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 剑骨13(1 / 1)

这一觉睡地她神清气爽,那么欠下的作业就要补交上了。尽管没有人验收,可姜蝉过不去她心里的那个坎儿,说白了这是高度自律的人对自己的一种约束,轻易不会改变。

等姜蝉挥完了三万剑的时候,明丰还带着酒气的声音响起:“这藤床不错,为师就笑纳了。”

姜蝉挥剑的手都不停,“师父您喜欢就拿去。”

她还能够怎么办?她这个师父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无赖劲儿,和他说道理是说不通的。当然了,他是她师父,他看上的东西她也只有孝敬的份儿。

明丰斜躺在垫子上,看着姜蝉补之前欠下的功课:“半个月的功课,可有的你忙了。”

姜蝉眉眼都不动:“修炼就是如此,每日的计划都不应该被打破,之前是我懈怠了。”

明丰不再多说,虽然他对姜蝉这种严苛的修炼方式不是很赞同,可是不得不承认,往往只有对自己要求严格的人才堪堪能够走到最后。

将前一天的功课补上,姜蝉的手臂已经抬不起来。

四仰八叉地躺在静心草上,姜蝉目光无神地看着天空。此时已经是深夜,深蓝的夜幕中缀着繁星,星光格外柔和。

看着这满天的繁星,姜蝉不自觉地运起了星辰诀。这一刻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和满天的星辰都建立起了关联,她的眼神渐渐迷离,灵气向她的周身涌去。

明丰喝着酒的手一顿,好吧,他嫉妒了,难道这就是满值金灵根的优势?看个星星都能够顿悟?明明他也不差啊?怎么这种好事就没有找上他?

姜蝉的心神全都沉浸在那些星星中,看着流星划过天际,带来那一刹那的光辉,她不自觉地握着玄离剑。

初始还磕磕绊绊,动作很是生疏,后来越来越熟练,剑招切换之间越来越圆融随意。看着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姜蝉剑尖一抖,似乎一点星芒从夜幕中飞了下来落在玄离剑尖。

明丰瞪大眼,这是自创剑招?看着还不错。

这还不算完,在剑尖接触到那点星芒后,姜蝉长身而立,玄离剑横挥了出去。星辰之力带着剑意,方圆五十米全都被搅地粉碎。

明丰眼疾手快地给自己布了个防护罩,这丫头这时候是无差别攻击啊,要不是他挡地快,非要被溅个一头一脸。

一剑挥出去,姜蝉的意识渐渐回来,看着周围寸草不生,姜蝉惊讶地挑了挑眉,不要说这是她的杰作?

“就是你干的!这招不错,以后你修为上去了,威力会更大。”明丰也不喝酒了,神情少有地正经。

姜蝉微微一笑,就说明丰虽然有些无赖劲儿,可是正事上还是拎得清的,喝酒估计只是他的一面吧?

“多谢师父看顾我。”冲着明丰施了一礼,姜蝉真心实意道。

明丰挤挤眼,就说他这个小徒儿有颗七巧玲珑心吧?别说还挺熨帖。

“你那功法不错,想来是你自己的奇遇,轻易不要对外人说起,你有合适的功法,我就不给你寻摸了,还省了我老头子好多事情。”

正经不过三秒,明丰又躺下来了。

姜蝉嘴角抽了抽,盘腿而坐仰头看着这满天的星斗。刚刚那一瞬间格外地奇妙,似乎她整个人都要和这些星辰化为一体。

这种感觉来地快去地也快,现在想要再找到这种感觉已经是不可能。

不过这仰着头看星星似乎有点累,姜蝉已经琢磨着是不是选个更高的地方去看星空?似乎剑宗的大殿就不错。

“师父,你说我去剑宗的大殿顶部去看星星,这个主意怎么样?”

明丰瞪眼:“野心不小,可惜那里不是谁都去地了的,我还想在大殿上方喝酒呢,明未那个小心眼的都不肯。”

好吧,姜蝉耸耸肩,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在无极峰窝着吧。

“丫头,你那剑骨不是被挖走了吗?怎么还能够自创剑招?”迷瞪着眼看着星空,明丰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姜蝉笑嘻嘻地:“或许是我天赋异禀?天资出众?”

“厚脸皮!你一朝顿悟,我看你的修为也快要窜到炼气十二层了,以后几天先在无极峰上巩固修为吧,我明天去帮你把那口寒潭弄回来,你说那小银鱼能顺便带回来养着吗?”

“也许可以吧,要不师父您试试?”

“也行,那小鱼干味道是不错。”

仰着头有点累,姜蝉干脆仰面躺在地上,看着姜蝉堪称豪爽的动作,明丰的眼里划过一丝赞赏。

他这个小徒儿,表面上看上去循规蹈矩,其实内里是个很放肆的人。她似乎对这些规矩什么的都不放在眼里,可是面上却又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

总而言之,就是这是一个内心很随性的人。他当初第一眼看到她,就察觉到她身上的这种堪称矛盾的性格特征。

师徒俩一个躺在垫子上,一个躺在地上,躺在垫子上的这个时不时地喝口小酒,而躺在地上的这位就苦逼了,只能够闻着酒香咽口水。

“师父,您可真不厚道,您喝酒就让徒儿闻酒气。”忍了两秒,姜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这是为师金丹之前喝的果子酒,便宜你了,以后想喝自己酿去,这无极峰上果树还是不少的。”

明丰想想扒拉了下自己的储物手镯,找出来一个酒葫芦,随手扔给了姜蝉。

姜蝉拧开葫芦口,扑鼻而来一股酒香味,有丝丝缕缕的甜香。她浅浅地抿了一口,“好酒!”

她在现实社会没有喝过酒,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怎么可能没有喝过酒?明丰这果子酒可是吊打那些酒,喝过了最好的,再喝别的就索然无味了。

不知不觉喝了十来口,这酒葫芦里的酒似乎从来都不会减少一般。

姜蝉一方面为得了这个酒葫芦而高兴,另一方面再想到拜师的时候明丰给的那个储物手镯,姜蝉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

“师父,您这么穷,该不会所有的身家全用来酿酒了吧?您给我的那个储物手镯,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都说剑修穷,可穷成了师父您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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