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好配合 可惜那发脾气的女人还不自知,犹自说得开心:“傻子,傻子。”
跪在大殿正中的婉婉,一听主子的话,早扑了上来,抱住云笑的腿。 “娘娘别乱说了,这是霖王爷,天之骄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霖王爷怎么会是傻子呢,他还没傻呢,不对,他是个好人,不是傻子,娘娘啊,幸好你是个傻子,要不然霖王爷非杀了你不可,你别再乱说话了。”
大殿内,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这一主一仆,可真是个活宝。 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视线从那傻后的脸上转到霖王爷的脸上,只见霖王爷英挺刚毅的五官上,脸色由红变白,最红再变成绿色的,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彻底的被这两个女人气到了。 就连云笑都忘了去表演,木愣愣的望着抱着自个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到伤心处,还干嚎几声的婉婉。 她应该给婉婉颁发一个金鸡后奖,这女人绝对的当之无愧啊。 云笑想到高兴处,再也忍不住,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大殿内,飙起阵阵冷风,寒气四窜,那些侍卫倒退一步,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金华宫,和傻子在一起,真的能把人逼疯了,连带服侍她的侍女,都神经兮兮的。 宋渊挑眉,沉声的开口请示:“王爷,” 上官霖咬着白森森的牙,喘着粗气一挥手,命令那些侍卫:“给我搜,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和东西,一定不要放过任何的细节。”
“是,王爷。”
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回过神来,火速的四下散开,直扑金华宫的内殿,一番大肆搜索,不过最后却一无所获,空手而归。 “王爷,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上官霖走到云笑的身边,来回的踱步,瞳仁之中布着疑云,难道这傻子真的是傻子! “王爷,你千万不要吓着我们娘娘了,娘娘一吓就会发疯病,一发疯病就会打人。”
婉婉已站起了身,好心的提醒靠近云笑身侧的上官霖,满脸的担忧。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云笑身形一转,便往大殿一角扑去,抓起一只燃起薰香的小铜鼎,直直的对着上官霖掷了过来。 烟灰纷纷扬扬的飘满了大殿,宋渊和身后的一批侍卫再也受不了,赶紧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开口。 “王爷,我们走吧。”
“走吧。”
上官霖再也受不了这难挨的折磨,高大的身形一闪,领先往殿外奔去,沉声吩咐:“撤。”
一帮人眨眼退得干干净净,一个也不剩,远远的还听到傻后大声叫嚣:“傻子,傻子。”
众人再次被雷住了,估计是被人叫多了傻子,傻子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了,所以惹到了她的霖王爷便成了傻子。 想到一向冷酷面无表情的霖王爷脸色被气得变了几下,一帮侍卫想笑又敢笑,只有宋渊走到没人的地方终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王爷,那傻子太搞笑了,竟然把王爷当成了傻子,难怪人说,傻子永远不说自已是傻子,这还真有理啊。”
“闭嘴,”上官霖冷沉着脸,杀气罩着周身,阴森森的瞪着宋渊,只见这家伙笑得东倒西歪的,他身后的一班侍卫,脸憋得通红,极力的忍住,才不至于放肆的笑出来。 上官霖唇角一勾,便是一抹冷笑,挥拳便上。 啪的一声,宋渊的一只眼睛黑了,疼得他哎呀的叫,捂住眼睛抗议:“王爷,你打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说你是傻子的。”
“搜宫。”
上官霖理也不理宋渊,领着一帮侍卫到别处去搜索了。 金华宫内,云笑等确定了上官霖和宋渊等都走了,才挥了手命令婉婉和秀秀:“收拾干净吧,真脏。”
“是,娘娘。”
两个小太监和宫女立刻一起动手,把大殿收拾了干净。 想到刚才婉婉惊天地泣鬼神的表现,云笑兴致便来了,伸手拉了这丫头,仔细的打量,上上下下的观察,眸光中一抹算计,闪闪烁烁,看得婉婉头皮发麻,拉着她的手臂晃个没完。 “娘娘,你这样看人家干嘛?”
“我们婉婉可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不但模样儿俏,而且头脑一流。”
云笑笑得诡魅,婉婉哪叫一个心里碜得慌:“主子你有啥事就说呗,别害奴婢了,奴婢受不起。”
她跟着主子有段日子了,对于她的禀性,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往往无辜亲热的,无辜说好话的,一定是藏着阴谋的。 云笑拈手一笑,百花娇媚,伸手拉了婉婉蹲下身,付着她的耳朵嘀嘀咕咕的就是一通话。 那秀秀和小元小昭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个人搞什么名堂,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三个人干脆借故走到一边去打扫,把空间让给他们。 云笑和婉婉嘀咕了一番,那婉婉脸色惊悚,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嚅出一声话。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敢惹我,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云笑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样东西,正是当日婉婉偷了上官霖的玉佩。 既然上官霖敢惹她,她就来羞辱他一番,这宫中本就够乱的了,那就更乱一点吧。 那皇上让他住在宫中,不就是有嫌疑的人吗?她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什么样的人来? “交给流星就行了。”
“好,”婉婉哪里敢多说什么,早接了过来,闪身到内殿去吩咐流星,把玉佩挂在霖王爷必经之地的树梢之上,帮他醒醒神儿。 大殿内,云笑一身欢愉,仰躺在软榻上,晃动着二郎腿,唱着小唱儿,别提多逸意了。 “钗头轻袅,傍人轻语,终不似那一夜相思雨.......” 所有事都在云笑的掌握中,上官霖看到那玉佩,差点没气抽过去,整个人快疯了。 这玉佩当初被人莫名其妙的偷了去,现在竟然出现在宫中,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人无处还在,还是说明早一开始,那个人便对他撒下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