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唐伽宝尚且有心思和这些人谈笑,殊不知唐家即将迎来一波危机。至于唐家到底挺不挺得过去,那就要看唐建坤的本事了。”
“唐伽宝这个人,虽然年纪轻轻,姻缘线倒是不少,光我看到的就有三条。”姜蝉轻笑:“谈多了容易翻车,迟早的事情。”
“小小年纪都当爸爸了。”姜蝉玩味一笑:“他倒是瞒得好,想来没多久唐家就要有大戏上演了。”
晏晏手一抖:“真的?大戏上演的时候一定要让我看看,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譬如说先把这件事揭露出来?”
姜蝉:“你还有闲心想这些?还是想想如何应付即将要到来的秦玉以及唐老太吧,这两个不是好相处的,尤其是秦玉,这个女人骨子里的想法就是别人理当为了她奉献牺牲,就是她的女儿也不例外。”
“她就是被秦家以及宴山宠坏了,生活不教她做人,我会教她。”晏晏仰头喝了口果汁,秦玉不找到她面前最好,她若是敢到她面前来,看她不扒下她两层皮来!
姜蝉:“淡定些,别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两人在宴会厅里摸鱼,一直到了酒会结束,晏晏才从角落里钻出来。彼时宴会厅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晏晏也带着小刘和几个高管回了房间。
套房客厅的茶几上散了一堆的名片,哪张拿出去都是让人抢破脑袋。晏晏扒拉了一下,从里面抽出来七八张。
“这几家公司不错,你们稍后接洽一番,这方面是庄宇的任务。”
庄宇一个挺胸:“是,晏总,我们私下里也商量过,这几家企业确实风评很好。”
晏晏嘴角翘了翘:“嗯,以后J省的事就是庄宇全权负责,我们打算在这里再逗留一个星期,等初步合作意向达成后我们就回总部了。”
一高管搭着庄宇的肩膀:“以后见面就要称呼庄总了,也是一方诸侯了。”
晏晏看了他一眼:“公司以后会继续扩张,开设多个子公司,有能者居之。选择庄宇一是因为庄宇平时工作兢兢业业,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J省人,他在这里也更容易开展工作。”
她这算是隐晦的解释了,免得大家心里嘀咕。
有了晏晏的这个解释,大家也都明白了,纷纷下定决心回去后要更加努力。
分公司的事情交给了庄宇,晏晏也算是闲了下来。次日她一早就带着小刘出门了,她是那么容易被人堵住的?唐家人想要见她,哪来这么容易?
时隔多年旧地重游,晏晏的心情显然很好,在看到唐建坤目前的处境的时候,晏晏脸上的笑容更是扩大了几分。
小刘夹了一个小笼包:“晏总,你看着心情很好?”
晏晏:“确实,这里人杰地灵,美食众多,工作之余出来放松,岂有不好之理?”
她这里是轻松了,唐建坤却要疯了。早上起来他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等到了公司坐下还没到两个小时,秘书就进来了。
“唐总,凯发、宏石、跃岚等几个公司都打来电话,中止了和宝悦的合作。”
唐建坤眼前发花:“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秘书声音低了些:“听说YS的人一早就去了他们公司……”
唐建坤嘴巴发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秘书看了看唐建坤的脸色,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还有,原本和宝悦有合作意向的几家公司,今天打电话过来说有了更好的选择。”
唐建坤:“他们说有了更好的选择?”
秘书点头:“是,我仔细问过了,有一家说他们和YS搭上线了。”
“YS,又是YS。”唐建坤瘫在老板椅上,他最害怕的事情果然成真了。唐伽悦这个逆女!
他抓起办公室的座机,接电话的正是唐伽悦。
听到唐伽悦的声音,唐建坤更是火冒三丈:“逆女!唐家要被你害死了!我马上回来,一会儿你跟我上门道歉去!”
唐伽悦被吼的瑟缩了下,在挂了电话后更是魂不守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爸爸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秦玉就在客厅里,电话那边唐建坤的吼声她听的一清二楚,相比较于唐伽悦的忐忑,秦玉更是浑身发凉。
昨晚唐建坤跟她分析了最有可能出现的后果,如今果然出现了。她应该怎么办?晏晏手段这么强硬,她还能够听自己的?
等唐建坤到家的时候,秦玉、唐伽悦以及唐老太全都坐在客厅里。至于唐伽宝,他昨天回来的晚,现在还在房间睡觉。
唐建坤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就出发,我打听过了,晏总就住在昨天办酒会的酒店。”
上了车,唐伽悦心神惴惴:“爸,出什么事情了?”
唐建坤看了她一眼,勉强压抑住怒火:“公司百分之八十的业务全都停了下来,他们基本都倒向了YS,如果唐家失去了这些合作对象,什么后果你应该明白吧?”
唐老太对外面的事情也不懂,“这个YS就这么厉害?儿子,你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是说对方是个二十岁的小丫头吗?”
唐建坤冷哼一声:“小丫头?人家可厉害的很,我求爷爷告奶奶的打了那么多电话,凯悦的王总才跟我说了几句。这小丫头的水深得很,我拿什么和她对抗?”
越是听这话,秦玉就越是心神不宁。原本她是不想来的,可是没办法,她若是不来,还不知道晏晏会和他们说些什么。
她若是来了,兴许晏晏还会有所顾及?
唐家四人是十点到的酒店,但是扑了个空,前台说晏晏早上七点钟就出去了。具体去了哪儿,他们也不知道。
唐家四人就只能够在酒店的大堂等着,时刻盯着大门口,就准备在这儿守株待兔。
晏晏当然知道他们守在酒店,该玩玩,不速之客能够叫客人吗?
一直玩到了暮色四合,晏晏和小刘的手里都是大包小包。小刘实在是走不动了,她几乎是敬畏的看着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