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诺将军的故事其实并不复杂,他跟他的队伍来到了巨木大裂谷的深处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而当他们扎营休息之后,迪诺将军因为守夜,所以并没有休息,可正是因为没有休息,才让迪诺有了之后纵横一生的能力,以及之前那保命的手段。
那晚天空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圆月高挂在空中,洒满大地的月光让迪诺可以看清楚周围的情况,甚至连不远处摇摆的狗尾巴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作为军人的迪诺守夜一点也不含糊,睡意全无,依然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丝毫也不懈怠。
而正是这份不懈怠,让迪诺发现了远处的异常。
迪诺他们扎营的地方处于裂谷顶端的一处山坳处,这里约莫有几十个平米,离山顶也不过只有十多米的距离,而距离最近的巨木也有近百米的距离。
可是,此时的迪诺却发现了百米之外的巨木上居然有点点亮光升起,起初迪诺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大裂谷怪事很多,巨木发出点亮光也就变得不怎么奇怪了。
只是,没等多长时间,那亮光居然缓缓的朝着他飞过来,百米的距离对于那亮光来说似乎并不算多远,不过数秒的时间罢了,那亮光已经停留在了迪诺的面前。
而此时的迪诺才看清楚,这亮光居然是一个人形的轮廓,虽然无法看清楚具体的样貌,但这的确是一个人形轮廓无疑。
看着这忽然出现的人形轮廓的亮光,迪诺怔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也不明白这亮光出现在他面前意味着什么。
“鸿蒙始引,汝之大任!三界居危,御龙化解!真龙所指,万族诚服!穹之安危,宇之困扰,皆系于此!切记,切记!”一个空无飘渺的声音在迪诺的脑中不断的回响,那声音说的话,犹如刻字一般,深深的印入迪诺的脑中,永远无法抹去。
而根据迪诺的回忆,随行的那些士兵都是听见那人的话的,所以,关于迪诺的事情流传了很多的版本,都觉得他是天神下凡,有统治世界的能力,所以很可能此番果那内乱,就是为了要铲除迪诺,毕竟一个能统治世界的人掌控了政权,那后果可想而知了,这可不是西方那些发达国家愿意看到的。
可是迪诺却清楚自己的情况,他也理解那话中的意思,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神下凡,他只是一个人的引路者而已,仅仅是将那个可以改变世界的人引导到巨木大裂谷,他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而他所得到的奖励也是非常的丰厚,在那个时候,人形轮廓的光团就朝着他的身上打进了三道光符。
“得此光符,可保三命!”这个声音也只有迪诺听见了。
自此之后,迪诺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非常顺利,而且头脑的灵智似乎开窍了一般,运筹帷幄不在话下。
“看来这巨木大裂谷的确很神秘,可是,你要引导的人到底是谁呢?难道你没得到什么提示吗?”罗易朝着迪诺好奇的问道。
“没有提示,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做,直到刚才我的保命光符救了我一命之后我才想起这段往事,但是,我也忽然领悟,或许我要引导的人就是你!”迪诺朝着罗易说道。
“你引导我去巨木大裂谷?这不可能吧!”罗易有些诧异的看向迪诺将军。
迪诺却点头道:“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直觉告诉我,你就是我要引导的人,当然,是不是也要等你去了那里才知道,反正这次你随我去果那,就顺路去看看吧!”
“好,既然如此,到时候我就随将军你去一趟!”罗易笑道,对于迪诺所说的大裂谷,他还是蛮向往的,至少对于那神奇光团,他还是非常好奇的想要探个究竟。
“这卡诺兹既然失去了战斗力,那我们要不要就地解决他!”迪诺朝着罗易询问道,毕竟人是罗易抓来的。
罗易摇了摇头,道:“卡诺兹这样的实力如果杀了是在是太可惜了,我们要想办法收为己用!”
“收为己用?难道你要让他成为你的仆人吗?”迪诺诧异的看着罗易道。
罗易摇了摇头,道:“如果我强行收他作为仆人,对于我没有多大的利益,我现在希望他归顺于将军你!”
“他怎么可能归顺于我呢!”迪诺苦笑的摇头道。
“将军,凡事没有绝对,或许我有办法让他归顺你,死心塌地的为你做事!”罗易朝着迪诺将军笑道。
“如果真的可以,那我就很期待了,不知道你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呢?”迪诺将军好奇的朝着罗易问道。
“我先试试看吧!”罗易也不敢将话说的太慢,毕竟卡诺兹这样的杀手都是极为高傲的。
“卡诺兹,我之前所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愿意为将军做事吗?”罗易朝着卡诺兹问道。
卡诺兹面色漠然的看着罗易,道:“你认为可能吗?即使我现在答应你,待我恢复自由,我就可以直接杀了迪诺,那样我的任务依然是完成了!”
“那你想变得强大吗?”罗易微微的笑道。
卡诺兹听了罗易的话之后微微一愣,道:“强大?难道我还不够强大吗?”
“其实你在很多人的眼中跟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我这样说,你还觉得你强大吗?”罗易似笑非笑的看着卡诺兹道。
“难道你的实力很强?不对呀,你不过才后天的实力,如何能这么轻易的击败我,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卡诺兹此时终于有些意外了,他看着罗易的眼神全是不可置信。
“很羡慕对不对,如果我的境界达到了先天,要收拾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罗易笑道。
“你用这个来让我归顺迪诺?”卡诺兹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神色,显然此时的他也有些犹豫不定了。
“这只是其中最小的一部分,让你变得强大可不只有这么一点点!”罗易的话顿时让卡诺兹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看穿罗易这句话的真实性和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