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贾琮早早的醒过来,看着床榻上依旧熟睡的二女有些尴尬!
帮着二人盖好了锦被,又轻轻的每人吻了一口,方才走出了船舱!在贾琮离开之后,**的二女也醒了过来。
实际上,二女刚才就醒了,只不过平儿有些尴尬,所以一直在装睡。
“奶奶为何这般看我!”平儿掩面说道。
王熙凤轻叹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之所以如此,首先是为了平儿。她早就看出来平儿对贾琮有好感,所以才主动推了一把。毕竟,就如她之前所说,她们两个姐妹相处十几年时间,她自然不肯让平儿随意许了一个小子度日。
其二,便是对贾琮的小心思。
自从与贾琮成就了好事,她心中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她享受贾琮的宠溺和疼爱,却又怕贾琮有一天会突然的离她而去。毕竟,除了二人身份上的隔阂之外,她只是一个妇人,和离过的妇人。
所以让平儿与贾琮产生纠葛,也是为了让平儿帮着自己留住贾琮的心。
但是,现在看到平儿同样受到贾琮的宠爱,她却又不由自主的吃醋了!平儿与黛玉、宝钗甚至是与可卿都不一样,这个是陪了自己十几年的姐妹,现在这个姐妹要与自己争夺贾琮的‘宠爱’了?
这便是为何,她此刻心思极为复杂的缘故。
平儿也隐约猜到了王熙凤的心思,可是,此刻她无论说什么都有些不合适,因此,只能回了一句之后沉默下来。
好半晌,王熙凤方才缓缓说道,“我如此做,并非是轻贱你!你也明白,这野牛草的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既然要了你,就不会舍弃了你。我和他之间的身份你清楚,虽然他承诺给我一个身份,可如果会影响到他,我自然是不会愿意的?而你,却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他的姨娘。”
“到时候,若是他敢不承认,二奶奶我也不会饶了他...”
“怎么?在你们心中,爷就是这般人?”贾琮推门而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以后,便是来到床榻之前。
平儿见到贾琮,不由得羞涩的将自己掩住。
虽然昨夜王熙凤的确与她商议过了,她也是自愿的,可是此刻面对贾琮依旧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啊!”贾琮坐在塌边,将王熙凤和平儿一左一右揽在怀中。
“你觉得爷会诓骗你?”贾琮贴着王熙凤的俏脸说道,“实际上有些规矩,也不过是限制某些人的。”
“不同层次的人,所需要遵守的规矩也并不一样!”
“普通百姓,杀人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需要用命偿还!可是,对于权贵而言,只需要舍一些银子,这所谓的杀人偿命也不过是一个笑话。”
“就如同几年之前,我只是家中庶子!哪怕得罪了府中的婆子丫鬟,都会带来一些麻烦,可现在,就算是老太太也要考虑,要不要因为一些事情来使得我不快!皇后娘娘入府那天,你觉得她为何会给你和可卿赏赐?”
“是因为我对于皇室的作用,远远超过这些所谓的污点。或者说,这些事情在皇室看来根本无所谓,甚至是乐见其成。毕竟,一个有着缺陷和污点的臣子才是好臣子。皇帝并不需要一个完美的圣人。”
“而现在,我只是区区一个侯爵而已!以我的本事和年岁,将来封公是板上钉钉,封王也未必做不到。你们觉得,到时候老太太或者皇室,会因为这些琐事让我不快吗?”
“二 应该清楚老太太的性子,如果我真的封公、封王,到时候提出想要娶了二 ,她甚至会主动替我摆平那些不利的谣言,所以,给你一个身份算得了什么?”
“若是能封王,虽然不可能娶了小凤儿你做正妃,但是一个侧妃的位置,谁又能质疑?”
“至于所谓的天下悠悠之口,我是武勋,并非朝中清流,咱们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用得着他人分说?若是惹得我家小凤儿不高兴了,我直接率兵堵上门去,哪个敢胡说?”
“所以,你们尽可将心放在肚子里!你们所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也许对于夫君我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
听着贾琮的话语,王熙凤心中不由得感动,原来,这个冤家真的不是诓骗自己,甚至早就想好了。而且,他说的话并非不可能,她在国公府,如何不知道贾琮说的是真的?就说老太太,哪怕是现在知道了这件事,为了贾琮的名声也绝对会压下去。
而这个野牛的性子,最是怜香惜玉,也不会不管自己。
“虽然现在还不能明说,可是,你这小凤儿已经在皇后面前过了明路,这辈子你就别想着跑了。”
“至于平儿,爷既然许了你姨娘的位置,当然不会反悔!”
“咱们东西两府的丫鬟虽然出色的不少,可是能够跟平儿相比的,满打满算也超不过五指之数,能够要了你,是我的幸运!只不过,你也知晓凤儿的性子,平日要强不说,还容易瞎想,若是你不陪在她身边,莫说是我不放心,就算是你也不会放心。”
“所以,你安心的陪着凤儿,等着将来爷给你摆酒就是了。爷的身边儿,永远会给你留着一个位置。”
平儿美目涟涟,用力的点了点头,若真的如此,那她便可以安心了,而且也不枉自己的一颗心思尽皆都交了出去。
“好了,我的凤儿和平儿操劳一晚上,爷特意让人做了好吃的,赶紧起来吃用!”贾琮朝着二人笑道。
二女羞涩一笑,这才赶忙起身。
大船扬帆一路北行,贾琮终日在船上陪着王熙凤和平儿,享受着彼此间的温情和情趣,几乎是乐不思蜀。
倒是在中间停泊的时候,他去后边儿探望了邢岫烟一家几回,也陪着王熙凤去看了父母几回,不过,却并未长时间停留,谈话也是浅尝辄止。
对于王仁,实际上贾琮还真的知晓!这小子离开金陵后,所做的大事便是参加了白莲教,甚至还混了一个香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