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两次了(1 / 1)

第六百三十九章 两次了 等到没人的时候,忍不住向婉婉抱怨。 “婉婉,我们出宫去吧,太闷了,这里。”

“怎么出去呢?”

婉婉挑眉,一入宫门深似海,娘娘可是皇后,怎么出得了这高大的宫墙呢,而且她们也没有那些江湖高手厉害的本领,飞来飘去的,可以眨眼出皇宫。 “唉,”云笑支着脑袋扑闪着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瞳中是困扰,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地方,整日勾心斗角的,没完没了的。 “对了,娘娘,今儿个奴婢又得了一个消息?”

婉婉忽然想起一件事,抬首望着云笑,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忍心开口,云笑奇怪的催促她:“怎么了?”

“听说云王爷病了,现在正在王府中静养。”

“什么?我爹病了,”云笑陡的从**一跃而起,由于太激动,牵扯了刚好的伤口,疼得咧嘴,婉婉一看,心疼的拉着她:“娘娘,你当心点,刚好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病了,前一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云笑一迭连声的问,在她的心目中,云墨就是她的亲生爹爹,他是她异世中,给予她最真心关爱的人。 “这个奴婢不知道。奴婢是听景福宫那边的小太监说起的,好像今儿个早朝的时候,云王府的下人送来了议程,说王爷病了,皇上还派了御医去给王爷诊治,那御医回来,说王爷确实病了。”

“他病了,我要出宫。”

云笑心急起来,不顾腿上隐隐传来的疼痛,恨不得立刻回云王府去看望他,可是她怎么出去啊。 “可是怎么出去呢?”

婉婉掉头望向窗外,北风呼啸,枯枝摇曳,沙沙的卷起残叶飞舞,那沁凉凄寒的风吹进寝宫之中,宫灯轻摇,窗影迷离,冷寒的气流在空中轻拂而过。 一抹无声无息的影子映照在窗棂之上,轻幽幽的好似无息灵魂。 一道银光闪过,半张面具罩脸,下半边的脸阴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他脸上的任何的神情,只一双眼瞳泛着莹莹的冷光,好似隐藏在鞘中的利剑,更似草原上嗜血的狼眸。 婉婉忍不住吓了一跳,倒退一步指着窗户。 “有鬼。”

云笑正陷在自已的沉思中,听到婉婉的话,飞快的抬头望过去。 月影朦胧,风吹动起他如墨的发,飘逸柔美,银制的面具闪着灼灼的冷光,一双深邃而神秘的眼瞳,漆黑幽暗,好似一池深不测的湖水,在灯光的耀下,泛出潋潋的波纹。 白色的长袍,随风摆动,虽是冬天,却执着一把玉骨扇,轻靠在窗台边,周身强大的气流,嗜冷冰寒,比窗外的寒风还冷的气息。 但是只一眼,云笑便知道他是谁? “慕容冲,你来做什么?”

“慕容冲,”婉婉睁大眼,再睁大,最后呼吸都有些乱了,素手捂住嘴巴,阻止自已尖叫出声,如果自已叫出来,这个男人只怕眼都不眨就会灭了她,不过,他真的是,真的是神龙宫的那个慕容冲吗?还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那个,那个?”

婉婉纠结得好像得了便秘似的声音,使得窗内窗外的两个人同时望着她...... 慕容冲把视线从婉婉的身上收回来,望着云笑,唇角微微扯动一下,磁性冷然的声音响起来。 “你不是要去云王府吗?”

“你怎么知道的?”

云笑警戒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是她肚里的蛔虫不成,为什么每次她有危险,她想什么,他都会知道,这感觉一点也不好,相当的不好。 “云王爷病了。”

他的话简洁明了,锦锐的薄唇吐出几个字,看她不为所动,秀逸挺拔的身子陡的一转,准备离去。 云笑那个气啊,这个男人不但气势慑人,而且永远那么冷,不知道她是女孩子吗?总要给她思考的时间,一点缓和的余地都不给她。 “等等我。”

“欠我两次人情。”

暗夜,铿锵有力的话再次响起,蓦然回眸,目光中一片冰寒,语气清绝,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云笑很想冲上去拳打脚踢一番,这死男人臭男人,可真会落井下石啊。 这帐他倒是算得清清楚楚,要她欠他那么多次干什么,她可看出来了,他的武功高深莫测,为人冷漠,而且头脑一流,还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啊。 “你,你?”

云笑磨牙,最后想到要见面的爹爹,只好忍了,拿眼死命的瞪他,可惜那家伙早转过头了,只留给她一个漂亮的后脑勺。 墨发好似丝绸一样披散在肩上,那背影修长坚挺,举止明明是斯文雅致的,可是偏就带着一股强大的霸气尊贵。 “走吧。”

他一敲手中的玉骨扇,一抹劲风扬起,身上的披风张开,一双修长的大手已伸了过来,揽她靠近他的胸前,人已腾空而起。 云笑一惊,自动伸手拉着他的衣襟,一抹幽香钻进鼻子里。 半枝莲的香味,幽淡清冽。 身后,婉婉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主子,主子。”

云笑赶紧叮咛她:“没事,我很快就会回来。”

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云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指尖一片冰凉,头顶上方的人好像感受到她的寒冷,手臂缩紧了一些,她更紧的靠在他的胸前,连他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男性的气息充斥在脑海中,云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和男人接触过,不由得有些张,伸出手欲推开一些。 慕容冲沉魅的声音响起:“别动。”

身子往下一沉,找了一个着落点,轻轻的一掂,再次飘逸到半空,呼啸而过。 云笑不敢往下望,高大威武的皇宫没落在暗夜中,在脚下滑过,他们几个飞纵便远离了金华宫。 先前的抵触,到慢慢的平和,人家可是好意帮她,看她想得太多了吧。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连这点都放不开了,自我检讨一番,收敛起心神,静谧的靠在他的胸前。 他的胸膛很宽,很安全,披风如张开的大网般的包裹着她,使得她感受不到半分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