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你们这些海盗听任七星楼调用,今日本楼主可免你们一死,如果谁有异心,别收本楼主不客气。”
清平的湖面上,这声音不大,却比那圣旨还管用,海盗们纷纷的跪下来嗑头,喊叫声一片。
“小的们誓死愿意追随着楼主。”
柳柳满意的笑了,掉头望向湖面,琉璃似的眸子耀了湖水的前波,明晃晃的潋滟动人。
端木和黛眉一看眼前的局面,人人欢欣不已,岸上和湖面上都振臂高呼,喊叫声一片,柳柳回头望着大伙儿,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楚风,以后这此海盗归你掌管,你要好好**他们,以后就由这些海盗在楚江江面上帮所有来往货船护镖,根据货物的的价格提收百分之十的费用,相信他们会愿意的,切记不可伤人性命。”
柳柳清凌凌的话吊盘起,湖面上一片带谧,大伙儿如仰望神一样看着自个的主子,不管是经商的头脑,还是行事的果断,都令人敬佩。
那些海盗本来习惯在江上生活,此时听到主子如此安排、也都纷纷信服,一起恭敬的磕头。
“属下遵从主子的命令,以后绝不伤人一点性命。”
“好,回逍遥岛。”柳柳一声令下,众人簇拥着一起回逍遥岛。
相对于
逍遥岛的欢天喜地,举杯庆祝的场面。
此时的京城可谓愁云惨雾,皇上凤邳已经连着几个晚上宿在未央宫里了,望着冷清清的未央宫,他忽然感到自已有些可笑,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竟然呆在这里反思,这有什么用呢?
暗夜中他的黑眸闪着锐利的光芒,他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一声低低的叹息,守在寝宫外面的小玑子和未央宫的太监宫女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暗自埋怨。
皇上也真是的,人在的时候,对皇后娘娘那么凶,人死了却表现得很伤痛。
秋夜的月光很凄凉,打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冷冷的光芒,穿透薄纱照进寝宫里。
凤邪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实此时却是他清醒的时候,这几日他太过于焦急了,而忘了认真思虑经过。
在这样冷谧的暗夜中,他的脑海愈来愈清晰,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后手里的一盘棋,她是自已离开皇宫的,并没有人掳了她,因为皇后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掳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时间。
当时在牢房里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所以这整件事都是一个局,既然皇后会设局,那么他又怎么输于她呢,凤邪忽然阴森森的笑起来,看来女人会武确
实是个麻烦的事。
想得累了,不禁轻嘲的笑,我的皇后,你说要是我抓到你该怎么惩罚你呢?
皇宫的冷宫一角,斑驳清冷,枯枝摇曳,一地的落叶,秋风穿透窗户,把油灯吹灭口
寂静中,响起仔细的粗重的喘息声,一间破日的寝室内,月光斜照到床榻上,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紧揪着自已的衣服,不时的出轻哼声,好像那**的猫儿,无处可泄似。
她在床榻上翻滚,拉扯着那破日的薄被,显然她正遭受着折磨,头上的汗珠子滚落下来,周身烧烫,而她的意识已有些模糊,伸手在空中抓摸着。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响,一个细瘦的身形闪身走进来,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各条的身子,飞快的向床榻上扑去,男子的喘息声粗嘎起来。
这可是皇帝的妃子,京城的第一美人,不睡白不睡,而且看美人这么难受的样子,好像万分渴求似的,他一个男人怎不好满足她呢,下身早就炽热起来。
谁知那床榻上的女子一感受到室内有男子的气息,早翻身抓了过来,动作神的拉扯着自已的衣服,很快露出丰胸翘臂,男子**露着光芒,唇角流下涎水,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销魂啊。
有这一回他也算没白活一次了
,没想到这女子如此热辣,是因为在冷宫里太寂寞了吗?
男子的大手用力的揉捏上女子的身子,嘴里不时的乖乖心肝的轻语着,反正这里是冷宫,也没人知道,何不彻底的快活起来。
屋外有轻风吹过,纱帐卷飞,床榻激烈的晃动起来,可显示出里面的撕缠是多么的激烈,女子的吟声,男子的吼声,重叠交错在一起,一室的荼糜。
冷宫僻静的角落里,一个暗影冷立着,唇角浮起讥刺的光芒看着上演的一出活春宫,忽然有一道影子落在他身边,一抱拳恭敬的开口:“主子,那个男人出来了。”
“把他送出去处理干净了”,阴狠的声音寒凌的响起。
“是”,手下抱拳闪身去处理后事,那暗影也紧随其后的离开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虚幻的景像。
二日,皇上凤邪显得开朗了很多,一大早过慈宁宫去请安,因为这几天母后一定担忧了,太后娘娘看自已的儿子不再那么暴怒了,便理解成皇帝想开了,整个人开心不少。
“皇儿能想开便好,相信柳儿很快会没事的,你别急,一定会有消息的”,太后娘娘虽然安慰着皇帝,可是眼底却有一抹担忧。
真不道柳儿会不会出什么事,当年她是不赞同弟弟收留
柳儿的,必竟她是文瑶的孩子,要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怎么做呢。
但是先皇对于苏家有很大的愧疚,竟答应了文杰收留柳儿,而且还赐她为当朝的皇后,以弥补自已铸下的错。
“嗯,母后也不要担心了,朕已有主张。”
凤邪胸有成竹的开口,唇角擒着冷魍的笑容,太后娘娘叹了一口气,对于儿子她是做不了他的主的,他一向独断专行,所以随他去吧。
可是舞阳不知道怎么样了,以前有柳儿陪着她聊天,她还少想些,这几天她想得越多了,所以整个人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那就好,你皇妹的事怎么样了?”
凤邪眸子一闪而逝的暗芒,脸上表情纹丝未动,他根本就没派人去找凤舞阳,她要是愿意回来,早就回来了,还用得着让人去找吗?
那丫头只怕大肆宣扬自已就是当今的公主,怎么可能吃苦,不过母后还是要安抚的。
“母后,放心吧,朕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了。”
“嗯,那你下去忙吧,母后再靠一会儿”,太后娘娘靠在凤榻上,不想再说话。
最近宫中的事可真多啊,就没消停过,好不容易盼了个孙子,竟然还让人给害了,真是做孽啊,做孽,太后娘娘轻敲了一下脑门,无力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