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醉酒(1 / 1)

如果可以不利用私人时间回到上海,对于我来说就像额外的奖励,这一次我有了额外的奖励,因为在苏达人的引见之下,来到上海与几位客户会谈。整个会谈预计要进行三天,这使得我非常地欣喜,不过不好的事情似乎总要伴随好的事情一起到来,我们到上海会见的几位客户是北方人,他们似乎对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的事情——喝酒非常的有兴趣。

其实在中国还是有着非常源远流长的酒文化,而在中国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有很多地方的人喜欢喝酒,有更多的地方喜欢将公事在酒桌上来解决。

可以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我的酒量只有两瓶啤酒或者三两白酒的水平,这个限度我在大学的时候已经无数次的测试过,非常的准确,只要三两白酒下肚,我一定要去厕所呕吐,然后躺在**睡一整天。但是我今天遇到的客户异常的“好客”,也异常的能喝,所以我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

这里说一点关于酒精效力的问题,我个人认为酒只要不喝到烂醉,大脑思维依旧处于清醒的状态,之所以有所谓失态的表现,是因为小脑的控制力下降,一些平时不敢或者压抑的思维和行为被调动出来,这也是所谓酒后真言以及以酒壮胆的表现。

我拒绝了苏达人的好意,坚持自己回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用我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在出租车上呕吐,当我下车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在路边狂吐不止。经过片刻的休息,我跌跌撞撞的走进小区,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困乏在长椅上躺了下来。

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不再想有任何的动作,但是却不影响我的思维活跃,我很想展示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因为我想起以前,我曾经在这张长椅上将醉倒的冉静“捡”了回家,而如今换作自己醉倒在这张长椅的时候,冉静已经成了我们家的丫头,一切似乎就像一场真实幸福的梦境。

当我的思维还漂浮在幸福当中,“梦境”中的女主角出现在我的面前,由朦胧倒清晰。

“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可以随便睡人家的床啊。”这句台词似乎非常的熟悉。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似乎开口说话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喝这么醉,快点起来啦,回家再睡。”冉静弯下腰竭尽全力将我扶了起来,我也尽我最大的努力配合她的动作,因为她不可能完全承担一个男人的重量。

在冉静和我共同的努力下将我自己抬回了家中,一进家门我又冲进厕所进行新的一轮呕吐,这里存在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我为什么如此虚弱的需要冉静的搀扶才能回答家里,却有这么大的力气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厕所呕吐?

冉静在一旁轻轻的帮我拍打着后背,递给我水漱口,一切的动作都如此的体贴温柔。

“睡这边啦,我晚上好看着你。”在我想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的时候,冉静把我拉进了原本属于我的房间,倒在那张很久没有享受过的舒适大**。

不知道你是否有喝醉酒的经历,也不知道你的感受是否和我一样,我喝醉的时候会异常的难过,一定会在心里发誓下次不永远都不再喝酒。

冉静坐在床边,用毛巾轻轻帮我搽拭着面部,凉凉的感觉让我轻松一点,不过冉静的行为是减轻我难受程度最好的药剂。

“不要走。”我拉住冉静的手,在她想起身的时候。

“傻瓜,我不走啦,我去把毛巾重新湿一下水,再帮你泡杯茶。”冉静轻轻的说道。

“不要,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在我旁边。”

“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啦,我不走啦。”冉静又坐了下来,用手帮我理理了头发问道:“你现在还难受不?”

“不难受,有你在身边就什么都不觉得难受了。”

“喝醉了都不忘记贫嘴。”

“冉静……”我突然想坐起来将丫头揽入怀里,可是坐起来的瞬间又使得我有呕吐的感觉,只好又老实的躺了回来。

冉静看着我的样子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喝这么醉,老实一点啦,有什么话就躺着说吧。”虽然冉静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向我更靠近一些。

“丫头,刚才躺在那张长椅的上的时候,我想到以前在那里遇到你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就像做梦一样,当我自己醉倒在那里而被你看见的时候,就像是一种轮回,但是当轮回完成的时候,似乎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只是刚才我的心里刹那间有的一种宿命的感觉,似乎一切都是天定一般,在这里的开始回到这里结束,心里顿时充满一种惊恐的感觉:“我不知道是否有一天你会离开,虽然我很害怕那一天的来临,但是如果你真的要离开,你千万不要一下子就不见了,让我看着你离开,我想一个人在做完美梦醒来的时候,他也是快乐的。”说到这里,我已经非常的乏力,朦朦胧胧的进入半睡的状态,我只感觉到冉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庞,很舒服。冉静轻声的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听不清楚,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冉静已经准备好早中餐(中餐的时间,早餐的食物,不知道到底应该算早餐还是中餐)。

当一个人没有烂醉的时候,他不会记不得当时发生的事情,所以我清楚的记得我昨天在临睡着之前,冉静说了一句话,而我也非常想知道这句话的内容。

“丫头,昨天我好象说了一大堆话。”我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嗯,说的乱七八糟的。”

“那你后来是不是回答了我一句话?”

“嗯。”

“你说的是什么?”

“你没有听见?”

“没有。”

“那就没有说过。”冉静绽放一个微笑。

当然冉静这样的时候,你就不要再妄想用手段让她说出来,除非她自己自愿,所以我对这句话也充满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