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对我来说,既见多不怪,又觉得稀罕。
年幼时,在铺设村头公路的现场,在制作水泥线杆的场院,在农家兄弟垒院墙的道路旁,石子,并不少见,也就觉得它没什么新鲜的。
牵手矿山,在矿井施工巷道,道轨由枕木和石子的柔和、维护,支护用的材料必有石子,使用的水泥棚梁更是缺不了这元素。垫实路基,与人行走方便;与水泥合成,筑牢矿工“头顶”安全;矿工居住的多姿、坚固的排排楼房,有了石子的掺杂,才显得蔚为壮观。
这天,在存放木料的场地,我幸运地发现了石子。仍旧是大小不一,姿态迥异,躺坐卧立,神态依旧,自然合体。可现在的它,像是换了一副头颅,与小草争相享受太阳的光辉,与小草搏斗着,尤其是晌午的时候,它用吸取的太阳的全部热量,“无偿”地献给小草。才开始,小草很尽情,很悠闲,但是不久便被石子的热情所融化。就像“温水煮蛙”,笑到最后的必定不是青蛙。石子在傻笑中,完成了主人交办的除草的任务。
石子,还是那样的司空见惯,还是在那些地方悠然自得,还是莫名其妙的执行着任务。虽然,地点迁徙,但是它依然履职尽责。
石子很平凡,长久不见,又很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