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奶奶24(1 / 1)

“我就是觉得难过,凭什么奶奶之前那么辛苦,他们一家子还要在奶奶发达了之后凑上来?我心里堵得慌。”

小花心里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和姜蝉在一起太开心了,自从脸烧伤哭了一次,后来脸完全治好了哭了一次,后来小花基本上就没有哭过。

如今就是想要哭都哭不出来,就是心里堵地难受,满是无力感。

看小花拧着眉,何时钰解开安全带,探身将小花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不要伤心了,为了几个外人伤心,奶奶知道会心疼你的。你要是不想见他们,晚上就交给我来解决,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地漂漂亮亮的,让他们一分钱好处都占不到。”

突然被一个男人这么搂进怀里,小花就是有再多的感觉也被何时钰的这一招给吓飞了。她一把推开何时钰,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别……别动手动脚的啊,小心我告诉我奶奶。”

看着小姑娘虚张声势,其实就像小奶猫一样试图挥舞着爪子将闯进自己领地的人给赶出去。何时钰哑然失笑,见他又要伸手,小花身子紧贴到了窗户上,看着何时钰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

何时钰扒拉了下头发,“我不过去还不行吗?你坐好,周福贵那边你不要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

小花将包包横放在胸前:“你还不开车,奶该等急了!”

声音里倒是羞恼居多,何时钰看小花并不是真的生气,心里也是一喜。这么看来,小花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她要是对自己没感觉,早就下车了。

酒店里,姜蝉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虽然只有她一个人,但是周福贵夫妻俩愣是什么都不敢动,只是腆着笑脸将周小宝往姜蝉面前推。

“妈,这是我小儿子小宝,你还记得吗?上次您回去也没有正经地和我们聚在一起,小宝也没有叫您声奶奶。”

周福贵搓了搓手,看着姜蝉不苟言笑,他心里也有点慌。转念又想到他是姜蝉的儿子,有什么害怕的?声音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周小宝倒是乖觉,顺势就在姜蝉的下首坐下了。

“奶奶,几年前我见过你的,你当时还坐在车后座上。”

周小宝也是嘴甜,和姜蝉说起了这个话题。姜蝉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我也记得你,事实上,我很好奇。”

她看向对面的周福贵和王梅夫妻:“你们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吗?小宝吃的穿的无一不精,可是小花呢?你们的眼里有过小花吗?”

王梅能说会道一些:“我们这次过来就是看小花的,小花跟着您肯定是差不了的。可是小宝就不一样了,我们夫妻俩又没有您有本事,小宝跟着我们也没有多大出息,不如让小宝跟在您的身边,以后您的家业也有人继承不是?”

总算将目的说出来了,周小宝也帮腔:“是啊,奶,以后我一定跟在您后面好好学,一定将家里的生意发扬光大。”

来的路上,周福贵夫妻就对周小宝洗脑了,说姜蝉以后的东西肯定都是他的,这次他去了首都就能够过上豪门大少爷的生活了,周小宝也期待地不行。

姜蝉毫不客气地打断周小宝的豪言壮语:“不用了,我的所有身家以后全都留给小花,我早就立好遗嘱,名下所有的股份财产全都是小花的。”

周福贵顿时急了:“妈,你这不是老糊涂吗?丫头片子顶个什么事儿?她以后总是要嫁人的!”

姜蝉挥了挥手:“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话就放在这里,你们今天来的是什么目的我也知道,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认小花我认,我不管你们有几个儿子,我唯一承认的只有小花!我所有的东西全都是小花的,要是小花出了什么事情,我全都捐出去,你们一分钱好处都得不到!”

房间的门并没有关好,小花和何时钰走到门口恰好听到了姜蝉的这番话。小花的眼泪当即就嗪在眼睛里了,没想到姜蝉这么维护她。

她推门走了进来,“奶,你别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为了几个外人。”

被称为外人,周福贵立马就火了,尤其是在看到小花的时候。特别是一想到姜蝉的所有东西全都是小花的,半点好处都没有给他们留下,周福贵和王梅看小花是哪哪儿都不顺眼。

当下周福贵就指着小花,那叫一个暴跳如雷:“有你这么对你老子说话的吗?啊?”

何时钰拉着小花到自己身后:“周福贵先生,我奉劝您说话也看看场地,你要是自己不识趣,我不介意告到你牢底坐穿!”

看何时钰直面面对周福贵夫妻俩,小花就在姜蝉的手边坐下。她挽着姜蝉的手臂,“奶,我最爱你了,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姜蝉拍拍小花的手,“我就说一次,不管你们今天是打的什么主意,你们肯定是不会实现的,我唯一承认的孙女就是小花,至于你们的儿子周小宝,我和周大有已经离婚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妈,小宝毕竟是您的孙子,您要是不认小宝,是不是连我这个儿子都不认了?”周福贵急了,万万没想到姜蝉会这么说,这和他预期的差了有十万八千里啊。

“说得对,我就是不想认你们,我生了你们到现在,你们孝顺过我吗?我为什么要认你们?你们也四五十岁的人了,也要点脸,不要都当别人是傻瓜!”

姜蝉说完了也不再多说,只将这场面交给何时钰去处理。她相信,作为一个资深律师,何时钰一定能够将周福贵夫妻打发地远远地。

结局自然是不出姜蝉所料的,何时钰这么多年的律师也不是白当的,在一条条的证据摆出来,周福贵夫妻俩一分钱好处都没有得到,带着周小宝灰溜溜地回了贵省。

估计有生之年,他们应该是不会想要到首都来了。临走前,周福贵还大放厥词,意思是以后姜蝉是死是活,和他周福贵是半分钱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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