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骅满足的看着她的挣扎,“为了你,我变得无耻,我也心甘情愿!”
“我呸!”云苏怒了,“你天生无耻,就不要说是为了我!”
“我就喜欢你这性子,直来直去的,有意思!”燕翎骅凑近她耳边,呵了口气,“热吗?”
那口气,就宛若在*旁边,闪烁火星子,极有可能将*点燃,云苏赶忙避开,腰却被他的大手大力握住,用力的捏了几把,“盈盈一握!”
“燕翎骅,我劝你立马松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云苏在体力上显然已经斗不过他了,口头上却不轻易服输。
燕翎骅好笑,“第一次,你将我弄得好惨,第二次,你耍了我,你以为还会有第三次吗?”
“若是,这第三次你会更惨呢?”云苏扭头,与他对视,眸子里全是自信,几乎是笃定这一次,她会胜利!
燕翎骅一愣,心中生了疑惑,她怎么可能这么笃定?将周边的布局,已经各方面情况一想,又觉得她绝对不可能逃脱,而且绝对不会有未卜先知的可能!
这个套,是他下给她的,最后怎么可能套到自己呢?
“跟本王玩心理战术?”燕翎骅低头,在她脖子上一舔,模样下流不堪。
云苏狠狠一个寒战,全身的毛孔都生出了鸡皮疙瘩,厌恶,发自内心的厌恶,可是那酥麻感,也同样窜到了脚底,体内的药物在作怪,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干净。
绝对不允许!
云苏在脚上一掐,虽然力道不够,但是那疼痛足以将酥麻感驱散,她倔强地瞪着燕翎骅,用了百分之一百的笃定,“燕翎骅,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到时候别求我饶你!”
因为打算离宫,她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已经超过了她的范畴,他竟然死性不改,这一次她绝不可能再放过她!
算不上睚眦必报的人,可对于侵犯到她底线的人,她也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了!
“你凭什么?”燕翎骅好笑,“凭燕翎风对你的宠爱吗?你看不出来,那是假的?连我都看得出来!他没有心,跟着他的女人,不会有好结果!”
“他没有心,你有吗?”云苏冷笑,“靠这种卑鄙手段得到女人的男人,连人都不算,能有心吗?你骗几岁小孩?”
“你!”燕翎骅差点被她激怒,他咬牙在她耳边道:“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每晚每晚的想你,他有吗?”
“想我什么?若是想着一些龌蹉的事,还不如别想我!”云苏反唇相讥,她从来不是刻薄的人,在很多情况下,她会选择沉默退让,可也别踩了她的尾巴!
“云苏!”燕翎骅怒了,将她下颌抬起,“你别惹急了我!”
“惹急了又如何?”云苏鄙夷一笑,眼神的意思便是:惹急你又怎样,凭你还能怎么样?
什么样的人容易失去理智?
发怒的人!
云苏要的,就是将燕翎骅激怒,也许激怒他的后果很严重,但是不激怒他,她中了**后果已经会很严重了!
若是他被激怒,失去了理智,也许她能找到他的破绽,寻求突破也不一定,云苏打定了主意,在燕翎骅发怒后,再度冷笑出击,“或者说,你其实根本不能怎样!”
“女人,看来你想试试我能怎样!”燕翎骅邪邪一笑,那眼神直逼向她,将她的灵魂都要玷污一般,他伸手将自己的外袍撤掉。
“你要干嘛!”云苏惊恐,心里却在暗暗计算。
“干嘛?”燕翎骅将她放平在椅子上,“你说,男人女人干柴烈火,你又这么饥渴,而我又这么爱你,那我们应该干嘛呢?”
“禽兽!”云苏大呼。
燕翎骅瞧出她的心思,将她裙摆一把撕破,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巴,“现在,还没有到叫的时候,等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时,再每夜每夜叫给我听也不迟!”
“你简直无耻至极,燕翎骅你若是动了我,我会鄙视你!”云苏的手在慢慢靠近自己的头发,动作缓慢细微。
“鄙视我?”燕翎骅好笑,“鄙视吧!”
手不停,将她的披风扒下,考虑到她待会可能还会出现在宴席,不敢将她的衣服弄破,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的脱。
无奈,今天云苏盛装出行,美则美矣,就是太难脱了!
云苏还不配合,全身都在扭动,在他好不容易摸住纽扣时,一扭将纽扣从他手中挣脱出去,他又得好一会才抓住那小小的纽扣。
云苏心中生出了几分狠意,那种毒辣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竟然想要将他阉了,让他从此后,只能看不能碰!
燕翎骅缓缓靠近了她,把她从木椅上抱起。
云苏咬着舌头,靠着疼痛去抵御理智的丧失。
“唔……”云苏叮铃一声,眯起了眼睛,“燕翎骅,滚蛋!”
燕翎骅如饿狼一样扑上去。
“狗东西,滚开!”云苏心下一火,出口便难听了。
燕翎骅将她扯得半坐起,将嘴唇凑在她嘴边,作势就要吻下,“我喜欢你这样骂我!”
云苏艰难避开,身体往后面一靠,手缓缓向上,摸到了发上的簪子,她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和心里的恶心。
就趁这时!
云苏右手用力拽着那根尖锐的银簪,左手拼了命的往燕翎骅挥去,燕翎骅侧头避开,身体也退开了一步。
云苏的膝盖落了空,燕翎骅得意,“故技重施,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云苏忽的一笑,燕翎骅惊诧,下一秒容不得他避开,他大腿根部被一根利器狠狠刺入,那里的穴道关键,这一刺疼得他顿时倒地。
捂住伤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缓了好一会才看到,那就是她头发上的发簪,而他的穴位被刺,此刻血全部流了出来。
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模样凄惨恐怖。
“你竟然如此对我!”他咬着牙,嘶哑着嗓音想要吼叫,到最后也只是一点点艰难的话语吐出。
靠在木椅上,云苏侧头盯着地上的人,“你最好别乱动,那簪子也别乱拔,我可保不准那个穴位会不会断了你的子嗣,夺了你为非作歹的能力!”
“你……”燕翎骅脸色惨白。
这个地方,确实特殊,而且簪子一刺入,身体就有了明显反应,弄不好真的会断了他的能力,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双目都血红了,此刻又不敢乱动,也因为疼痛动不了,他恶狠狠地盯着云苏,“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你该早点下手的!”云苏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狠辣,“这个穴位,只需瞄准了,要刺下去真不需要太多力气,下次你干脆直接将我弄晕,就凭一点点**,你还没有能力让我迷失!”
云苏邪邪一笑,“除非,换一个帅点的男人来!”
“你!可恶!”燕翎骅气得一口气噎在胸口,又吐不出来,上气不接下气,他平复了下心情,奸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云苏眯眼,盯着地上已经没有作案能力的燕翎骅,比起他不敢动弹来说,自己没有力气倒还算占了上乘。
结果,出乎她意料。
燕翎骅竟然握住了簪子,用力一拔,生生将簪子拔了出来,血淋淋的簪子就握在了他的手上,他慢慢朝云苏靠近。
声音凄凉怨恨,“我如此爱你,你对我却这么狠心,看来我真的没有必要怜惜你,该怎么玩就得怎么玩,怎么弄我高兴,我就得怎么弄!”
簪子,逼上她的脸,尖锐的一面顺着她的眉毛,一直往下巴拉下,他凑近她耳边笑道:“怕不怕?我就这样滑下去!”
“何惧之有?”云苏倔强回望。
她赌他不会毁了她的脸,他喜欢的不就是这张脸吗?再变态,也不至于毁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燕翎骅,你这变态!”云苏不着痕迹的抖了下,心中还是生出了一丝的恐惧,毕竟现在她没有还手能力。
他失去了那种能力,却还能羞辱她!
眼下,宴席还在进行,铃儿不知出了什么事,一直没有过来,是不可能有人来救她了,恐怕她无法逃脱了!
就在燕翎骅极度迷情之际,云苏忽的听见,远处有嘈杂声,似乎在慢慢往这边靠近,她激动的一抖,燕翎骅立马醒悟。
竖起耳朵一听,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靠了过来,是个太监模样的人,“爷,皇上带着一堆的人,往这边来了!”
“什么!?”燕翎骅惊诧,随即又怀疑,家宴上皇帝是不可随意走动的,如今正是猜灯谜的环节,他怎么会来,他怀疑道:“你确定是皇帝吗?”
“是!”那奴才脚都在打颤,弯腰去拾地上散落的衣物。
燕翎骅此刻还是*着的,若是穿衣只怕来不及逃跑,他没做多想,拿过披风往身上一裹。拖着长长的血迹,从树林中跑了。
皇上来了?
云苏的心,顿时凉了。
她这个模样被他看见,会怎样?
脚步声已经渐渐的近了,听那声音不像是在寻找一个人,而是知道她就在这个位置,冲着这边直奔而来的。
而且,绝不是单纯几人的脚步,少则有十个多则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