伤的不止她,他反而伤的更严重,“伤成这样,怎么没送医院啊?”
“没有哪家医院敢收。”
“为什么啊?”
郑洁梅忍不住看了看他,有时他很懂道理,有时他又不懂行情,现在,股市、道上闹得沸沸扬扬,他却毫不知情。
“小辣椒,你怎么在这?怎么没去看阿仁啊?”
背后传来男子的声音,郑洁梅回头,是阿仁的好友,圣英四杰,她没有勇气,没勇气去探望那个装在她心里多年的男子。
为首者正是宫井,宫井发觉区蓝,不悦的瞟了眼她,“小辣椒,你怎么跟他在一块啊?”
区蓝见四人对她都不怀好意,便打算离开这,刚走一步,宫井挡了去路,区蓝拐过他想从旁边走,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又截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