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有一些人竟然大张旗鼓的开始盗墓,摆弄出一大堆的东西,开始对着陵墓考察,检查这陵墓是不是埋葬着皇帝遗骇。
慕容冲领着一帮人隐在高墙之下,一动不动的蛰伏着。
他本来以防有诈,所以一直认真观察着。
说实在的,盗墓有盗墓的规矩,所以他相信如若这些人不是盗墓贼,一定会露出破绽。
但一路看下来,这些人竟然真的是盗墓贼,而且技巧相当的纯熟。
眼看着他们又撬又砸的在很短的时间内,打开了一座陵墓,陵墓中闪闪光栩,显示墓中有很多的东西。
但骷髅血盗不是一般的盗墓贼,对于那些金银珠宝根本不感兴趣,他们喜欢找历任皇帝的陵墓,找出最价值连城的陪葬之物。
暗夜中,慕容冲的血液往上冒,这些可恶的家伙在盗上官家的皇陵,他做为上官家的子孙,难道不管不顾?
而且他看出来了,不管是真是假,这些人只怕是打定了主意要找出父皇的陵墓的,他怎么能让他们真的成功?
想到这,再也顾不得多想,沉着的一挥手。
身后的数百名神龙宫手下,皆齐刷刷的跃了出来,其中就是
胭脂楼的一众人,以陌如烟为首,每个人都如狼似虎的冲了出来,直冲那些盗墓者而去......
夜风轻摇,灯笼的火点若明若现,皇陵中一片打斗声。
神龙宫的一干人如狼似虎的对付着盗墓的人。
这些盗墓者确实是骷髅血盗,只不过他们此次来,是为了金钱来的,有人出了天价的钱请他们来盗墓。
不但可以从皇陵中盗得宝贝,还可以得到一笔天价的佣金,何乐而不为。
只是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冒出来,这些人身手太厉害了。
骷髅血盗,是一个阴暗的组织,组织里党众很多,不过此次来东秦盗皇陵,并没有带多少人,只有数十人过来,这些人身手倒极是了得。
几十个人一边对付官兵,一边对付神龙宫的一干人,竟然也不显得过份吃力,不过倒底是人太少了,眼看着便有人吃败了。
刀剑碰撞的声音,摩擦出火花来。
当,当,很是刺耳。
夜色越来越重,盗慕贼死伤了一大半,还有十来个人,频频的往后退。
慕容冲领着掠花和残红紧迫的追上去,这些可恶的盗墓的家伙竟然敢来挖上官家的陵墓,他是绝
不会放了他们的。
可是那十几个人并不恋战,一直往后退。
等到一处平坦的绿草地时,十几个人陡的一蹲身子,眨眼的功夫竟然钻进了地下。
微凸出来的土层,似乎有一只地老鼠钻在里面,快如闪电,眨眼不见了几人。
慕容冲眼瞳一闪,寒光四溢,一挥手,身后的几人同时出手,长剑齐刷刷的刺向那一溜烟准备逃走的人,果然是一声闷哼,有人破土而出,口吐鲜血而亡。
可是也只伤了几人,还是有人逃跑了。
西郊陵墓,一片浓重的血腥,四周枝影斑驳,甚是骇人。
慕容冲眼看着守候陵墓的兵将走了过来,赶紧一扬手命令:“撤。”
可是他的撤字刚完,一行人还未动起来,四周亮起了无数的火把。
众人一抬首,只见远远近近,密密麻麻,究竟有多少火把,多少人根本分不清,再看高墙之上,无数的弓驽手手执弓箭,齐齐对准他们。
慕容冲愣了一下,眼瞳陡的赤红一片,周身的凌寒之气。
原来真的是一场局啊,可是为什么算计到他会来。
这说明什么事?他们的身边有内奸,还是那假的玉龙符被发现了
?
如果单纯是为了抓捕神龙宫的人,不会蓝清伦都不知道,兵权在他的手里,他却不知道这些事,说明什么?这个人不但知道他是谁了,还联想到蓝清伦是他的人了吗?
看来还是有什么地方有漏洞,所以才会功亏一损。
慕容冲冷沉的扫视着四周,身后的掠花和残红,还有流风等人,皆团团的靠近他的身边。
众人知道眼前的他们是多么的不利,这么多的人,即便他们再厉害,只怕也是死路一条。
“主子。”
“也许是上官曜发现了假的玉龙符。”
慕容冲语气嗜血而凌寒,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事,因为上官曜把玉龙符一直挂在腰间就说明了他一向很看重这块玉龙符,他们全把这件事忽视了。
可是即便知道,他也不能任由这上官曜毁坏上官家的陵墓,因为这里葬的不是他叶家的人,这就是他的资本,他可以面不改色的让骷髅血盗来扒坟。
离上官曜很近的陌如烟眼瞳眼里闪过伤痛,却有一抹释释,今晚也许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她从没想过会和主子一起死,或者他逃出去了,她也算死得其所了,她死了才是一种解
脱,要不然嫉妒会一直缠着她的,她一定会做出很多的不利的事。
她甚至于想进宫去告诉那皇帝,冷月就是云笑,如果她活着一定会这样做,那样会伤害到主子的,倒不如一死成全主子。
以防自已做出什么不该做的错事,她的命是主子的救的,今日也还给他吧。
无数的火把照得西郊墓地一片清明,无数人头攒同,影像迷离。
慕容冲回身望了一眼身后的人,沉声的命令:“待会儿杀出一条血路去,千万别硬拼了,若是硬拼,只有全部阵亡,他们对付的人是我,我会困住他们,你们逃出去吧。”
掠花公子伊玉轩沉声拒绝:“属下等拼死抵抗,死不足惜,主子还要成就大业,一定给主子杀出一条血路。”
陌如烟和追风同时点:“是,属下等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请主子突围吧。”
说完,几个人领着神龙宫的一干人,飞快的冲上去,团团的包围住慕容冲。
众人视死如归,手中的长剑滴着血,步步进逼,那些点着火把的人,看着这些人眼神狠辣,如狼似虎,一脸拼命的神情,唬得进进往后退,竟空出了很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