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花文博的算盘(1 / 1)

第四百五十八章 花文博的算盘 “对方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你们不堪一击呢?”

此言一出,玉娇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上首的可是皇夫娘娘,而且整个丹凤国的人都知道,这皇夫娘娘深暗各种蛊法,还深得女皇的宠爱,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敢得罪他。 姬雪一听花文博的话,早愤怒的站了起来,怒视着他。 “皇夫娘娘什么意思?是说本太女失职吗?”

“难道不是吗?”

花文博缓缓的笑了,笑起来的时候,好像开了一朵花在脸上,别提多炫目了,即便他已是四十的华龄,可是依然那么年轻,而且魅惑有韵味,下首的玉娇和身后的两员猛将,同时愣住了,心底感叹,这皇夫娘娘果然美若天仙,难怪二十多年来荣宠不衰。 姬雪被花文博一激,大有毛发倒竖的感觉。恨戾的瞪视着花文博,而上首的男子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倒底还是年轻啊。 这样的她,即不是更好控制,如果自已控制了她,就等于控制了整个丹凤国,这天下即不是他的了。 而这种控制,可是另外一种意义啊,花文博笑得暧昧不明。 姬雪打了一个激灵,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大,为何,她有一种自已是被人剥光了衣服的一般呢? 可是上首的男子依旧笑得柔媚,根本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是自已神经了,姬雪用力的甩了甩头,认真的开口。 “好,既然皇夫娘娘如此说,那么就让本太女看看皇夫娘娘的厉害之处?”

姬雪陡的冷静下来,跟这种阴险的小人生气,犯不着,若是气坏了自已,他说不定在一边高兴呢? “嗯,我累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时来,我们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如何打这一仗。”

花文博的话音一落,姬雪挑眉,飞快的开口:“为何要去你房里,我们可以在这主营大厅共同商议接下来的动向,还有玉大将军和其她的武将,一起拿出最可行的方案?”

对于姬雪的责问,花文博好像没听到,他人已从高处下来,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玉将军,本宫该在什么地方休息呢?”

玉娇一听,惶恐的开口:“请皇夫娘娘随末将去后邸。”

“好,”花文博冷冷的出声,经过姬雪的身侧时,贴着她的身体轻轻的开口:“不来随便你,因为这一仗是你事,不是我的事。”

说完便悄然的离去,姬雪的鼻腔里充斥着玉兰花浓郁的香气。 夜晚,姬雪住的房间里,她辗转了几圈,不知道该不该前往花文博的房间,那个男人的别有用心,她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如若不去,只怕这男人不会帮助她们,他那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并不是真正的皇族之女,虽然那个女人被她除掉了,但是她相信,那个男人一定还有别有证据。 最后姬雪一咬牙,掉头往外走去,门外立着两个手下,恭敬的开口:“见过太女殿下。”

“嗯,陪本太女去给皇夫娘娘请安,”姬雪心内算计着,自已带着两个手下,他总不至于做出有失他身份的事吧。 一行三人前往军机大营的后邸,皇夫娘娘住的院子离姬雪住的地方不远,因为他们两个的身份尊贵,因此这陈塘关最好的地方,就让他们两个人住了。 长廊之下,立着两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正是花文博的手下,一看到姬雪过来,恭敬的唤了一声:“太女殿下,主子正在等着你呢?”

姬雪微微点了一下头,往里走去,身后的两个护卫跟着她一起前走,谁知花文博的手下一伸手挡了那两个护卫的去路,冷冷的出声:“主子有令,除了太女,其她人不准进寝室。”

姬雪一怔,没想到手下连屋子都进不了,这可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送上门吗?按照道理来说。 花文博长得美若天仙,是女人都眼热的对象,而她是丹凤的皇太女,府中男侍众多,就算花文博有那意思,只当宠幸了一个男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姬雪很害怕里面的这个男人,而且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只怕是他想控制她,而不是她控制他。 可是眼下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姬雪正左右为难,房间里响起一道轻润的声音:“进来吧。”

这已容不得她往后退了,但愿那男人没有色心大发,只是自已想多了,或者他只是想挑逗她,并没有直接想要了她,因为他未必真的敢背叛女皇。 女皇可也是个狠辣的角色,若是发现他背叛她,只怕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姬雪给自已打了定心丸,缓缓的转身走进室内。 绕过雕花的琉璃屏风,便看到一张背靠墙的镂空大床,此时室内亮着灯光,昏黄旋旎的空间里,一片朦胧,床榻上的侧卧着一个身着白色纱衣的男子,妖如鬼魅,那张勾魂的眼瞳深幽幽的好似一池湖水,让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姬雪退后一步,紧张不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男人的眸光炽热得好似一团火,似乎像生生的燃烧起她来。 “皇夫娘娘让本太女过来,为何却是这副装扮?”

那床榻上的男子,妖娆的一笑,伸出白晰修长的手,嘘了一声,缓缓的轻喃:“雪儿,过来吧,让本宫好好的宠幸你。”

声音魅魅之极,带着一抹魔力,使得姬雪心跳如小鹿,慢慢的走了过去,虽然她心里明白不该是这样,可是身子却似乎控制不的大床榻前走了过去。 姬雪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已,喃喃的低语:“皇夫娘娘,不该这样的,你不该背叛母皇陛下。”

可惜那床榻上的人身形一动,她的身子已被狠狠的甩在了大**,随之他的身子压了过来,姬雪的身子一阵轻颤,心内抖了几下,已分不清这颤粟为何,似乎以往从来没有过哪个男人如此对待过她,都是那种柔顺乖巧的,而这个男人相反的态度,却惹来了她不一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