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一听柳柳的主意,立刻点头同意了,眸光一转,掉头望向一边的战云,战云走了出来,认真的望着眼前的步香茵。
虽然他只见过皇后娘娘脸上有红胎的样子,没见过她没长红胎的样子,但是认真的看,那眼靖,倔傲的神态,眉宇间的气势,还真的像。
既然皇上如此认定,那一定错不了,因此战云爽朗的开口。
“不错,步姑娘确实是我朋友失踪了的夫人,当日我们都以为夫人死了,没想到竟然被人掳到这里来了。”
战云出来说话时,步香茵便拿眼打量了他,看这个人一脸正义之相,态度公正,不由得点了一下头,好似有点相信战云的话了。
一旁的南宫月一见心里那叫一个痛,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把步香茵带走呢,谁知道凤邪会私出皇宫。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便满腔恨意,当初他害了柳儿的孩子,现在竟然又来缠着柳儿,不过对于柳儿为什么做花魈,孩子又哪去了。
而且花无幽掳走她,难道就是为了虐待她,心里想得越多,脸色越难看,冷寒的声音响起。
“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说出来的话可信吗?”
柳柳看到南宫月心痛的样子,竟然有些为他心疼,暗暗怒骂,南宫,你个傻子,这人根本不是柳柳,你凑什么热闹,
莫不是你们都疯了,鬼迷了心窍。
这女人是别有用心的,你何苦沉迷于其中呢。
“嗯,南宫说的话也对”,步香茵附和着南宫月,言语间好像有些歪向南宫月了。
凤邪一听,俊美的面容瞬间罩上凌寒,眸光如冰的射向南宫月。
柳柳冷静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这步香茵的目标究竟是凤邪还是南宫月,很显然的她把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长痛不如短痛。
柳柳手里的折肩一拍,清冷的笑出了声。
“果然是英雅难过美人关,既然两个男人都认定了这个女人是你们的夫人,那么在下倒有一法。”
“快说。”
两个男人听了立刻掉头盯着柳柳,柳柳的眸光从凤邪的身上落到南宫月的身上,只怕接下来受到伤害的会是南宫月,因为这女人显然目标是凤邪。
至于为什么要接近凤邪,这就不知道了,是爱慕虚荣,还是别有所圄,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但是南宫月马上就会受到伤害的,因为自已这个方法一出,立马见分晓。
南宫月见眼前这个裁着面具的男子,黑幽的眸子里有着对自已深深的怜悯,心不由得一沉,难道他知道柳儿会选凤邪,还是这个方法会让步香茵认出自已是那个假的夫君。
一想到这种可能,南宫月对眼前的男子便有
着极大的恨意,这俊美的少年究竟是谁,如此邪气,蝴蝶形的面具,脑海里立刻搜索出一个人来,七夜。
这个少年竟然是七星楼的七夜,他怎么会和凤邪在一起,难道他不知道凤邪的目标是七星楼吗?眼里闪过疑惑,凝神盯着柳柳。
柳柳叹息一声,快刀斩乱麻吧,省得这么反复折腾,他们不嫌累,她都累得慌了,唇角浮着玩味的笑盯着眼前的步香茵。
“你们两个既然都说步姑娘是你们的夫人,那么一定知道夫人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志,你们每人可以写出一样来,然后我们派人验一下步姑娘的身子,那么步姑娘是谁的夫人便知道了?”
步香茵没想到柳柳竟然出了这么个主意,显得有些意外,同时脸色很难看,这个少年显然没被她的美色所迷惑,相反的好像还别有用心。
柳柳的话音一落,凤邪立刻点头同意,因为柳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是知道的,但是一旁的南宫月显然被困感住了。
因为他到目前为止都和柳儿冰清如水的,怎么知道柳儿身上有什么标志,都是这七夜想出来的馊主意。
南宫月虽然恨,但是却力求镇定,如果说柳儿身上根本没什么标痣呢,所以自个还是先不要乱了马脚。
花厅里的人立刻点头赞同这方法,步香茵
沉稳的吩咐了她的贴身丫头取出笔墨纸张来,分别放在南宫月和凤邪的面前,两个男人沉着脸凝眉想了一下,提笔一挥而就在纸上写下来。
风九和黛眉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柳柳则一直紧盯着步香茵,她出的这一计策是希望看到步香茵的慌忙,但显然的步香茵既不慌也不忙,好像这本来就是自个的事情,倒显得柳柳有些小人心肠了。
就在柳柳猜测的空档,两个男人已经写好了,便有小丫头把那个字纸收了过去,递到步香茵的手里,只见步香茵脸色闪了一下,眼神便伤痛起来,眸子直直的落到南宫月的脸上,伤心开口。
“南宫,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原来你真的不是我的夫君,他才是我的夫君,你们看?”
步香茵说完一拽衣袖,虽然此举有些不当,但是此时为证明自已没有偏坦,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只见步香茵的手臂弯处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原来这是凤邪写的,步香茵一下子便认准了凤邪才是她的夫君,可是南宫为什么要骗她呢,她很伤心。
南宫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步香茵接下来的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清楚,他心里有着浓浓的恨意,这恨意却是针对柳柳的,因为是他的插手才使得他失去了柳儿。
如果眼光可以杀
人的话,此时柳柳已经被杀死好几次了,不过她无所谓的耸肩,但是对于步香茵臂弯上的小痣,她说不出来的震惊,什么人能装得如此神似,连自已臂弯处的一点小红痣都熟悉了。
要说熟悉,也只有以前侍候她的几个宫女熟悉,那么是谁把自已的事泄露出去了呢?
凤邪站起身踱步走到步香茵的身边,黑眸中闪着炽热的情意。
五年了,他有五年没见到柳儿了,做梦也没想到柳儿竟然没死,却沦落到妓院来了,想到她失去记忆了。
凤邪心里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在她恢复记忆之前,让她爱上自已,才有可能忘了自已给她下药的事情,凤邪暗暗下定决心,伸出手望着步香茵。
步香茵把视线从南宫月的脸上收回来,淡淡的开口。
“公子,谢谢你这么多日来对香茵的照顾,至于公子替香茵赎身的钱,夫君一定会还给公子的。”
凤邪听了步香茵的话,立刻沉声命令身后的月影:“拿一张银票给南宫公子。”
“是,主子”,月影立刻奉上一万两的银票,虽然他不知道步姑娘的赎身是多少银两,但一万两是个大数目,相信足够了。
南宫月拿着手里的银票,听到步香茵疏离的话,心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本就白晰的脸色越的苍白,身形晃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