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浩知道苏影媚的身手不凡,那回到王府里面的松景,也同样知道。欧阳浩也都一直有怀疑,那苏影媚会不会是贤国的细作,可是因为自己很爱那个小女人,所以才会一再的相信于她,也不愿意将她想成那么坏的一个女人。
可是现在苏影媚才离开这浩亲王府几天,那绡阳边关的白苛隆还有虎符就已经出事了。除了会联系到苏影媚,欧阳浩是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
可是,欧阳浩这些日子,对于苏影媚已经是更加的了解,他知道苏影媚是深深的爱着那皇上欧阳瑾。可是一个明明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她又怎么会伤害自己的男人呢?
苏影媚如果夺下了那虎符,杀掉了白苛隆,着急担心的人,也只会是那皇上欧阳瑾了。难道苏影媚就真的那么的忍心吗?
苏影媚离开他也就算了,可是她怎么会忍心伤害欧阳瑾呢?
那墨子熙的事情呢?也是苏影媚干的吗?不!欧阳浩不愿意相信这些事情,都是苏影媚那个温柔,又美丽的女人干的。
俗话说,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有毒。欧阳浩想到这句话,心中便十分的心寒。
宏国的皇城。
霍以萱为了弄清楚,那绡阳边关的事情,便想尽了办法,让自己的父亲,到自己那皇后的华郁宫里面来。她想要知道,那事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干的。如果不是的话,她也要让皇上欧阳瑾做一个打算,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也会想办法,将这件事情,用自己那皇后娘娘的身份给压住。尽量不去牵扯到自己的父亲身上。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你们都赶紧下去吧。”那霍以萱原本是坐在大殿之前,此时见自己的父亲到来,便用眼神示意着那梦溪,让她将这些宫女太监们,全部都给带下去。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的父亲说。
“是……”众人都赶紧退了下去,最后只剩下那皇后霍以萱还有她的父亲。
“父亲不必多礼,快些起来吧。”霍以萱赶紧用自己的双手,将霍正荣给扶了起来。
这是霍以萱被欧阳瑾解除那禁足令之后,霍正荣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霍以萱,而在之前他也只是在那龙望宫的大殿之上,远远的看了霍以萱一眼。
想他们本是父女,可是见面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少,霍正荣已经是年过半百,想到这些,此时的他居然忍不住老泪纵横了。
“父亲,你怎么了?”霍以萱看着自己那父亲的泪水,心中突然之间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霍以萱虽然是一个皇后娘娘,可是她的身份,也是那么的无奈,想要见自己的父亲,也不是那么的容易。所以想到这些,她也十分的难过,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今日如果不是她让人避着那耳目,说不定,自己的父亲到这华郁宫里面来,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没什么,父亲看到你平安就好。”霍正荣那话显得有些哽咽。心中也十分的酸痛。像他们这样安静的说话,对于平常人家来说,是天天都可以的,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就如登天一样的难。
“是女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霍以萱拉着自己父亲的手,走到那旁边的软椅跟前。“父亲一路劳走,肯定是累了,还是快快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父亲知道你的苦楚,又怎么会责怪于你呢。”霍正荣顺从的坐在那椅子之上,因为一路走过来,他的手已经有些被冻红了。霍以萱看出了自己的父亲很冷,所以此时便赶紧将那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暖手袋,递到了霍正荣的手中。
“父亲……女儿有件事情……”霍以萱半晌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询问这霍正荣,那关于绡阳边关的事情。
“有什么话,你尽量问吧。只要父亲知道,都会告诉于你。”霍正荣压根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把那绡阳边关之事,怀疑到他的头上。
“绡阳边关的事情,不知道父亲近日可有听到什么消息?”霍以萱坐在那对面的软椅之上,端着那桌子之上的茶杯,便掩饰着自己那脸上不安的神色,从而询问着自己的父亲。
“那白苛隆之死,他手中的虎符已经被人给夺去,那早已经在宏国,不是什么秘密。是人人都皆知的事情呀。”霍正荣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怀疑自己。所以此时才会如此之说。当然他的回答,也是十分的淡然。
“皇上因为这件事情,着急得病在了**,太医已经开了些几幅药,却仍然不见什么好转。皇上已经失去了一位良将墨子熙,而现在那白苛隆,也如同当日的墨子熙一样。女儿实在是担心皇上的身体。”
因为霍以萱被欧阳瑾解了禁足令之后,那欧阳瑾就对霍以萱意外的好,从而让霍以萱十分的感动,还将他们的女儿祥仪公主,还回到了霍以萱的身边照顾。对此霍以萱便十分的感激欧阳瑾。
那种感觉,仿佛就是霍以萱和欧阳瑾刚刚成亲的那个时候的感情一样的好。所以现在那欧阳瑾,因为边关之事,而气得病在了**,她才会这样的着急。
她这样询问自己的父亲,如果真的不是自己父亲所做,那么霍以萱便希望自己的父亲,可是为了她,还有自己的女儿祥仪公主,帮欧阳瑾一把。
那苏影媚不在了,整个宏国的后宫之中,便没有一个女人,能够与她再争夺那欧阳瑾,这样看来,整个宏国的天下,也差不多是他们霍家的。如果她的父亲也能够这样想的话,那么也会国家太平了。
“担心什么?难道你都忘记了,那日狗皇上对于你的狠心吗?你都能够忘记,你在这华郁宫偏殿之中,所受了好几个月的苦吗?现在那狗皇上才刚刚一病,你就心软了起来。这还只是一个刚刚的开始呢。”霍正荣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想的,对于霍以萱的话,他还显得有些生气,从而将自己那手中的暖手袋,都给气愤的仍在了那桌子之上。
“父亲怎么会如此之说呢?好歹,他也是祥仪的父亲。女儿也是与他结婚十几年的夫妻。这话,父亲在说的时候,以后还得慎重得好。”霍以萱听着自己父亲的话,有些反感不已。
“怎么了?我有说错吗?”霍正荣正视着自己的女儿那眼神,此时的他才发现,自己的女儿今日叫自己来的目的,并不是只是想要父女叙旧那么简单。
这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么就会无法自拔,一旦相信了一个男人,便会再也不能够改变。然而,她们谁又会知道,男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呢?
“你是在怀疑,那白苛隆的死,是与我有关系?”霍正荣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女儿的意思。“你可不要忘记了,那日你对为父的话。”
霍正荣还清楚的记得,几个月前,欧阳瑾禁足霍以萱在那偏殿的时候,霍以萱对于那欧阳瑾的愤怒。她恨不得欧阳瑾马上死,恨不得整个江山就是他们霍家的,那么就再也没有人,敢对她做什么了。
可是这件事情,才过了几个月,霍以萱就完全忘记了。
那欧阳瑾对霍以萱,使用了什么迷魂药,霍正荣真的想要知道。
“女儿不敢,可是这件事情,女儿除了会想到父亲,便不能够,再想到其他的人了。”整个宏国的人,除了那皇上欧阳瑾的实力,就数这霍正荣的实力最大了。他如果想要夺取那虎符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所以霍以萱才会如此之想的。“女儿当然记得那日女儿对父亲所说过的话,可是再怎么说,皇上也是女儿的夫君,更是祥仪公主的父皇。也是父亲你的女婿呀。”
“女婿!哼!我可担待不起,有那样的一个女婿。”霍正荣听着自己的女儿霍以萱的话,此时显得更加的生气。“你如果今天找为父,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情,那么你就别白费心思了,为父也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说着,这霍正荣就突然之间站起了身体来。一幅准备要离开的模样。
“这件事情,真的不是父亲所做的吗?”都到了此时,这霍以萱都还是忍不住,再寻问自己父亲一声。
霍正荣只是转身瞪着自己的女儿,那眼神之中,充满了一种气愤。还有一种恼怒。
霍以萱很少见自己的父亲,对于她这样,此时的她也才会相信,这霍正荣或许真的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不然的话,他没有必要要隐瞒着她。
当然霍以萱也了解自己的父亲,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一向都不会掩饰什么。
“父亲难得到女儿这里来,不如今日就在华郁宫用了午膳再回府吧。”霍以萱说了软话,仿佛他们父女之间,刚才什么事情也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要这事不关自己父亲的事,那么霍以萱也就放心了,她可不希望,自己和那欧阳瑾的感情,刚刚好了一些,又让那欧阳瑾对她产生什么隔阂。
霍正荣因为这件事情,这些天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因为他也不知道,那白苛隆之死,还有虎符失踪的事情是谁干的。如果那个人,不是和他一伙的。那么,他除了欧阳瑾这个敌人,和那贤国皇上苏基渊之外,那个杀死白苛隆的人,将会被他视为那新敌人的名单之类。
虽然这几个月来,霍正荣一直都有和那贤国皇上苏基渊书信来往,可是在那书信的字里行间,霍正荣便可以看得出来,那苏基渊也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
即使以后他真的和苏基渊合作了,那么他成为那苏基渊的下臣,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就拿苏基渊给霍正荣的那些条件来看,就十分的苛刻,不到万不得以,霍正荣也是不会答应那些条件的。
就算他要当宏国的皇上,那么他也要做一个正规的皇上,而不是一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皇上,否则,那样的皇上和此时他这个丞相,又有什么区别呢?