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在即
一早醒来,谢健依然睡的很沉,张禹清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穿了衣服出门。一早就惊醒,突然想起钟二公子好象还铐在仓库里,这个事情一定要马上解决。
张禹清出了门给凌峰打了个电话,凌峰打着呵欠回答:“钟汉文?还在仓库里吧,最近事忙也没来得及理会他。”
张禹清收了线直接到了仓库,吓得下面的马仔个个衣衫不整的急忙道歉:“清哥,我们……”
张禹清一挥手:“前几天抓来的那个三号呢?”
一个马仔回答:“还关着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
张禹清沉声吩咐:“带我去看看。”
钟汉文躺在**,脸色有些憔悴,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看到来人,冷哼了一声:“你这是非法拘禁!”
张禹清笑:“我几时说过我是喜欢尊法守纪了?这几日滋味如何?钟二少?”
钟汉文呸了一声:“你别得意太早,告诉你!我哥也有黑道的背景,到时有你好看!”
张禹清笑着回答:“你哥嘛,我是了解的,要说混黑道谈不上,不过跟尖沙嘴的人有点交情罢了,可这也帮不了你忙。我们的帐今天了,就算我日行一善吧,让你自己先选,想要怎么个解决法?”
钟汉文呸了一声,骂道:“识相赶紧放了我,否则有你好看!”
张禹清奇怪的咦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这几日没动你,是因为我怕你吧?你真不选?你真不选我可就选了,要不就割个肾吧!便宜你了!”
钟汉文一震:“你!”
张禹清戏谑道:“不满意?我也挺好说话的,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钟汉文始知今天是来真的了,咆哮喊道:“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老子只要还活着,不弄几百个人操死你!你他妈的敢……”
张禹清摸了摸下巴:“恩~这主意不错,行,我知道了!”回头对着旁边的马仔说:“给他找几百个人吧!还有,告诉凌峰尽快把他送回去,我可不愿意再白管饭了。”说着站起来,不管钟汉文恶毒的辱骂,淡定的朝门外走去。
刚出了门,童姐一个电话追过来:“张禹清,昨天说回我话呢~,还非得我天天催着不是?”
张禹清苦笑着回答:“童姐,我是真不能答应啊,我实话说吧,我有发妻在乡下,我们乡下不流行扯结婚证,所以我也从来没说过。所以娶妻这一条是万万不能行了,还请童姐见谅!”
童姐哼了一声:“鬼知道你到底真结婚还是假结婚的,算了!这事就不提了!跟你伦叔说,再送一个店就成交!”
张禹清苦笑:“伦叔上次已经骂过我了,童姐,我可真不敢再凑上去找抽了。”
童姐哼了一声:“谁管你!两条路自己选!”
张禹清哭笑不得的挂了电话,看看表快十点半点了,也不知道谢健起来没,想了想决定中午回去吃饭,顺便给他打个包带点饭菜。
在他住的楼下有一家饭菜味道还不错,张禹清走进店里刚叫了个鱼香肉丝和红烧茄子打包,凌峰来了个电话:“清哥,你终于可以放心了!严复誉还活着,人还没醒,不过据说已经没问题了。”
张禹清松口气:“那就好,你注意着点,F有下落了没?”
凌峰挠了挠头发:“我把北京的地儿都快翻烂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张禹清皱眉想了会:“不光是北京城吧,京郊呢?水库那边?我记得以前余浪有拨人常在那边活动。”
张禹清等菜炒好,提了饭盒回到楼上,谢健还懒在**没起来。
张禹清走过去看见他半眯着眼,拍了拍他的脸宠腻的问:“要起来不?”
谢健打了个呵欠问:“几点了?”
张禹清看看表:“快11点了,我给带了鱼香肉丝,你快起来吃吧。”
谢健伸了个懒腰说:“给我定张明天的票,我大后天还有考试。”
张禹清回答说:“好,那我也定票去加拿大,明天一起去机场。”
谢健怀疑的看看他:“你的业务都扩展到加拿大去了?”
张禹清扑上去压住他:“到底起来不?不起来我就开饭了。”
谢健没好气的推开他:“别得寸进尺的,不知道昨天谁说的一次就好。”
张禹清脸不红心不跳的辩解:“我说的是再一次就好。”
谢健斜着眼睛乜了他一眼:“结果呢?”
“再一次……再一次嘛……恩、恩。这个……先吃饭吧,一会就凉了,现在天冷。”
谢健吃完了饭,又倒**回笼去了,张禹清看他没动几口,劝他也不肯多吃,只得提了饭盒拿去丢掉。
下午去了趟天悦,张禹清拿了迟宇给他定的机票,刚出门就碰上两枪,准头不高,打在旁边的墙上。
看看左右无人,张禹清心里有点来气,好你个余浪,别以为伦叔在的时候我不敢动你,惹毛了老子才不管伦叔说什么!
迟宇跟在后面,见状紧张的问:“清哥,非常时期,你还是带几个人在身边吧。”
张禹清摆摆手:“我最不喜欢一大群人跟着,感觉象坐牢。再说了,该死的鸡朝天,不死的鸡过年,要躲也躲不过去。”说着顿了顿:“你悄悄摸摸余浪的下落,我去加拿大两天就回来,到时我们三碰个头。”
迟宇还想说什么,却见张禹清挥了挥手,径直钻进了车里。
眼看着谢健明天要走,他现在啥想法都没有,只想和谢健窝在家里,做——爱做的事,当然,这还需要当事人的配合。
可当事人现在一身整齐的穿着外套走下楼来,看到他还笑着说:“你回来了啊,我正好要出去,想买点特产带回去吃,再送点人什么的。你正好有车啊,陪我一起去吧。”
于是郁闷的司机只能载上兴奋的乘客逛了好几家商场和土特产店,买了一堆东西。由于东西太多,不得不又买了3个大号的手提箱。
张禹清瞟了眼后后座问:“你觉得你能带得走吗?”
谢健有种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的乐观:“不是可以托运嘛,到了美国打个车回去好了。”
张禹清无语,两个人一直逛到晚上8点才饿得随便找了家饭店吃饭。回家的路上,谢健靠在车座位上嚷嚷:“累死我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早晨十点的飞机呢,还要早点起来去机场,不然堵车就麻烦了。”
张禹清咬牙切齿的想: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自然,回到家里,谢健也没空搭理他,一个人忙着整理3大只行李箱,又压又挤的总算是装好了,这才笑嘻嘻的去洗澡。
张禹清把电视翻了十七八遍,把心一横爬上床,正要禽兽,突然发现谢健皱紧了眉头睡得很是不安。
摇醒了谢健,张禹清轻声问:“做噩梦了吗?”
谢健想了想说:“我老是重复梦到我走在迷宫里,有个牛头人身的怪物跟在后面追我。”
张禹清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微汗,安慰着:“估计最近压力太大了,你考试也要注意休息。”
谢健恩了一声,疲倦的扒了扒头发无意识的问:“你还不睡?你明天也不是上午的飞机吗?”
张禹清在他旁边躺下:“饿了,睡不着。”
谢健奇怪的问:“这才几点你就饿了?你晚上吃了不少啊。”转头一看张禹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由的脸上发烫:“滚!死没正经的!”
张禹清借势缠上去:“GCD的天下,你还敢造反了,饭都不让吃饱,还叫人活吗??我要打到旧势力,建立新社会!!”
嗷嗷嗷……
抱歉,昨天回来迟了,过几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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