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如诗的学子生涯,谢绝恩师的挽留,毅然离开郑州奔回西北故乡。致力求学的我,本意就是学习强身之术,建设贫困和荒凉的故乡,。然而,梦幻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我如一个告别爱人的游子,离别时徘徊难行,是因她是我的知音。爱人因思念而忧郁,两方的思念共汇夏雨中,如梦、如雨难以把握。由此生出的困惑因“寂寞的时巷”和“窄窄的天河”而变为痛苦的锻打——如果时空能跳向未知,返归现在,那这种驿动的心情就会平静!
游子想家,呼唤着“去路”,但雨中去路已断,一切变成义无反顾。流云则似逝去的岁月酝酿了,现在我和未来岁月中“生命的绿意”。
心境豁然开朗,他看着“南来的信风”渡越乌鞘岭,六月飞雪,夏日冬景使人清醒。从大自然的启迪中摆脱精神的困扰,在风雨交加时分,不甘寂寞的独行,心中有“一株婆娑的思念”支撑他,有一个这样想着他、盼着他、信任他能度过难关,走向朗然境界的爱人。
前后的呼应中,我又走出游子的情绪,毅然向未知领域开拓。如歌的行板中我想起一句歌词:“心中有个恋人,身外有个世界”。始知天亦有情,天老地黄太久,只争朝夕就可使我们走出拘禁自己的情绪,那不可能做到把握不了现在?于是未来有望,信念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