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没有与身边的文朋诗友联系了,好多精美的文字也没有时间去仔细拜读。
网上曾有人感言,一个不读书的民族,是一个可悲的民族;一个人的成长史,就是一个人的阅读史;一个人拥有崇高的精神境界,离不开书香的熏陶。读书是一种解读、阐释,是一种品评、体验,它以自己的真挚生命去契合书的生命。
那天,朋友阿平来访。阿平喜欢看书,专挑文学书看,说话很显文气。他教我学玩手机上网。不一会,我就学会了。他喝口茶,突然对我讲了个笑话:赵四小姐从十六岁开始跟张学良。跟一年,属奸情;跟三年,算**;跟六十年,便成为千古爱情。
阿平最后告诉我此事的重要启示是:很多事情不看你做不做,而是看你做多久。
由此,想到西汉薛宣曾经说过:唯宽可以容人,唯厚可以载物。
在物欲横流,一切都赶上快车道向前冲的年代里,丰裕甚至过剩的物质侵蚀着原本属于灵魂的时间和空间。
阿平的心没有浮躁,仍然选择了坚守,不时有新作面世,而我也多了一个品味书香的好去处。
在写作之路跋涉,我只管耕耘,不问收获,愉悦自我。
阿平邀请我去他新家,我答应了,不过稍微去晚些。于是,阿平先回去了。
傍晚时分,我赶到城南一座住宅小区,阿平的新家就在楼上。正要乘电梯上楼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因为电梯口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子,娇媚可人。这个年轻女子是阿平的表妹小娴。我匆匆打量了她一下,只见她上身穿白色的丝绸短衫,下穿黑色的紧身短裙,那**的胳膊如春笋一般白嫩而富有生机。白皙脸庞上的一对大眼睛水灵灵的。她似一枝梅花初绽,令人赏心悦目。
小娴的家原来也在这里。她热情地引领着我来到她的住处。她的房间典雅,散发着淡淡的书香。趁她给我泡茶的空儿,我一眼瞥见嵌在书桌上的玻璃台板下,压着我的一篇文章。仿佛心有灵犀,她转身甜美一笑说:“那天我翻阅杂志,无意看到里面有你的一篇文章,细读之下感觉是篇沐浴心灵的美文。我就剪了下来,闲时品味,当做自己的心灵鸡汤。其实,我是学工商管理的,对于文学,只能心向往之,只能遥望了。”
当时,我说不出心里有多么的高兴。自己的文章能给如此打动读者,而且还是一位大美女。这真是一件十分快慰的事情。
阿平打来电话说不用到家了,他已在饭店等我,让我马上赶过去。
我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小娴送我乘电梯下楼时深情款款地说保持联系。她从精致的小提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名片印制很精美,上面印有她的头像,电话、手机号码,QQ号。
微风轻拂。小娴见我打没有骑车,说等一下我开车送你。她那辆崭新的奥迪就停在小区不远处。我说谢谢,不用了,我暂时不去饭店,也不回家,想到附近转一转,看一看这里的变化。她说如方便我可以陪你。我急忙摆手说,不用。
走出小区大门,在一个转弯处,我拦了辆的士。不一会儿驶出她的视野。
适逢下班放学高峰,司机放慢车速,摇下前车窗,一阵风吹了进来,不料把我放在挡风玻璃前的小娴的名片吹出车外,轻轻飘向空中。看见司机歉意的目光,我无可奈何地笑了。
“晚风吹动你轻掩的窗帘,却读不懂缠绵的心事。”半路上,我收到小娴发来的短信。
夜晚八点,回到家,说给妻子红听,红会心一笑,然后突然冒了句:“孺子可教。”我问:“谁是孺子?”红笑而不答,推门而出。我跟随。
红说:“嘿,你还挺有魅力嘛。”
我说:“取笑我?”
“挺骄傲吧!”红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问:“去哪?”
红娇嗔道:“还能去哪,老地方。”
我笑了。“老地方”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书店的名字。
立夏已逝,冬至未至。后来,得知小娴嫁给一个书商,生活过得基本幸福,期间,她还托表哥阿平捎话给我,如果我有新书出版,可以让她老公包销;再后来,一年后得知小娴离婚后独自去了外地。
生活,原本就是如此的多变。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晚上,依旧是那弯弯的月亮,依旧是那东风轻扬。
不急不慢,轻松走过每一天。渴望随遇而安,跟着感觉走,跟着流行趋势走,并不在意自己是否看透了男女隐情,生活波澜,大多数时光,盼望欣赏到人生的暗香疏影。
远处的风景,尽管十分美丽,但只能远远地供人观赏。而近处的才是人生,尽管平平淡淡,却实实在在。叹流年似水,惜青春易老。岁月匆匆,我想给自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在自己的小屋里让疲惫的心灵小憩,把那些人生的故事转换成文字,写在纸上,然后哼一首老歌,唱旧时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