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雪挤压着温柔的风,凝固了阳春的雨。
世界,在苍茫的主题下,飞落一颗颗白色的叹息。泥泞的道路被雪搅合,增加了斑驳的皱纹和足迹。那顽皮的小风筝和天真的孩子,开始退避在幕后,操纵着电子游戏……
怪叫的汽车,扬着泥水,穿过白色的地毯,顿时划出了深深的辙印,如同木刻版画。季节拨开混杂的电话,谈论着阻力和梦想的话题。悬挂在商场外的偌大的荧光屏,被磁场干扰得纷纷扬扬,把片片雪花洒落在行人的眼中。只有店铺里的传真照片上,留下模棱两可的晶亮的微粒,递到放大镜前,也没有办法证实那六角图案的X氏定理,即使进口的复印机,也无法恢复四季的逻辑。
温暖的生气开始飘摇,地上仍然有僵硬的冷气凝聚。和煦的日子,短暂地躺在日记里,如梦似幻。昨天会有,明天也会有吗?珍贵的三月雪在头顶开放,像洁净的小花从幽静的溪畔飘来
……那一簇簇能融化能结晶的花,虽然不香,然而诱人---因为有了热的感应,才打动了诗人和儿童的心。也许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三月要有这样的雪花,可快乐的航标,屹立在想象的岸礁上。心里有了春天,一切便充满了暖意。
三月雪,迈开舞步,摇摇摆摆,把清楚的哲思一点点凝集,凝集给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