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生日夜宴
童姐生日前几天,正式发了张请贴来,张禹清到了那天下午收拾了一下,穿着正式的西服准备出门,谢健在旁边懒懒的问:“今天要干嘛?”
张禹清回答:“今天童姐生日,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谢健怀疑的瞟了一眼:“是么?”
张禹清失笑:“当然是真的,你今天在家乖乖的,我晚点回来。”
张禹清出门上了车,这是伦叔当年最爱的一辆奔驰,车并不值钱,但是当年巧合曾救过伦叔一命,伦叔后来出门都非这辆车不可。
想当时,他还是一个小人物,跟在伦叔旁边也只能做做跑腿的小事,有谁知道几年后,他竟然可以惬意的坐在司机后面,淡淡的吩咐一句:“去西同。”
人生百变难测,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竟然是这样的一条路,几经颠簸流离,却又青云直上。和谢健分而后合,却又变成了现在的情人关系,想起来,不能不感叹人生的奇妙际遇。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司机缓缓停了车,张禹清抬头一看,已是西同大门。刚推开车门出来,童姐一身盛装满面春风的迎出来低声道:“你打完招呼快进来,我替你引见几个贵宾。”
张禹清答应了,和几个熟人一一打了招呼后,进了大厅去找童姐。童姐正喜笑颜开的站在几个男人身边,看到张禹清进来忙递了个眼色。
张禹清走过去笑着问:“童姐,好久不见,什么话题聊得那么高兴呢?”
童姐笑着答道:“来,小清,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张禹清陪着说了一会,被童姐又拉去另外一个小群体,一晚上转下来,腰酸背痛但也收获颇丰,其中竟然有乔三爷。
乔三爷今天是应被F扭着来的,说是要给张禹清长脸。乔三爷个子不高,长得慈眉善目,拍着张禹清的肩膀说:“羽飞的事多谢你,有机会一定要合作,我很看好你这年轻人。”旁边的人竖起耳朵,一脸惊讶,一时间都在八卦乔三爷有什么事还能求着他张禹清。
张禹清客套的点头答应着,一边聊了点生意上的事,正在笑着回答乔三爷的问题,突然旁边走过来一个人:“是你啊,呵呵,我们又见面了。”
张禹清转头看,依稀记得这个人的长相,笑起来招呼:“你好啊,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
梁增文也回笑着招呼:“想不到美国一别,竟然有缘能在北京碰面,不如哪天有空,来我家品一品红酒?”
张禹清答应着,童姐在旁边笑着说:“小清怎么会认识增文的,阿文可是出名的酒业大亨哦。”
梁增文笑道:“什么大亨,我就是个做酒水的小经销商而已,顺带经营了几个小酒吧。”
张禹清答道:“我也做点酒水生意,空了一定要向梁哥多请教请教,上次在美国,我们还聊过怎么鉴别酒的品质和年份呢。”
梁增文看看旁边,笑着说:“我有个老朋友来了,先失陪一会,小清,既然大家都在北京,见面就方便啦,过几天请你到我家里来玩。”
待乔三爷和梁增文一走,童姐凑上来拧了他一把:“你几时又认识这些人了?还不老实交代,害我今天还费心帮你,想不到你都认识。”
张禹清苦笑:“乔三爷是因为我碰巧认识乔羽飞,梁增文是因为我们正好在美国的一间酒吧里喝过酒。”
童姐怀疑的看看他:“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吐露?我越发觉得你深不可测。”
张禹清正色解释道:“碰巧认识,要说只能算是老天帮忙。”
童姐看看旁边,招呼道:“还有几个人,也介绍你认识认识。快跟我来。”
张禹清答应着,扶了童姐慢慢走过去。
几个小时下来,他不仅脚站的很痛,而且寒暄打招呼也说的口干,看看童姐不禁有些佩服,这女人还穿着高跟鞋呢。
从头到尾打了个全垒,张禹清再也支持不住,狼狈的爬上车吩咐回别墅。谢健正无聊的躺在**,看他进来,忙装着已经睡熟了一样歪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
张禹清不动声色的脱掉外衣假装问:“小健,你睡了吗?”
谢健装的很像,但是极力忍住的紧绷表情和微微抖动的睫毛泄露了真情,张禹清装做没看见,脱了衣服去浴室把水接了个八分满,走过来一把捞起他一起往里面走。
谢健惊叫一声,大声问:“你干嘛?”
“陪我洗澡。”
谢健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一把丢进水里,连衣带人湿了个透,怒道:“你太过分了!打扰人家睡觉……”
张禹清压住他一边吻一边说:“给我洗澡,我今天累死了,不动你。”
谢健拿过沐浴乳涂在他身上没好气的问:“都干嘛了?”
“应酬呗,还能干嘛,除了聊天就是吃喝,无聊透顶。”
“那你还去?”
“大人嘛,有时需要做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事。”
谢健嗤之以鼻:“你装哪根葱的大人?”
“对你而言,我就是大人。”张禹清抬手抬脚的配合他的洗澡动作,一边靠在浴缸边上疲倦的回答。
谢健看他确实累了,又给他按摩了一下肩膀和头,轻轻的问:“力道还合适吗?”
张禹清点点头,没说话,一脸的神色疲倦。
洗完澡躺上床,张禹清静静的靠在枕头上,紧皱着双眉。谢健靠过去趴在他胸膛上问:“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张禹清摇头,突然问:“你知道你还有个舅舅吗?”
谢健一愣,反问他:“舅舅?”
张禹清没敢说实话,只是把凌峰打听到的一点事讲给他听:“你舅舅现在还在狱里,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让人给你打听一下?”
谢健怀疑的问:“你确定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张禹清笑着搂过他来:“这事还能有假?听凌峰说,你们长得好几分相似呢。改天不妨见见,到时我陪你去。”
谢健答应了,又有点无法置信,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张禹清又问:“你学车如何了?”
谢健一听,有气无力的回答:“学倒车呢,始终倒不进去,老是擦边,要不就是倒歪了,你说我是不是没这个天赋?”
张禹清笑着安慰:“我们都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慢慢来,不要急,教练还行吧?”
谢健撇撇嘴:“我怎么感觉他很色呢,他经常借教车的名义吃女学员的豆腐。”
张禹清笑起来:“不吃你豆腐就好,他要敢吃,你就一巴掌赏过去,出了事我负责。”
谢健分辨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亲眼看他摸过女学员的手。”
“恩。”
“有一次他还摸过人家的大腿。”
“恩。”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没有,我很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
满脑子转着自己事的张禹清一愣,敷衍说:“来吧,睡觉,我今天很累了,你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说一句话,否则我一会忍不住又想对你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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