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听到护士的话立马走到顾乔身边,顾乔这会才终于有了一丝丝反应。
“别管我,看绵绵,救绵绵。”
就算此刻她快要死了,也要先救绵绵。
绵绵是顾乔生命中最后的命啊!
白齐觑了一眼顾乔伤口,伤口在短时间内被感染了,南落下手如此阴毒,是想要毁了顾乔的手。
莫说是五年前的顾乔,即使是现在的顾乔,看上去不过也是一个娇娇弱弱小姑娘罢了。
南落就如此容不下她吗?
特别是当护士用镊子将拿一根细细小小针从她手心里拔出来。
顾乔仍旧无动于衷,仿佛那样的疼痛一点唤不起她的生气。
都说十指连心,伤了一根手指头,都会疼及心口,她却跟什么都感受不到。
就那样乖乖坐在位置上,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
白齐看不下去,准备把封廷御给喊了来。
直到白齐检查完绵绵身体,顾乔还不等自己伤口处理好,一把推开身旁的护士。
刚刚清理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白齐,绵绵有没有事。”
白齐作为一个医生,看到顾乔这样不将自己身体放在眼里,又气有恼。
“绵绵没事,倒是你有事。”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这双手怕是彻底废了。”
顾乔不在乎自己手会不会废掉,只要绵绵没事,没事就好。
白齐拽着她手臂将她按在椅子上:“坐好,我重新你帮你包扎一下。”
顾乔这次乖乖坐下没有闹,白净小脸轻轻点着头,让人心生怜惜。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点药。”
顾乔再次点点头,直到身边走进的男人不是白齐都没有发现。
杰时特走到顾乔身边,那浓厚气息带着一股淡淡古龙香水味将她包围。
“嗨,我们又见面了。”
顾乔抬眸一瞬间,眼底雾蒙蒙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却在对上杰时特眸光时,那种如毒蛇吐着蛇信子的危险爬上她的心间。
躲无可躲。
身子往后缩了缩了,杰时特一把抓起她的手再一次放在唇边。
“美丽的姑娘,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尽管杰时特是有预谋靠近顾乔,将她所有底细打听一清二楚,却还是用上了套路。
冰凉触感再次落在顾乔手背上的伤口处,带着一丝丝疼痛。
用力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疏离又冰冷眸光让杰时特对她兴趣越发浓厚。
顾乔也是在这时才看清,原来他身上穿的也是病服。
他也是这家医院的病人。
顾乔起身,被逼近了墙角:“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认识你。”
凡是只要跟封家挂上勾的人,顾乔半个关系都不想沾染上。
杰时特笑得特别宽容,比起封廷御脸上那张老是喜怒无常的神情,这样人接触起来确实很舒服。
“小姑娘,你是在害怕我吗?”
杰时特身子本就高大,阴影落在她身上将她笼罩起来。
靠近身后墙角顾乔退无可退,杰时特步步紧逼:“其实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我们可以做朋友。”
顾乔半咬着唇,手上跟脚底的伤口还流着血,忍着痛,一个字一个字说着。
“抱歉,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跟你做朋友。”
“可是,我刚亲了你!……”
陡然,杰时特说还没说完,就被站在门外的封廷御带着一声怒气打断。
“不想死,就离她远点。”
几个字彰显出封廷御霸道跟冷酷,下一秒就听得这个男人踏着怒意稳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大手一把将顾乔将墙角捞回在自己怀里。
宽大的外套西装披在她娇小身子上。
这样的占有欲,激起了杰时特眼中浓厚胜负欲。
他最喜欢的就是触碰别人最珍爱的东西。
淡漠开口,目光在封廷御跟顾乔身上来回扫视:“三哥,好久不见,这一见就要弄死我是这么回事。”
“要是被爷爷知道你这么对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