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瞬间空白。
呆滞的顾乔终于再一次有了反应,三个字包含太多期翼,她希望封廷御这个时候放她一马。
“封先生!”
“乔乔。”陆时钦的声音越来越近。
顾乔瞳孔骤然缩紧,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那一刻,顾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她怎么又忘了,她不该对眼前的男人有任何一丝的希望!
闭上眼,顾乔似乎都能够想到,当陆时钦进来,看到她浑身赤裸被封廷御欺压的画面时,眼里透出来的失望跟厌恶!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撞开来。
顾乔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十二的声音在安静的卫生间响起。
门口突然变得很杂乱。
“陆少,请。”
顾乔无力的靠在封廷御的怀里,任由他将她从另外一道门抱出。
身后陆时钦的声音渐渐听不见。
刚才顾乔似乎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她多庆幸,庆幸封廷御没有真正将最后的她也给毁了。
南落看到封廷御跟顾乔迟迟没回,就知道肯定是顾乔那个贱人把人给勾走了。
于是当顾乔身上的晚礼服被封廷御撕毁还来不及让人送一套新的来。
南落的人直接找到了封廷御的跟前。
“封爷,南落小姐身体不舒服,你要不要先去看一下。”
在听到南落身体不好,顾乔再一次被当做使用过的破布娃娃扔在了原地。
封廷御甚至没有给她一件可以遮挡的衣物在她的身上,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走掉。
顾乔就这样站定在原地,忍着泪没有哭,也没有难过,因为她早就不奢望封廷御会对她有半点的好。
毕竟待在封廷御身边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乔乔。”
陡然,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顾乔双手正捂着胸口往没人的地方走去,打算离开这里。
直到白晓桃的身影站定在她的跟前。
“乔乔。”
“你怎么了?”
“这是谁欺负你了?”
上次在医院白晓桃还不来及问一句顾乔怎么了,她就因为孩子没了的事情陷入悲痛中。
现在,顾乔就站在她的面前,身上是破碎快要遮不住的裙子。
顾乔咬着唇,没有出声就那么低着头。
白晓桃立马将自己身上的小披肩搭在了她的身上,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乔乔,你别怕,你别怕,我在,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
“我说了,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顾乔凝着泪在眼眶,硬生生将泪水给逼了回去,一只手轻搭在白晓桃身上。
“晓桃,谢谢你,我没事的。”
“……”
白晓桃太心疼了,眼前的顾乔哪里还有半点以前的模样。
她也没有再问,如果顾乔自己不想说,谁也没有办法逼她开口。
“乔乔,我送你回去。”
“嗯。”
可是顾乔一想到母亲的遗物还没有拍下来,不愿意离开,还有陆时钦,他还好吗?
顾乔抬眸,眼里重新燃起一抹坚定,反手抓在白晓桃的手腕上。
“晓桃,借我钱。”
“你要多少!”
只要顾乔开口,白晓桃就不会拒绝。
她似乎不用去想,也知道,封廷御那个男人限制了顾乔的所有,包括钱。
只不过白晓桃所有的银行卡,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是宋言深给的。
所以,如果金额巨大,白晓桃只能找宋言深开口。
重新回到会所,白晓桃让顾乔坐在哪里先等她一下。
“乔乔,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今晚上,说来可笑,白晓桃不是陪宋言深来的,而是陪宋言深的大哥,宋惟!
宋家的大少爷,一个身有残疾的男人,不能人道,而且脸上的有巨大的烧伤,平日都戴着一个面具。
上次白晓桃有幸见识到宋惟脸上的疤痕,着实吓了她一跳。
不过还好,这么多年待在宋言深的身边,她早就学会变脸,没让宋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