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六十三章 夫君是谁(1 / 1)

难道当初的柳儿是假死,又是南宫月那个混蛋干的好事,一想到这个,凤邪就想把南宫月那个男人给杀了泄恨。

可是柳儿去世后,连南宫月都不见了,五年了他不止一次的怀疑过,为什么柳儿死了,南宫月也不见了,最后总是找一个理由给自已。

南宫月一定怕睹物思人,他也是喜欢柳儿的,自然伤心。

可是眼前的女人分明是柳儿,世上再像的人也没有如此之像,分毫不差,就连那冷冷的举止都是一模一样的,眼神清冷,对任何事情全然不在眼内。

只是他没想到,五年来她竟然成了妓院的花魈,她可是天凤的皇后啊,一想到这个,凤邪便为她所受的苦心疼着,南宫月怎么会把她置身于这里。

外面的曲子已经停了,掌声热烈,吼叫声起:“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雅间里,柳柳周身的冷冽之气,掉头望向身侧的黛眉,黛眉的眸子里闪着不可思议,两个人正狐疑的相视着,身旁劲风一闪。

一道人影快如闪电的疾使出去,飘过人海,直落到花魈步香茵的身边,大手一伸拉过步香茵的手,眼神炽热的唤了一声:“柳儿,是你吗?”

凤邪的一声唤,使得雅间的柳柳身子一怔,他是啥意思,含情脉脉的望着那个花魈,一脸的情深意切,难道他周身的落寞是因为她吗?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不可眼下可不是感动的时候,因为凤邪鲁莽的动作破坏了人家的规矩,雪香楼里像炸开了锅一样沸腾开来,

“这是谁啊,竟然这么没现矩啊,没看到香茵姑娘要弹曲子吗,还不把他赶下去。”

“赶下去,赶下去”,欢呼声尖叫声不断,一浪高过一浪。

那些恩客都涌到平台前,因为过于拥桥,已经有人掉进了那座花池里,扑通扑通的水花四溅。

一时间诺大的雪香楼乱成一团,而罪魁祸一脸不自知的痴望着步香茵,热切的伸出手紧握着步香茵的手。

“柳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步香茵水灵的眼睛困惑的眨动了一下,缓缓的摇头,看到眼前的男子备受打击的样子,眸子里满是火热的痛,不由放柔了声音。

“公子是何人?我失忆了,不知道自已是谁了,公子知道我是谁吗?”

步香茵楚楚可怜的开口,那张小脸蛋上布着迷茫,眼

神迷离,有着深深的哀愁,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俊美如神抵的男子,完全忘了身侧疯狂叫着的人。

只和眼前的男人视线交缠在一起。

雅间里的柳柳忽然有些想笑,今晚生的事情太刺激了,凤邪竟然对一个假的自已如此深情蜜意。

记得她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温柔的对待过自已啊,有的只是算计,嫌厌,猜忌,到头来,一个假的女人竟然亨受了他的热情,真是有够好笑的。

一旁的黛眉伸手执过主子的手,她以为主子伤心了,柳柳摇头。

“我没事,关我什么事呢?就让他们来一场郎情妾意,不是更好吗?”

这时候场子里叫骂声越来越激烈,有人冲到了平台上,战云和日影等手下身形一展凌空飞过落到平台外围,一拨宝剑周身凌寒的怒吼:“谁敢向前一步,杀无赦。”

一句杀无赦,总算把疯狂的人镇压了下去,玩女人是玩女人,可没人傻到把命丢掉的份上,再说这女人也不是他们玩得起的。

因此那些人虽然愤恨,却慢慢的散了开去,那老鸨早领着一堆的龟奴走了过来,对着日影他们又是作揖,又是抱拳陪着笑脸。

“爷,

爷,不带这样的,香茵姑娘可是有主子的人啊。”

“滚开,“日影一声冷喝,宝剑一拨耀眼的亮了一下,已架到那老鸨的脖子上,冰凉一片。

老鸨几乎闻到了自已的血腥味,腿肚儿忍不住轻颤起来了,退后一步朝着里面叫了起来:“香茵,香茵。”

香茵回过神来,掉头扫视了一下周遭,刚才吵闹事的全都散了。

那些恩客楼着那些个姑娘进房间去了,掉到水池里的人也狼狈的爬了上来,看到这些人佩剑带刀的,也不敢叫唤一声。

“公子?”

“别叫我公子,叫我夫君”,凤邪急切的开口,没想到柳儿竟然没死,她只是失去了记忆,那么南宫月当年究竟做了什么,让她失去了记忆。

可恶的南宫月,竟然把皇后偷梁换柱带出皇宫,还流落到妓院来,周身的寒意,可是却在望向香茵的时候温柔无比,唇角的柔情快化成一汪春风了。

步香茵听了凤邪的话,显得难以置信,小脸蛋有些失色,连连的摇头:“这怎么可能,如果你是我夫君,他又是谁?”

说完纤白的小手一指那拾级而下的男人,玉村临风,一身白袍仿如谪仙,一张比女

人还要美的脸上,此时罩上寒霜,幽暗的眸子里布着嗜杀,冷绝的开口。

“放开她”,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凤邪飞快的转头遥望过去,那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男子,竟是五年来没见过的南宫月。

一头乌丝用银簪束起,在灯光的映照下,烟雾的缭绕下,就似那踏尘而来挽救人类的仙人,随着他话音一落,那身子一提,飘逸的飞落到香茵的身边,步香茵一看到他出现,便有些委屈的嘟嚷。

“夫君,这个人说他是我的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月谪仙似的脸上,罩上暗影,长睫毛抖动两下,幽暗的眸子飞出两束光芒,似锐利的冰东,冷冷的迎视上凤邪,这个男人曾经是他的主子,他的恩人。

但是从柳儿死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和他恩断义绝了,他已经让了他无数回了,所以这一次要为自已而活山

“放开你的手,是你当初杀了她,现在竟然有脸说是她的夫君,这不是很可笑吗?”

南宫月的话音一落,步香茵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抬头望了望南宫月,又望了望凤邪,到底谁是她的夫君呢,娇柔无力的垂下头,一小揖秀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