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汪盛望向他的时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突然被陌生人拦下问路。
但实际上,他心里已经给了施贺杨回答。
想干你。
把你堵在墙角,扒得一丝不挂,干到你求饶。
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施贺杨,突然想知道,这人究竟会不会求饶。
“啧,说话啊!”施贺杨抬脚就把旁边地上的易拉罐踢了过去,空罐子打在汪盛膝盖上,又落在地面滚向一边。
汪盛躲都没躲,眼神也始终没从施贺杨身上移开。
俩人当了两年的同学,话都没说过几句,施贺杨挺烦他们班这位班长的,整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死样子,看得人牙痒痒。
施贺杨说:“你有病吧?”
“你有病吧?”汪盛终于开了口,“我回家走这段路,谁跟着你了?”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走开了,沿着巷子一直往出口的马路走去。
施贺杨靠着墙壁,目光跟随着汪盛,看着这家伙从自己面前走过。
汪盛路过施贺杨眼前时,被吐了一口烟雾,呛得慌。
本来他想说一句让对方少抽烟的话,但突然收住了,他脑子里冒出一个画面——施贺杨坐在他身上,一边扭动腰肢一边抽着烟。
这画面让汪盛觉得刺激。
施贺杨对汪盛的心思毫不知情,只当这家伙是老师安排来盯着自己的,防止他放学后不回家,又溜去网吧玩。
施贺杨看着他走开,笑了,低声骂了一句,从巷子的另一边离开。
站在马路边的汪盛回头看过去,只看见施贺杨离开时的最后一小块衣角,在夏日傍晚的巷子口,像只发情的猫,在挠他的手心。
汪盛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
他把书包随手丢在沙发上,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脱掉了校服的衬衫跟裤子,最后在进屋时只剩下一条内裤。
他个子很高,发育得很好,哪怕平时穿着跟大家别无二致又毫无性格的校服都好像穿出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气场。
他进了卧室,拉上窗帘,直接倒在了床上。
汪盛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上次运动会他偷拍的施贺杨。
当时施贺杨躲在教学楼后面的小凉亭听歌抽烟,他躺在凉亭的长椅上,一条腿随意地耷拉着,一条腿弓起来踩在椅子上。
他校服衬衫领口大开,下摆也不安分地拧巴着。
锁骨,细腰,一眼看过去汪盛差点就没克制住自己冲上去抚摸他。
就是那会儿,汪盛偷拍了一张这样的施贺杨,然后在他自慰的时候手指轻轻滑过照片,幻想着自己在凉亭里爱抚施贺杨微凉的肌肤。
施贺杨的皮肤应该总是微微发凉的,嫩得一碰就能出水儿的,像是一颗果子,鲜嫩应季的水蜜桃,剥开之后,香甜可口。
汪盛一手拿着照片,一手隔着内裤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部位用力抚摸,他幻想这是施贺杨的手,幻想那人趴在他身上,引诱他,祈求他,让他在燥热的日光下剥光自己,像是吞噬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将其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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