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贤妃流产(1 / 1)

“后宫这么大?”

上官曜忍不住气结,只有两天的时间,那冷月就会让他交人,这一次如果再找不到慕容冲,只怕他就对付宫里的人和他。

而且玉龙符真的会被上官霖等人拿去,那么自已的皇位将不保,现在只有用慕容冲换回玉龙符,然后除掉慕容冲和冷月两个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平安一定知道那个人藏在什么地方。”

叶倾天气狠狠的说着,那小蹄子却不肯说出他的下落。

“什么?朕立刻把她抓起来。”

上官曜一激动,哪里还躺得住,早坐直了身子,准备唤人去抓平安。

叶倾天赶紧举起手来阻止:“别抓她,只怕抓了她也未必说,现在我正派人盯着她,只要她出景福宫一步,便会有人盯着,一定会找出那个人的下落。”

“嗯。”

上官曜又躺回去了,躺在**静静的阖上眼睛,长睫掩去眼瞳,看也不看叶倾天一眼,叶倾天有些失望,站了起来:“臣告退了。”

“好。”

上官曜刚应了声,叶倾天往外退,还没走出去,便看到小亭子从外面心急火燎的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叫

:“皇上,不好了,出事了?”

叶倾天立刻回身又冲了进来,现在宫里几乎草木皆兵了。

小亭子扑通一声跪下来:“皇上,椒房宫那边得了有消息,说贤妃娘娘有流产的的动向。”

“什么?”

叶倾天一急,上前一把提起小亭子的身子,吊到了半空,脸色狰狞,阴骜的开口:“你再说一遍。”

“贤妃娘娘很可能会流产。”

他一说完,叶倾天手一松,小亭子扑通一声栽到地上爬不起来,而寝宫大**的人,像火烧屁股般的,早已闪了出去,人影不见了。

小亭子赶紧起来追出去,皇上还穿着中衣,头上绷着布条呢,这副样子出去,非让宫里的妃嫔担心不可。

“皇上,皇上。”

小亭子追了出去,身后的叶倾天回过身来,也冲了出去,身形快速,好似刮起了一阵飙风,小亭子被带着转了一个圈,等他气吁喘喘的站定,哪里还有叶大人的影子,赶紧领着人追去椒房宫。

椒房宫内。

一片恸哭声,寝宫内好几道忙碌的身影,一盆盆的血水端了出去,殿内还有几名脸色惨白的御医正在开药,另有

数名妃嫔,正暗自垂泪。

这贤妃叶玉云平素对这些妃嫔甚好,所以这些人倒也真心落泪。

叶玉云是哭得最伤心的一个,眼睛红肿得像个桃子。

没想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还是流掉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想到了昨儿个晚上进来探望她的贵妃娘娘,不由得绝望的低喃:“一定是她动的手脚,一定是的。”

房间里除了哭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御医开好了药,让宫女到御药房去抓药,然后几个人挨次的跪下,等候处罚,发生了这种事,皇上一定会处死他们的。

上官曜和叶倾天一前一后的冲了进来,直奔床边。

“贤妃,孩子没事吧。”

上官曜紧张的追问,叶玉云绝望的摇头,摇了一脸的泪珠子。

“皇上,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妾身怎么这么苦啊。”

叶倾天一听叶玉云的话,早心疼了,这叶玉云虽是叶家的义女,可是从小便收养了的,而且这丫头极孝顺,和叶倾天的父女情份很深。

此刻看叶玉云伤心,不但心疼还愤怒,沉声的开口。

“皇上,一定是有人下毒手害了皇子啊,要不然

为何好好的会流产。”

上官曜周身的凌寒,现在他只想杀人,掉过头来望着身后的三名御医,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贤妃娘娘是被人下了药吗?”

三名御医看着脸色苍白狰狞的皇上,吓得连连的摇头:“皇上,臣等该死,查不出来娘娘是为什么流产的,没有下毒的症状。”

“不。”

叶玉云尖锐的叫了起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望着上官曜更是泪如雨下:“皇上,一定是贵妃娘娘下的毒,她昨天晚上来探望本宫了。”

“不是不让任可人探望吗?”

上官曜陡的吼了起来,指着椒房宫内的宫女:“你们都是做什么的,朕的旨意下了,竟然一点用都没有,该死,今儿个你们全部为小皇子陪葬。”

此言一出,寝宫内的几名宫女齐刷刷的跪下来,哀求声遍地:“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叶玉云一听皇上的话,忍不住哀求:“皇上要抓住罪魁祸首啊,和这些宫人有什么关系。”

上官曜因为失去了孩子,理智尽失,赤红着眼睛,朝外面命令:“立刻把昭阳宫的

贵妃娘娘带过来。”

“是,皇上。”

小亭子等人飞快的往昭阳宫而去。

寝宫内,依旧是哭声,叶倾天见事已至此,望着叶玉云柔声安慰着。

“玉云,孩子还会有的,你别哭坏了身子,皇上会为你做主的。”

直到此时上官曜才发现这位叶大人过来了,隐有不满,这是后妃的寝殿,这叶大人竟然进来了,成何体统,眉一拧冷望过去:“叶大人还是退出去吧。”

“是,皇上。”

叶倾天知道自已是犯忌了,要不是皇上是自已亲生的,这会子早已大祸临头了,赶紧往外退。

叶玉云看叶倾天出去,忍不住叫了一声:“爹爹。”

“没事,一切都会好的,别伤心了。”

叶倾天说了两句,便退到殿门外候着。

夜素雪很快领着月梅等人来到了椒房宫,一行人浩浩****的走进了寝宫。

除了夜素雪,其她人在殿门外候着。

只见她一身隐绿色的罗裳,罗裳上绿叶忽明忽暗,清新动人,随着她的走动,说不出的袅娜柔曼,头上挽着简洁的碧云髻,只挺了一枝玉质流苏,走动间,好像枝摇影曳,分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