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他是不是给你喝了七杯小娲的记忆啊?”那男子笑嘻嘻道,明依老实点头。
“那记忆是真的,他已经给好几个小娲的转世喝过了呢。可惜那记忆就是不苏醒,搞得他只有重新提炼出来又给下一个转世喝呢,倘若记忆老是不苏醒,估计沉渊爆发时候他是第一个踢你下去的。”男子又接着说道,神情虽是嬉皮笑脸,明依却是不由自主的相信。
墨轩自己接触了几个月,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那什么小娲的转世就优待过自己几分,只是用了些方法让自己不得不呆在这天宫里,自己心中当时便有些计较,只怕那小娲在他心中,早就无人能取代,即便是转世也不能,他要的,就只有那个完完整整的小娲,还留着自己原来是在等记忆的苏醒。
“哈哈哈哈,那臭小子不知道啊,小娲当时对自己的记忆是下了自我封印的,如何解开那些记忆的封印,这秘密就只有我一人知道,可我偏不告诉他,偏要看着他痛苦,这样我才能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些。”男子又稀里哗啦说了一通自己的感想。
明依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没有闭上的趋势,痛苦的忍受了半晌之后终于说道:“前辈,你还是讲讲怎么才能让我和白衣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吧。”
那男子嘴一嘟,头一撇,拿眼斜了明依一眼,竟是不开口了。
明依无法,只得陪着笑脸,伺候着这喜怒无常的祖宗。
良久,那人“哼”了一声后道:“你只要解开了小娲的封印,别说是救你那白衣,让墨轩去死都可以,只是怕你解开了那封印,就会自己‘噗通’一声跳下沉渊了,记不记得你那白衣哥哥,还是两说呢。”
“可是倘若我不解开那封印,几十年后不照样‘噗通’一声就跳下沉渊吗?”明依学着那男子的腔调模仿着,倒是把那男子逗笑了:“臭丫头居然学我,该打。”说着,轻轻的弹了一下明依脑门子。
明依有些吃痛,又只能陪着笑脸,那男子见明依眼里含着泪花还对自己很谄媚的笑着,不禁又是一笑,说道:“这可不能那么容易告诉你,听下面的人说,你是凡间最美的女子了,我倒是想要好好见识见识,你随我去将一身打理干净了,将你那脸上乱七八糟的药水给我洗干净喽我就帮你解开第一杯记忆的封印。”
明依大惊失色道:“前辈,红颜祸水啊。”原来明依自从莫剑心事件发生后,就是被飞升期的前辈准备武力强娶后,便深感修仙界里有着美貌又实力不足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从问道山下来后,便用了问道山里一位前辈秘传的法子将面目改动了一下,认识明依的人依旧认得出来,但远远就是没有以前那般让人惊艳回不了神的颜色,只能说是十分美丽罢了。
“祸你个头啊,莫剑心那小家伙听说因为得不到你都入了魔障,久久不肯飞升上天,气得巫山的师祖吹胡子瞪眼,真是笑死我了。”
男子笑嘻嘻道:“所以我决定好好来看看你到底是何种模样,刚巧听那群金甲的天兵在谈论了新来的王后娘娘不爱干净,成天如那妖魔一般不修边幅,四处晃荡,严重影响到了一些妄图嫁给那臭小子的天女们的审美观,个个都钻泥潭子里不肯出来,说是王就喜欢那般脏兮兮模样的姑娘,那群爱美爱干净的天人们实在是受不了,假装成了天兵捉那王后娘娘去洗澡,却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我就对你越发的感兴趣了,要知道前面那些王后娘娘,可真是花了大力气的去讨好那臭小子呢,可我偏不帮她们,我才不愿看到那臭小子快乐,我就喜欢你这般的,为了让臭小子不碰你,宁愿几月不洗澡,弄得跟个人间的乞儿似得。”
明依听得这男子一下道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由一囧,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了,那墨轩的法力比自己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偏偏又从来没有什么让着女孩子的想法,让自己只能出此下策了,不洗脸那是表面的,自己还暗地里在身上抹了好几种药草,只要自己运法力一逼,十里内没有一个生物不会被这的味道给征服,哎,自己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你倒是不用担心那小子碰你,那小子除了小娲,对别的女子看都懒得看,你大可放心的打扮得美美的,他是害怕你碰他的。”男子邪恶的眨了眨眼,明依顿时也邪恶的笑了一笑,心想着风水轮流转,这床终于也该归我睡两晚了。
于是乖乖听了那男子的话,准备去收拾干净,却忽的想到些什么,回头问道:“前辈,你不会是天兵里派来骗我洗澡的吧。”
那男子气呼呼的一瞪眼:“我逍遥子是那般人物吗?你倒是好好去打听一下。”
“噢,噢。”明依忙不迭的点头,生怕惹恼了自己眼前这唯一的希望,“走吧,让师傅好好看看我家徒弟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美人胚子。”
天宫的浴池十分之大,说是浴池不如说是个热气蒸腾的湖泊,只是旁边没有水鸟栖息罢了,里面静悄悄的,竟没有一个人。
“看,以前这里都有许多天女在这里嬉水玩耍的,就是因为你这丫头不洗澡,导致了那群傻天女也跟着不洗澡,害我辈的福利待遇一下降了许多啊,如今你便进入好好洗洗,让那群天女知道,墨轩是喜欢爱洗澡又美丽的女子的~去吧~”
明依听了这话,终于明白了眼前这自称逍遥子的男子是个什么人了,也就不害怕了,站定抱胸道:“前辈,我洗澡打扮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呀,倘若你答应我的事情做不到,我便要去哪污泥里好好滚一滚,让我们天宫多几个黑美人才是哟。”
逍遥子捧胸十分伤痛的模样大声不平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两眼已经是含着点滴冷光,只待明依再多说两句,便要声泪俱下的开始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