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说荤话就不会做一样。
贝悦伸手堵住他的嘴,状似恶狠狠(实际软绵绵)地吐槽他,“或许你该去做个阴茎增粗术?”
凌青忱愣了几秒,终于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小丫头这是说他不够粗长?
事关男性尊严,老男人脾气再好也受不得这等“羞辱”。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过程肉棒都没拔出来。而是狠狠地嵌在她的体内,狠狠撞着她。
“宝贝,我觉得你可能还需要好好品尝一下叔叔的鸡巴,看看是不是你感觉出了错。”
惹恼了老男人的后果就是,她被他狠狠地分开了双腿承受着他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冲撞。
她的腿被他挂在了肩头,他灼热的手掌紧紧箍着她。
每一下深重而又凶狠的撞击都似他体内的怒火一般热烈,他看着她娇娇嫩嫩的小穴被他赤褐色的粗壮的性器给刺穿。
那虬结在柱身的粗筋看起来是这么的恐怖,而他阴茎的尺寸也是那么的吓人。鸡巴狠狠地戳开那流着蜜液的花唇,重重地顶进骚穴的深处然后对着她的花穴开始猛烈地撞击碾压。
“啊...凌青忱...不要了...”
这种疯狂激烈的肏干实在是太刺激了,让她都有些吃不消。
那种饱胀感让她以为小穴都快要撕裂开,而小腹的酸涨像是肚子要被他给顶开。
粗硬的性器硬度十足,每一次凶狠的肏击那种狠狠的摩擦感很清晰地传达给她。花唇都开始火辣辣的,随着他的撞击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疼。
“我错了...凌青忱....呜呜呜...我胡说的...你慢点...”
肏疯了的男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只知道将自己的鸡巴肏地更深一些,再猛一些。听她带着哭音的求饶,胸口鼓涨涨的很是得意。
只想让她更体验到自己的勇猛,又将她拉近了些。干脆又将她翻个身跪趴在自己的身前,凌青忱握住那两只他最爱的奶子。
像是野兽般的交合,将自己的性器顶进母兽的最深处,恨不得将自己的所储存的精华都塞进母兽的子宫。让她给自己生上一窝的小崽子,看她还能不能怀疑自己强大的性能力。
然后跟一窝小崽子一起抢着那香甜的乳汁,把她的奶子吸红吸肿。
想想都很美好。
凌青忱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愿景中,将自己的鸡巴塞地更紧了些,囊袋都整个贴在她的臀瓣上。
越来越兴奋,撞击也越来越激烈。
快的贝悦口中的呻吟都是断断续续,渐渐高亢起来。
她的手掌握紧了床单,不断缩着自己的身子往前逃。却很快被他的大掌箍紧了抓了回来,继续承受着他的疯狂操干。
这个角度更加敏感,小腹被撞得酸疼酥麻小穴也开始阵阵痉挛起来。显然是被他肏到高潮了,而且竟然喷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被他从后面肏到了潮吹。
“操...”
凌青忱被她一汩热液浇下,整个人颤了几下。
被她喷出的淫液淋在龟头上,龟头受不得这么大的刺激直接射了出来。
“骚宝贝,被叔叔肏射了?”
emmm,竟敢叫老男人去做阴茎增粗术,真的勇士哉!
贝悦:......(嗓子喊到沙哑无法说话。)
今日的求珠宣言:爱你们宝贝!!!大佬们每投一颗珠,叔叔的大JJ就增粗一毫米呢。老男人的尊严就看泥萌的了!!
今日第二更稍晚些~~
27、霸占了他身体又不负责的渣女(800珠加更)上了好友的爸爸(1V1大叔H)(老陈醋)|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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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霸占了他身体又不负责的渣女(800珠加更)
贝悦羞地躲进被子里不肯理他。
身子更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这种感觉真是又爽又羞耻。所以...凌青忱被她赶出了房间。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老男人,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委屈。
愣了几秒,发现委屈她也看不见还是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间。一想到下午她就要回家,更是怨念剧增。
凌青忱一边洗漱,一边想着下次该怎么哄她来。
最好哄着她永远住这儿,不放她回那个所谓的家。
接下来一天,凌青忱都没能找到机会跟小丫头独处,整个人就更自闭了。看着被她抓着学习的凌然,甚至嫉妒起了自己的女儿。
晚上送她走的时候,凌青忱正是低落到了极点。“真不想放你走。”
贝悦看着他笑笑,“我总要回家的呀。”
凌青忱眼巴巴看着她,“总觉得你把我用完就丢掉了。”像是看着一个霸占了他身体又不负责的渣女。
“凌青忱,你好幼稚。”
凌青忱拉着她,“恋爱中的人要什么理智。”说起这个,他又不确定地问道:“我们现在算是确认关
系了吧?”
活像怕被她抛弃一般。
贝悦耐下心安抚了他一番又被他闹着亲了他几下才被他放行。
“舍得回来了?”李永梅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神色。
贝悦没注意到她在家,被吓了一跳。她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跟你说话,你聋了了啊?”李永梅憋着一肚子的火,“前两天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你死哪里去了?!”
又大声质问着她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去问你的男人啊。”贝悦冷冷地看着她。
李永梅被她的眼神弄得又是心虚又是怒火丛生。
“我还要问你呢,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去学校就学了怎么勾引男人了?!”
“嗬。”贝悦冷笑着,怪不得那个王伟不怕她的警告。原来李永梅也跟那种人是一路货色,竟然觉得是自己女儿主动犯贱勾引。
“李永梅,你觉得我是你么?那种垃圾也看得入眼?”说着她开了房门,将门狠狠砸上。
将污言秽语都拦在了这重门外。
李永梅看着房门被阖上,跳起来一边骂着一边砸着门。
幸好门锁被凌青忱吩咐着换掉了,贝悦坐在凳子上这样想着。门外,李永梅估计砸不动了,也就渐渐没了声响。
自此以后,母女关系将至了冰点。
李永梅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