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牢(1 / 1)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牢 莫忧很快把楚大公子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抱了出去,走到二楼没人的角落里,扔掉了。 大摇大摆的走下楼,几大步跟上前面的影子:“主子,都办好了。”

“好,”沐青瑶眼神冷沉的移向二楼,活该,就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楚大公子尝尝此刻无能为力的滋味,不过别以为她就这么放过她了,沐青瑶唇角擒着笑意,眼看着对面有一个富家小姐走过来,笑意盈盈的走过去。 “小姐长得好相貌啊,难怪右相楚家的公子倾慕小姐,特点让小的在此恭候小姐大驾。”

那小姐先是有些不悦,可是听到如此俊秀的公子嘴里说出她漂亮的话里,心头喜滋滋的,再一听是右相楚家的公子倾慕她,不由得一张嘴都笑得合不拢了,胸口小鹿似的乱跳。 “公子说的是真的?”

“楚公子在二楼的专属雅间等着小姐呢?”

沐青瑶的话音一落,那小姐早就毫无形像的冲了进去,她此刻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得到消息,说右相之子楚公子在这里,所以才收拾了一番过来的。 没想到从来不与她们多接触的右相的公子,竟然喜欢她。 沐青瑶解决了楚浅翼,心情好极了,领着几个手下出了鸣凤楼,上马车前往刑部。 马车上,一直坐着的莫愁和莫忧扫视了一眼自家的主子。 想到楚浅翼那厮现在所遭受的折磨,不由得头皮发麻,主子真的是有仇必报的人,而且手段恶劣之极,一般人最好不要惹到她。 “怎么了?”

沐青瑶斜睨着两个手下,即会不知道他们变幻莫测的心思,好笑的开口。 莫忧和莫愁同时摇头,他们可不想惹她,现在她的心情极好,要是搞得她心情不好了,一定会惩罚他们的。 刑部的大牢。 这已是沐青瑶第二次过来了,前一次是为了南安王的事,这一次却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牢房里外有重兵把守,层层关卡,一般人根本进不去,不过沐青瑶可是皇后,又有皇上口渝,所以刑部尚书一得到消息,赶紧陪她过来。 除了刑部尚书,还有南安王和北津王爷,一行人陪着她一起前往大牢。 因为月觉寺的事牵扯重大,不允许人单独见犯人,因此沐青瑶吩咐了南安王爷陪同她一起进牢房,刑部尚书和北津王爷在外面候着,虽然那两个人明显有些不乐意,不过也不敢提出抗议。 牢房,潮湿阴暗。 从里到外,关着很多的犯人,那些小和尚无一例外的都被关在外面的牢房中,最里面的关着的正是月觉寺的方丈了空大师。 此时他端坐在牢房中,双手捻佛珠,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的详和,并没有因为身在大牢中,而有所恐惧。 沐青瑶和南安王慕容流昭相视一眼,掉头吩咐一边的牢卒打开牢门。 那牢卒得了南安王的指令,手脚俐索的打开了牢门。 南安王慕容流昭一挥手,那牢卒便退了下去,沐青瑶领着莫愁和莫忧走了进去。 南安王慕容流昭并没有进去,而是领着贴身的手下,守在牢门前,他相信这个女人,而沐青瑶之所以指名让南安王跟着,也知道他会帮助自已。 牢房里,那了空和尚听到响声,缓缓的睁开眼,抬眸望着沐青瑶,缓缓的,无比心痛的开口。 “施主来了。”

“是,大师,”沐青瑶并没有因为他是阶下囚,就慢怠他,而是客气的施了礼,也不嫌牢房赃,一撩袍摆席地而坐,两个人面对面,不像敌人,倒更像朋友。 了空大师睿智的双眸,清明的望着沐青瑶,双手合什:“施主来找老纳,是有事吧?”

“是,大师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月觉寺的地下有什么玄机,大师应该知道,而这将会有什么样的罪,大师也应该知道,我来找大师,只是想把大师所造成的罪孽降到最低,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这么多人,大师即便到九泉之下,只怕也不得安心吧。”

沐青瑶的话音一落,那了空身子一颤,双瞳罩上雾气,手指一用力,那佛珠断了,一粒粒的在地上弹跳,翻滚着,满地皆是,了空面如死灰,心痛的叹了一口气。 “罪孽啊罪孽,这一切都是老纳的错,若老纳能一死,免其他人受罪,老纳自愿一死。”

沐青瑶的眼神陡的寒凌起来,周身的冷彻,阴骜的瞪向了空。 “苏斩,难道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吗?你要做的事,是交出幕后的指使人,只有这样才可以保住月觉寺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和尚,他们有什么错,而且你忘了苏家的人,如果你不交待清楚,很可能要灭九族的,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一大批人,因为你的痴情,而付出生命吗?”

沐青瑶的话犹如惊天劈雷炸得了空大师头晕目眩,身子左右摇晃,脸色惨白,眼瞳中滚落泪珠。 “天哪,老纳愿到佛珠面前忏悔,甘愿受五百年的地狱之苦。”

了空大师闭起双目,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 他的痛苦沐青瑶看得很清楚,但是接下来他却没有任何的动静,沐青瑶看出他不会交待出幕后的指使人,既然如此,她想问问他别的事。 “大师,你是如何认识楚梦云的,能给我说说这个吧?这个要求应该没有触犯到大师的底线吧。”

沐青瑶的话音一落,那了空大师陡的睁开眼。 前尘往事如云烟,所有的一切都袭上他的心头,那些酸楚又痛苦的往事,清晰的如昨天发生的一样,他重重的叹息一声。 “往事不堪回首,再回首,都是年少轻狂时,恍然一梦啊,”他痛苦的叹息,如果不是他痴念太深,哪里有今天这一切啊,也许她,他,每个人都生活在另一种轮回中。 “我与她相识时,我们只有十岁,我是小小布作坊的儿子,而她却是官家的千金,但是她从来不鄙视我,在我饥饿的时候,从家里偷出东西来,让我吃得饱饱的,所以,从我十岁的时候,便知道。只要她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