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操控(1 / 1)

无上仙运 余民 2097 字 2天前

于初将要制作的这枚六阶弱水闪电符,其制作难度,还要比七阶的普通符篆更加复杂。当然,和制作火焰金剑符相比,其复杂程度,肯定要略弱一些。毕竟,尽管火属性和金属性,都不如电属性,但火焰金剑符中的两种属性,火属性和金属性,却是互相冲突的,这两种互相冲突的属性,导致火焰金剑符的制作,想要将火和金两种属性糅合在一起,需要更加复杂的制作手法。正是由于这种更加复杂的制作手法,火焰金剑符的制作,要比弱水闪电符复杂一些。

但六阶的弱水闪电符的制作手法,要比六阶的火焰金剑符简单一些,但于初却还是第一次制作,第一次制作这种符篆,不管怎样,都不敢有丝毫轻忽。因此此时的于初,在符篆制作的过程中,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才成,稍有疏忽,其符篆的制作必将失败。不过,注意力高度集中,对于于初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毕竟能够修炼到于初这个地步,集中注意力,就根本已经不算什么事了。

韩灵儿扭过头来,一直关注着于初,但见于初双手不停地做出各个符篆的制作手法,将一道一道的符纹,持续不停的打在内丹上面。和之前炼制那枚无属性内丹是一样的,韩灵儿并没有从于初的制作手法上,看出任何出奇之处。甚至在手法的圆融,元转交换上面,韩灵儿甚至感觉,于初的制作手法,似乎还不如家族中一般的制符师,一般的制符师,制符久了之后,制符的熟练度还只是一个极小的方面。毕竟,一般情况下,制作手法都是固定不变的,只要将制符手法完全模拟下来,完全领会。想要制作符篆,基本上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但制符的成功率,由于个人的悟性。又或者说打出的符纹的力道等等的影响,决定着制符的成功率。而一般的制符师,当然是领会不到这一点的,但一旦到了制符大师的地步,同样的一种手法。在人家手里,就是可以展现出不同的妙处,同样的一种符纹,让制符大师打出来,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制符大师打出来,不管是制符手法上面,还是所用的力度方面,和一般的制符师,都有着明显的区别。正是由于这种明显的区别,展现出一般的制符师和制符大师的不同,一般的制符师,制符的成功率很低,但制符大师的成功率,却是高得多了,甚至高的太多了。能够炼制符篆的制符师,一般情况下,都是炼制一些比自己本身的修为低的符篆,就比如先天三重的制符师。通常都是炼制六阶内丹,这种炼制方式,一方面固然是在制符的过程中更加容易把握,另一方面也是体现在控制力上。这就和中学生做小学生的试卷,高中生做中学生的试卷,大学生做中学生的试卷一样,通常都可以考更高的分数。当然,是通常,不是绝对。但不管怎么说,不管对任何人来说,让其在高中的时候,作初中的试卷,又或者在大学的时候,做高中的试卷,又或者在初中的时候,做小学的试卷,肯定都比他过去能够得到的分数更高。制符就是根据这样的一个原理,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更快的更高效的制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提高制符的成功率,再一方面,同样是为了制作更多的符篆,甚至还有一种目的,那就是增强符篆的变异几率。这种增强符篆的变异几率,才是最重要的,制符大师精确地掌握了制符手法之后,本来就更加容易提升符篆的变异几率。韩灵儿出身制符世家,就算只从制符手法上面,也能一眼就看出谁是制符大师,谁是普通的制符师。毕竟,那种手法转换之间的熟练度是无法隐瞒过任何人的眼睛的。这一点,并不会因为韩灵儿自己不是制符师而有所改变。即使韩灵儿自己不是制符师,就和即使自己不是司机,也能在坐车的时候,尤其是拐弯超速或者走不太好的公路的时候,能够分辨出司机是不是好司机的道理一样。韩灵儿的眼光,和这个道理,也是一样的。尽管她自己不是制符师,但从于初的手法里,依旧可以看出,于初在符篆制作上面,只是一个新手罢了。尽管他把每一道符篆,都只做的极为熟练,但新手就是新手,即使再熟练,在一些符篆的转折处,依然要显出生硬来。

这一点倒是很容易解释,比如于初第一道符纹打出来之后,两只手的手法是这个样子的,接下来他要打第二道符篆的时候,就要改变一种手法,但在改变这种手法的过程中,他的手肯定是要移动的,手要移动,当中就有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是和符篆制作无关的,一般的人移动,肯定是慌慌张张的将自己的双手迅速摆到下一个符纹将要制作的位置上,但如果是制符大师,在制符制作的久了之后,在这种手法转换的过程中,就会表现的十分悠闲,像是信手为之一样,艺术性的将手法转换过去,看起来十分自然,没有丝毫生硬的地方。但于初的表现,显然不是一个制符大师的表现形式,而是显得像是新手制作的一样生硬。因此韩灵儿将此时此刻,于初的制作手法看在眼里,不免就变得更加疑惑起来:这样的制符手法,真的能够制作成功变异符篆?

韩灵儿不是不肯相信于初,而是于初的制作手法,和最终能够制作出变异符篆之间的关系,相差实在太远了。这种手法,偏偏普通人倒也罢了,想要骗过韩灵儿这样的制符世家出身的娇娇女,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当然,眼下并不是于初第一次在韩灵儿的面前制作符篆,在这之前,于初还曾经在韩灵儿的面前制作过一枚木藤符。但那枚木藤符,却只是一枚五阶的木藤符而已,对于现在的于初,尤其是已经到了先天二重,甚至很有可能就要进阶先天三重的于初来说,木藤符的制作已经不算什么了。更不用说,于初制作木藤符,制作的数量多了去了。那么多的木藤符,足够让于初在符篆的制作过程中,琢磨出一些制符的经验,而那些制符的经验。虽然还不足以让于初在内行人的眼里,达到制符大师的地步,但在韩灵儿看来,已经看不太出,至少已经看不出太多于初和制符大师之间的区别了。毕竟。韩灵儿也只是出身制符世家,拥有一定的眼力,而不是拥有极为丰富的制符经验。而于初当时的符篆制作,在所制的符篆,只是五阶符篆的情况下,可以说是行有余力,根本不用耗费太多的心思。因此韩灵儿无法分辨出于初和制符大师之间的区别,也是十分正常的。又或者说于初和制符大师之间的区别太少,以至于韩灵儿看不出来。

这种情况,依旧十分容易解释。就和大学学生和高中的学生,同时做小学的试卷一样,由于对于两人来说,试卷的内容,都是十分的简单,因此两人做试卷做出来的结果,很难分辨出究竟哪个是大学生做的,哪个是高中生做的,即使放在同一个人身上,让他在高中的时候。做一次小学时间,和让他在大学的时候,做一次小学时间,只怕也很难区分出其间有多大区别。毕竟对他来说,不管是高中的时候做,还是大学的时候做,那份试卷都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的在不同时期的他的眼里,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同样的。依旧拿司机的例子来举例,如果两个司机,一个熟手司机,一个新手司机,两人都开在十分平坦,又宽又直的公路上,不用拐弯,不用加速或者减速,就是一直向前开,只怕也很少有人能够从两人的技术上,分出哪一个是新手司机,哪一个是老手司机,毕竟两人操作的内容,没有任何区别,而如果将两人架势的道路,变成极为崎岖的山路,非常难开,非常需要技术的那种,只怕明眼人一看,立即就分出区别,认出哪个是新手司机,哪个是老手司机了。依旧那考试做举例,就比如高中生和大学生同时做高中生的试卷,当然,是指在一般情况下,对于大学生来说,高中生的试卷或许十分容易,但对于高中生本人来说,其本人做起来或许就十分艰难。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一眼就能分辩出哪个是大学生,哪个是高中生。符篆制作,也是这个样子,符篆制作大师和普通的制符师同时制作一份符篆,如果这一份符篆十分简单,不管对于哪个人来说,都十分简单,就比如,如果两人都是先天境界的制符师的话,一个是先天一重,一个是先天三重,同时制作后天境界的符篆,也就是四阶以前的符篆,就比如二阶符篆,两人制作起来,肯定都是十分纯熟,甚至还有可能先天一重,比先天三重更加纯熟的情况,都不是不会出现,毕竟,到了那个地步,对于两人来说,由于制作的符篆过于简单,因此各种符篆的制作手法,基本上都已经完全不再重要了,最重要的只是熟练度而已,看谁能最快的制作出想要制作的符篆。因此外人在观看这两个人制作符篆的时候,只怕根本都分不出哪一个是制符师,哪一个是制符大师。但如果将两人制作的符篆,换成五阶符篆,也就是先天一重的制符师,才刚刚能够制作的符篆,这种符篆,对于先天一重的制符师来说,多半会异常费力,甚至有可能费尽心力,都不一定能够制作成功。但对于先天三重的制符大师来说,制作这种符篆,肯定依旧是轻车熟路,将符篆拿到手里之后,轻轻松松就能够将符篆制作成功,甚至种种细微之处,还可以发挥的异常精妙,甚至还有一定的可能,将手里将要制作的这枚符篆,制作成变异符篆。

变异符篆的几率虽然很低,但也要看对什么人来说。于初拥有命图,可以排除在外。但对一般人来说,肯定是制作手法越纯熟,越容易出现变异符篆。依旧拿制符师来说,一般的制符师,想要制作出变异符篆,或许会十分艰难,尤其是让制符师制作同阶的符篆,也就是让先天一重的制符师,制作五阶的符篆,让先天二重的制符师,制作六阶的符篆,由于对两种制符师来说,其制作的符篆本身,都是其本人刚刚能够操作的符篆,制作起来,当然会异常艰辛,这是难以避免的一件事情。制作符篆异常艰辛,不要说制作出变异符篆,能够勉强把符篆制作成功,对于这些制符师来说,就已经十分不容易了。至于让先天一重的制符师,制作六阶符篆,也就是让制符师,制作比其本身的修为还要高一阶的符篆,在修仙界,基本上到目前为止,暂时还没有这样的先例,倒不是制符师一定无法制作成功,而是制作那样的符篆,且不说制符手法的问题,而是以这个制符师本身的修为,想要一次性将一枚比自己修为还要高一阶的符篆制作成功,简直是不可能的。还没有制作成功,本身的真气就肯定已经消耗完毕,导致后面的符篆,无法成功打出。

前文早就说过,制作符篆,必须一气呵成,如果中途停顿,或者制作的过程中,稍微出现一点错误,其结果就必然是制作的符篆,出现失败。也就是内丹破碎的结果。

因此即使是于初,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尝试过比自己修为还要高一个档次的符篆制作,事实上,即使是能够制作出来,想要使用,也是一个问题,毕竟修仙者激发比自己修为还要高一阶的符篆,仅仅是激发的过程,就是一个大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