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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海:“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混血儿。”

KAY:“哦,我不是,就一土鳖,让你失望了。”

“没,没……”

“……”

“……”

诚实:“他们说什么?”

唐语匍匐前进,“听不到,再靠近点……”

向海:“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

KAY:“今晚上班。”

向海:“哦……”

“……”

“……”

唐语继续匍匐前进,“诚实,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诚实又爬近了几步,“没有,妈X的裴向海说话这么小声……一定有□□……”

KAY:“向海。”

“嗯?”

“诚实和唐语趴在你身上你不觉得很重吗?”

这个酒吧的灯昏暗的异常妖娆,洗手间很干净,诡秘的灯光更显得这个冰凉的空间越发虚幻,黄久久撒完尿得意洋洋地走到洗手池边洗了个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帅得不堪入目啊!嘿嘿嘿……黄久久朝对面的自己伸出食指做了个击晕的姿势,自己也乐得前仰后合。

他旁边有个人靠着隔间的门,见他这副样子也乐了,说:“你好像非常高兴啊。”

黄久久应道:“是啊是啊。”

“中暑好了?”

“好了啊。”黄久久说完这话,嚎叫着跳起来往门外冲,被麦涛一把揪住衣领推进了隔间。

“这里诗共场合!你不要乱来!”

“我就乱来又怎样了?”麦涛扣上隔间的门,笑了,“宝贝儿,才一个小时不见你就换了身这么Fashion的衣服,那个吧台生不错嘛……”

黄久久恐惧万分地紧贴光滑的瓷砖墙壁,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我我有需求的嘛,你管得着嘛你?”

“哦……”麦涛笑得异常□□,“有需求可以找我嘛……”

“谁要找你,我我都说我不喜欢你这种型的了!”黄久久徒劳地四下张望着寻找逃生之处,有点狗急跳墙的模样。

麦涛将脸色一板,伸手掐住黄久久的脖子,黄久久惊叫:“杀人要偿命的……”麦涛已经把靠过去咬住他的双唇,黄久久的舌头东缩西躲,最后还是被麦涛逮住缠得难解难分。

黄久久被吻得要窒息了,手脚僵得动弹不得,麦涛另一手老练地把对方的裤子解开了,黄久久只觉得下身凉嗖嗖的,立时吓得几乎。麦涛的手覆上去,在要命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黄久久又哭了,麦涛得意地松开他的嘴唇,低声说:“告诉你吧,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黄久久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颤声说:“你,你变态……”

“我就变态你能拿我怎样?”麦涛说完这话,伏下来含住黄久久下身那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黄久久□□一声,身体里的神经沦陷了,他用手在身后滑溜溜的瓷砖壁上抓啊抓,喘息声粗起来。麦涛唇舌的技术好的炉火纯青,手指还绕到黄久久的尾椎骨上摩梭,黄久久痛苦并快乐着,□□快要来临的时候似无意识地推了麦涛一把,没有推开,尽数射在麦涛嘴里。

麦涛皱皱眉,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边的马桶里,仰头望着黄久久,两个人一阵沉默,黄久久抖着手把裤子穿上,麦涛怪笑:“你也该谢谢我吧?”

黄久久虚弱地说:“谢……谢谢了。”刚挪了挪脚步,麦涛站起来搂住他狠狠地亲了一通,那饥渴的德性让黄久久哭笑不得。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道理你也知道吧?”麦涛拉着黄久久换了个位置,往墙上一靠,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身下那个张牙舞爪的野兽,色迷迷地看着黄久久。黄久久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麦涛催道:“快一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黄久久了嘴唇,犹豫不决,他不是没有帮别人□□过,只是以前的对象都很□□很纤弱,那玩意儿都很可爱,哪像麦涛长了个硕大的凶器,自己能不能吞进去还是个问题。麦涛凝视着他湿润的嘴唇,焦躁地幻想那张性感的嘴唇接触自己肌肤的感觉,身下更加膨胀得狰狞。

黄久久哭丧着脸,麦涛急了,一把揪住黄久久,黄久久当然是拼命挣扎,麦涛还嬉皮笑脸地这里亲一下那里亲一下,黄久久仓皇之中用膝盖用力撞在麦涛蓄谋已久的上,麦涛怪叫一声护着下身退到角落,黄久久吓得屁滚尿流,转身打开门落荒而逃。

麦涛在后面吼:“黄久久,老子迟早有一天把你往死里奸!”

梁霆川望着蜷在沙发里的诚实,黑着脸说:“你中午又吃了什么垃圾?”诚实呜呜叫,嘟嘟也在一边咪咪叫。梁霆川拎起嘟嘟丢到一爆坐在诚实身边帮他揉了揉胃,眉头直皱。

诚实勾住梁霆川的脖子泪眼汪汪地说:“霆霆,我要死了。”

“死吧。”

“呜呜呜……我真要死了……”

“早死早好!”梁霆川一手搂紧诚实,一手在他的胃部揉呀揉,嘴里骂道:“死狗!叫你别乱吃东西了!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以后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

“嗯……”诚实往他怀里死命蹭。

“死狗,药差不多可以喝了。”梁霆川端起茶几上的药。

诚实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嘀咕:“糖……”

“这呢。”

诚实这才探脸出来,端过药碗闭紧眼睛咕噜噜喝下去,喝完后把碗一丢,朝梁霆川伸手,“糖……”

“没有,昨天就吃光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